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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喜歡的人了,你去朝家把婚退了吧?!?/br>“好”“強求是沒有好結果的……誒?你答應了?還答應的這么爽快?”“我有條件?!?/br>“什么條件?”“聘禮已下,退婚是不可能退婚的,這關乎朝家和司家的名聲,但可以更換成親的人?!?/br>“換成誰?我爹就我一個女兒?!?/br>“你回去求你哥哥,讓他替你出嫁,事成之后,我派人送你和你的小情郎離開?!?/br>朝嬌臉一紅,羞惱的說到:“才不是什么小情郎,那是我同學?!?/br>“無所謂什么稱呼,這條件你好好想想吧?!?/br>“為什么是我哥替我?你想對我哥做什么?”司暮臉上浮現嘲弄的表情。“除了你哥你還能找到其他人?而且我能對你哥做什么?”“這倒也是,不過你為啥不今天直接放我們走,要等成親那天呢?”司暮沒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懷表,面無表情的說到:“時間到了,朝小姐快點做決定吧?!?/br>“我……”“你只有一次機會?!?/br>朝嬌看了一眼樓下包圍客棧的士兵,心里糾結不已,見狀司暮直接轉身就走,朝嬌一下急了,連忙說到:“我答應你,我會回去求我哥的?!?/br>司暮腳步一頓,臉上浮現一絲不太明顯的笑意:“朝小姐做了一個聰明的選擇?!?/br>“哼,我不知道你這么做有什么目的,但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我哥做什么不好的事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朝嬌拽了拽拳頭,露出一個兇狠的表情。“朝小姐放心,我與令兄是好友,不會為難他的?!?/br>司暮這話讓朝嬌松了一口氣,兩人一前一后下了樓,最后朝嬌騎上馬,和司暮一起返回了臨祈城。☆、第123章番外((二)吉日當天,朝家公館上下張燈結彩,人來人往,朝嬌安靜的坐在房間里,屋中央的桌子上放著定制的喜服,丫鬟正在給她梳頭發。朝安走到房門前,說要與二小姐說幾句話,把丫鬟都支了出去,之后朝安快速換上了朝嬌的喜服。奇怪的是朝安的身形要比朝嬌高出半個頭,這說是按照朝嬌尺寸做的喜服,穿在朝安身上竟然恰到好處,而且款式也不顯女氣。朝安以為是朝嬌故意讓裁縫做大了一碼,也沒有多想,換好喜服后,朝嬌就把蓋頭給他蓋上了,而朝嬌自己則穿上了朝安的長衫。臨走之時,朝嬌想了想從枕頭下面拿了一把匕首放到朝安手中,朝安疑惑的看著她。“這是做什么?”“防身用的,要是司少帥對你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你就捅他知道嗎?”“……元州不是那樣的人?!?/br>“知人知面不知心,總之哥你就帶著吧?!?/br>朝嬌硬把匕首塞進朝安手里,因為司暮說了這件事保密,否則約定作廢,朝嬌只能用這種辦法提醒自己哥哥了。朝安無奈的點了點頭,把匕首收了起來。之后朝嬌昂首擴胸的走出的房門,外面等候的丫鬟目不斜視,一點沒有要抓住朝嬌詢問一下的意思,這讓朝嬌很是松了一口氣,同時心里隱隱有種古怪的感覺,那感覺就好像自己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司暮安排好的。朝安在房間等了約莫半個時辰,門外的丫鬟提醒他時辰到了,然后丫鬟推開門,將他領了出去,雖然知道只是走一個過場,并不是真的成親,但朝安心里還是有些緊張。紅蓋頭擋住了大部分視線,朝安只能看到腳下的路,一路從朝嬌的閨房走到了朝家公館的門口,迎親隊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大街上,門口的位置停著喜轎。朝安徑直朝著喜轎走去,剛抬起腳準備跨過轎桿,一聲馬的揚蹄聲就從身邊響起,朝安嚇了一跳,立刻后退一步,結果踩到了裙擺,身體一下失去平衡,朝著旁邊倒去。這個時候朝安腦子里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絕對不能讓蓋頭掉,不然他身份就暴露了,所以朝安只是緊緊的抓著蓋頭,至于自己會以什么姿勢摔地上,就不是他能顧得了的了。關鍵時候,一只手臂從旁邊出現,一下攬住朝安的腰,將朝安抱進懷里,稍顯灼熱的手掌緊緊貼在朝安后腰上。朝安的臉靠著對方寬闊的胸口,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木質香味,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元州……“你沒事吧?”低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朝安隔著蓋頭看不見司暮臉上的表情,但他總覺得司暮說話的語調有些不穩。朝安沒辦法開口,只能搖了搖頭,他的手撐在司暮的胸口,想從司暮懷里退出來,卻聽司暮說到:“我抱你上去?!?/br>之后司暮彎下腰,手臂穿過朝安的腿彎,直接打橫將朝安抱了起來。朝安猛地離地,手臂條件反射抱住了司暮的脖子,然后他就聽到了一聲輕輕的、極為愉悅的笑聲,輕到他以為是錯覺。司暮抱著朝安跨過轎桿,副官立刻撩開了簾子,司暮將朝安放進了轎中,借著俯身的姿勢湊到朝安耳邊輕輕說到:“一會耽擱時間比較長,旁邊盒子里有點心,你先墊一下?!?/br>說完司暮就起身了,轎簾放下,隔絕了外面的視線,很快轎子被平穩的抬了起來,朝安聽到喜樂重新響了起來,轎子正朝著臨祈城北方走去。確定不會有人看見后,朝安悄悄的掀開了蓋頭,他朝著身側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朱紅色的食盒安靜的放在座位上,他將食盒打開,半盒藕粉糖糕,是他最喜歡吃的點心,另外半盒是解膩吃的果子。見到這一幕,朝安嘆了一口氣,元州確實是不錯的夫婿,考慮的如此周到,可惜他meimei不喜歡,但愿晚上等他和元州說出實情的時候,元州不要大受打擊才好。如果朝嬌知道朝安心里在想什么,一定會猛搖朝安的肩膀,大吼到:哥你清醒一點,你知道他怎么對我的嗎?……迎親隊伍一路吹吹打打,司暮騎著馬走到最前面,路邊的討論全是一些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之類的話語,聽的轎中的朝安越發覺得自己給好友挖了一個大坑。也怪他看到meimei哭就亂了分寸,竟然做出這么荒唐的事,朝安在轎子里唉聲嘆氣,感覺手里的藕粉糖糕都不香了。走了近一個時辰,才到了司家的府邸前,轎子停下,朝安連忙將食盒關上,用帕子擦了擦手,又把蓋頭蓋好。轎簾撩開,一只手掌朝著朝安伸了過來,朝安將手搭在那寬厚的手掌上,從轎子里走了出來,這次他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走路上,一定不要出現先前那樣的意外。司暮牽著朝安跨過門檻,朝著大堂走去,后來的流程果然如同司暮說的那樣耽擱很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