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7
書迷正在閱讀:吻書、在宿敵面前原地變o、炮灰過分可愛、我的哥哥一開始是我的男朋友后來變成了我老公、我穿成了史前廢物、我的雇主們(總攻H)、綠谷來自敵聯盟、溫香阮玉(H)、忘靈(H)、當人妻受被迫接了強受劇本
九月一號的那天。那時同學們還沒見到這位轉學生,而轉學生正帶著耳機懶懶的靠在教室外,那日朝陽初升,灑了他滿身,眼下的小淚痣都被照的淡了色澤,而他雪白的皮膚更是恍若透明。那日,喻澤年百般不情愿的來上課,腳剛踩上最后一節階梯,見到的,就是林燈一。視野里的少年閉著眼睛聽著歌,側顏如雕塑般立體,而清瘦的身體被白色襯衣松散的簇擁。早間八點的風被陽光帶著一起吹拂,吹向他細碎的劉海。梧桐沙沙。當日只是葉尖兒黃了,而現在,卻已落了滿地。朝陽不再,只余濃如血的橙紅。少年挺立如昨,修長而俊逸。那天,林燈一什么話也沒說,就這樣走了。自此,再不回喻澤年的消息,再不與他對話。課桌被搬去了很遠的地方,他們中間隔著四個組。每當喻澤年上課睡覺醒來時,總能第一時間看見最后一組的那位少年。他帶著耳機算著題,手中筆刷刷的寫,模樣認真又吸引人。喻澤年每每都會捏緊拳頭,然后轉頭,看向另一邊。這一邊如今只有森白的墻,再不是當時的小同桌。喻澤年想,或許事情往他預計的最壞方向在發展。——林燈一可以接受身邊的人喜歡同性,卻不能接受自己被同性喜歡。很直白,也很冷血。他就是不喜歡喻澤年。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疏遠,疏遠在高三,疏遠在日日夜夜,疏遠在未來。喻澤年可以厚著臉皮做所有事,唯獨面對這樣的林燈一不行。后來他才發現,以前自己可以對林燈一無法無天,是因為他的縱容,而不是自己的無所不能。當有一天林燈一不愿意再縱容他了,他無處可去。高三三班所有人都發現喻澤年和林燈一鬧崩了。姜宇數次跟同桌想問問喻澤年怎么回事,但喻澤年不再像以前那樣嘻嘻哈哈,他進了班級就睡覺,下午早早逃課。再后來,他下午的課都不上,更甚至,隔三差五才能見著他。姜宇有偷偷給喻澤年發過短信,但是從沒得到過回信。張鐵牛無心管喻澤年,因為喻澤年的情況和其他同學不同,他也就在確保學生平安的情況下不過多干涉。但林燈一則成了張鐵牛的重點目標。林燈一成績穩居第一,無論多難的考卷他都能答的漂亮,每次考試都要甩第二名一二十分,甚至最高一次甩了三四十。張鐵牛臉打的啪啪響,變臉也跟川劇似的,現在兩只眼睛恨不得架在林燈一身上。他苦口婆心數次勸林燈一回來上晚自習,但林燈一通通拒絕。林燈一任性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這孩子太有個性,決定了之后真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他們這個三班啊,真是奇怪。一來就來兩個有個性的少年,難搞啊。喻澤年開始整天泡在BYL基地,一醒來就訓練,吃飯也訓練,沒日沒夜。基地的人奇怪,卓然找他說了好幾次,要他別這么拼。喻澤年通通不聽。他只跟一個人交流過——王小札。因為王小札主動找的喻澤年。那時已是初冬。喻澤年剛訓練完,坐在基地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發呆。葉子都枯了,他很久很久沒去學校了。喻澤年幾乎每天的生活都在基地,學校他愛去不去,剛好戰隊經理通知他今年的總決賽要他上場,喻澤年也就沒了命的練習。剎那之間,好像學校都不存在了似的。對學校的人而言,喻澤年也像消失了似的。那段時間,學??樟嗽S多。學藝術的,要去集訓的,三三兩兩離開。三班也有好幾個學藝術的學生,幾個人加上喻澤年這么一走,班里莫名空了一大截。平時滿滿當當的后排,如今只有三三兩兩幾個人。莫名的,就好像那幾位都提前畢業了似的,總覺得像是再也見不著一樣。喻澤年和學校的人沒有任何聯系,所以那天看見王小札加他他也有些奇怪,但沒有任何猶豫的按下了通過鍵。王小札語出驚人的本事跟喻澤年差不多,以往都是喻澤年把別人噎的說不出來,今兒他也嘗到了這般滋味。王小札:【你跟燈燈表白了?】喻澤年盯著表白兩個字看了好久,回復:【沒有?!?/br>王小札:【吵架了?】喻澤年;【沒有?!?/br>王小札:【?】沒表白,也沒吵架。喻澤年:【我就是跟他說要追他,沒了?!?/br>王小札:【……】有點搞不懂,這和表白有什么區別。喻澤年:【但我沒跟他說喜歡他,所以不算表白?!?/br>王小札:【……】這怎么就不算表白了,喻澤年的思維真是跟平常人不一樣。喻澤年:【怎么了?】王小札:【沒事,你忙?!?/br>然后很久,喻澤年都沒回復消息。怎么會沒事呢。別人不知道,但王小札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和林燈一從小就認識,林燈一的細微表情和變化他都能準確捕捉。林燈一雖說以往不愛說話,但不如這般不愛說。如今,他沒日沒夜的訓練,做題,做題,訓練,日漸消瘦。王小札不管怎么問他,他都說:“要高考了?!?/br>王小札清楚林燈一的實力,這般可怕的天才少年再加上不要命的學習,就跟瘋魔了似的。以前林燈一三三兩兩總會時不時的提下喻澤年,現在林燈一閉口不言,再沒從他的嘴里聽到喻澤年三個字。他更加不愛笑,更加冷。原先和喻澤年坐在一起時,還會有人拿著卷子時不時的來問題目,現在,他一人坐在最后一組最后一排,整日寒著一張臉,再沒人敢去搭話問問題。王小札察覺出了不對,但他不敢問林燈一。林燈一和喻澤年不同,喻澤年可以直白的問,林燈一不行。于是,王小札將目標轉移向了喻澤年。而得到答案后,他明白了。嘆了口氣,看著身邊還在看書的人,他坐了下來。中午大家都在午休,趴在桌子上。王小札經常竄門,班里學生也都習慣了這個外班人。他倒坐著椅子,趴在林燈一的課桌上,下巴墊著手。林燈一頭也不抬:“怎么了?”王小札:“我發小明明心里有事,還不開心,但什么都不告訴我,我覺得自己很沒用啊?!?/br>林燈一繼續刷刷的寫著:“你自己的事都沒處理好,還能管到我?”王小札:“那可太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