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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當年是我父親從洋人手中學到的技術,他為了討我母親的歡喜,便悄悄開始建造?!?/br>“但花房尚未建成,母親卻與世長辭,父親將它贈予我,讓我修好了,再送給我心儀的新娘?!?/br>“王傾,你搬進沈宅的那一日,傭人告訴我,此處修好了?!?/br>“我想,你與我是有緣分的?!?/br>“我也同你是有緣分的?!?/br>王傾心里清楚,建造建筑物的工期是定下的,前后都不過那幾日,如果恰好是那日完工,要么是真的巧合,要么,便是沈朝陽叮囑了一句。在王傾看來,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那便意味著,從很早以前,沈朝陽就對他起心思了。那沈朝陽為什么要靠近他呢?為了他身上莫名的異能,為了他一手做得不錯的飯菜,還是,單純只為了他王傾這個人呢?王傾想不明白,卻也不難為自己去想,總歸結局是好的,在意過程做什么。他回過神,卻發覺沈朝陽也很久沒說話了。沈朝陽不知何時坐到了藤椅上,正在用修長白凈的手指,挑揀著剛剛摘下的鮮花。王傾也坐在了另一張藤椅上,問:“在做什么?”“送你的東西?!?/br>沈朝陽的手法初始還有些生疏,但手指很快就變得靈活起來,王傾漸漸也看出了門道,原來是在編花環。“你竟然會做這個?”王傾倒真的十分驚訝了。“小時候母親教的,”沈朝陽正在做最后的收尾,他用指腹滑過花環的內圈,將生硬的地方捏軟,細小的毛刺修剪,“學了幾次,就學會了?!?/br>“編好了,湊過來一點?!?/br>王傾毫不設防地湊了過去。沈朝陽卻屈起手指,彈了下王傾的額頭,道:“疼么?”王傾微微睜大了眼,回他:“你怎么變壞了?!?/br>“不喜歡?”“還好,只是有些不適應?!?/br>沈朝陽將花環端端正正地戴在了王傾的頭上,道:“我在你面前,不愿意再端著架子了?!?/br>王傾莞爾一笑:“不太適應,但你做壞事的模樣,我也很喜歡?!?/br>沈朝陽道了句“傻子”,卻俯**,親吻了他剛剛彈過的地方。兩人在花房里擺了象棋盤,開始下象棋,王傾對象棋頗有研究,一開始倒興致勃勃,可連輸了五六盤后,只得宣告罷戰,問道:“有什么你不會的?”“大千世界,萬千事物,自然有諸多我不會的?!?/br>“我倒是覺得你什么都能做得極好?!?/br>“大抵是咱們爹娘也聰明的緣故?!?/br>“你倒一點也不謙虛?!?/br>“謙遜不過是做個樣子,知曉自身才能,不畏懼不退縮,方才有所獲得?!?/br>王傾說不過沈朝陽,便不說了,邊收棋子,邊道:“朝陽,晚上吃什么?”“今**我新婚之夜……”沈朝陽嘆息道。“你吃旁人做的,有甚味道么?”王傾卻不留情面。沈朝陽竟被噎得頓了頓。“尚未成婚時,我便為你做,如今已然成婚,自然也該我做,”王傾卷起了衣袍的袖子,道,“哪里有食材?”沈朝陽扶額道:“我備下了燒烤的器具,我們一起去?!?/br>第五十八章在漂漂亮亮的玻璃花房中,搭了烤爐架子準備燒烤,或許只有沈先生這類從未談過戀愛的人,能想出的主意了,好在王傾并不在意,甚至還很高興。兩個人將材料一一翻出擺好,王傾熟稔地開始剪rou穿串,沈朝陽一開始在弄調料,但他著實在這方面沒什么天賦,手上的活很快被王傾搶走了,王傾把頭上的花環戴在了沈朝陽的頭上,道:“你護好我的花環,離這里遠一點?!?/br>沈朝陽應了下來,堪稱乖順地尋了個不太近的地方,拎著木板凳坐下了,盯著王傾看。王傾眼見著沈朝陽坐在低矮的板凳上,又看著那紅色的喜袍下擺落在了石板路上,擰了擰眉,道:“你這般坐著,我便覺得是在欺負了你了?!?/br>“此處并無其他座椅?!?/br>“那邊不是有藤椅?”“坐在那邊,就看不到你了?!?/br>沈朝陽答得一本正經,王傾竟也沒想到他如此粘人,只得道:“我去搬個藤椅過來?!?/br>“那藤椅固定在原處了,搬不過來的?!?/br>“總不能讓你坐在這里?!?/br>“那我站起來,給你幫幫忙?”繞來繞去又到了最初的話題,王傾嘆息道:“我收回你什么都會做的話,你的廚藝的確不佳?!?/br>“那你忙,我站在你身邊,只看著你,好不好?”王傾覺得哪里不對,但一時之間也尋不到不對的地方,他便點了點頭,道:“你過來吧?!?/br>直到沈朝陽站在他身側,很自然地環住他的腰身時,王傾方才想到,若要站起來,去何處都可以站,何必非要到他身畔。沈朝陽的手摟得不松不緊,剛剛好,王傾瞅了瞅他,實在說不出讓他松手的話來,便低頭干活。沈朝陽今日孟浪又放縱,他一會兒摸摸王傾,一會兒又親親王傾,像是攥到了很喜歡的寶貝,光明正大地做著戀人間應當做的事。兩個人黏黏糊糊、磨磨蹭蹭,總算將燒烤的準備做好了,沈朝陽點燃了火,把花環又還給了王傾,道:“剩下的我去做?!?/br>王傾略帶狐疑道:“你可曾烤過燒烤?”“同父親學過一二?!?/br>王傾依舊不放心,道:“你先試試,我站在旁邊看看?!?/br>“好?!?/br>沈朝陽將衣服又向上卷了卷,除了外袍,連內里的褻衣都向上拉了拉,王傾忍不住去看他,發覺對方的手臂又白又長,肌rou也很結實,看起來十分漂亮,不由嘆道:“好看?!?/br>“哪里好看?”沈朝陽話語溫和。“手臂很好看?!?/br>“如今在燒烤,待晚些時候,你可以摸一摸?!?/br>沈朝陽沉穩地勾引王傾,王傾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開心入套,點頭道:“我要多摸一會兒?!?/br>烤rou在烤架上發出“滋滋”聲響,rou香味漸漸彌散開,沈朝陽用刷子蘸了醬料,均勻涂抹在鮮嫩的rou上,問王傾:“可要吃辣?”不待王傾答,又道:“我知你能吃,但今日少些辣,可否?”“當然可以?!?/br>沈朝陽便從容自如地刷了薄薄的一層辣醬,又翻轉過來刷另一面,待rou烤得金黃冒油,方才道:“能吃了?!?/br>他把烤好的rou串遞給了站在一旁的王傾,道:“嘗嘗看?!?/br>王傾也不扭捏,低頭叼了一口,又慢慢地嚼著。“可好吃?”王傾將rou咽下了下去,方才道:“不錯?!?/br>沈朝陽便把rou串遞了遞,道:“吃吧,我再烤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