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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傾在,她無需畏懼未來,但男人的心思總是變幻莫測,難保對方不會有變心的一天。倘若她身上多些裝備,自然更有所依仗,如果等得到足夠的能量石,她甚至可以尋個機會——金曼及時止住了過于危險的想法,收拾行囊準備去尋裝備,至于王傾那邊,則是用了一句“我去旅游”搪塞過去。王傾幫金曼準備了醫藥包,又提醒對方多帶些厚實的衣物,金曼滿不在乎地把玩著戒指,道:“到了地方自然買新的,帶那么多東西做甚?”王傾輕嘆了口氣,心里琢磨著再找些兼職,至少讓自己一個月的工資,能供給金曼買件新衣服。金曼離開幾天后,王傾便主動向她告知,有一位女子正在接觸她,言談舉止中似乎有些別樣心思。金曼聽得卻很不耐煩,全當王傾是想她了,故意叫她吃醋的。她派過去監控王傾的人,早就同她做了匯報,那不過是個姿色平平的女人,根本無法對金曼造成任何威脅——她自然是不知道,她派去監控王傾的人,如今都成了沈朝陽的眼線。奔波了數十日,金曼終于找到了一樣裝備的下落,那樣裝備是一條漂亮的項鏈,很貴,據說是傳家之寶。擁有項鏈的人是李言生李先生,生活富足,也算小有后臺,金曼無法買回來,也無法搶回來。尋不到也就算了,偏偏尋到了又得不到……金曼實在放不了手。好在李言生對金曼的皮相很感興趣,金曼咬咬牙,便去勾引李言生了。李言生人長得俊俏,為人也風趣幽默,一來二去,兩人便滾上了床,金曼**得水汪汪的,她盯著李言生汗涔涔的臉,心里想的卻是,這樣總能將項鏈拿到手了。兩人做了大半夜,李言生爽夠了,拔出了東西,用紙巾擦了擦上面的**,又道:“原以為你是個處子,卻是被人沾過了,是那沈朝陽還是那王傾為你開的苞?”金曼細細看了李言生的神色,看不出多少不滿來。她知道這位李先生對沈朝陽有些厭惡,又覺得拿王傾做幌子沒什么面子,便半真半假地道了實話:“都不是,只是一位兄弟,喝醉了酒,便滾做一團了?!?/br>“怪不得你要同沈朝陽分開了,他可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崩钛陨托σ宦?,手掌揉捏著金曼的酥胸,力道頗重,引來金曼連聲呻吟。金曼又勾引著李言生做了一回,但始終沒有換來李言生的松口。她在對方沉迷的時候,伸手試圖摸摸李言生掛在脖子上項鏈,卻被對方抓住了手,束在了床上玩弄,叫她心中恨極。李言生玩了金曼半個月,似乎真的心軟了一些,便向金曼提出了交易,他可以給金曼項鏈,但金曼要陪一陪他的朋友們。金曼勃然大怒,當即便要離開,李言生也不以為意,只叫她走。金曼已經走到門口了,卻看到了李言生的朋友們,竟然都是上一世的強者,最重要的是——他們身上都有些重要裝備。金曼這便遲疑了。李言生也在此時走到了金曼的身側,摟著她的腰,啃咬著她的耳垂,道:“見到他們,便不想走了?”金曼沒有吭聲,但卻默認了。李言生的臉上劃過嘲諷,卻笑道:“金曼特地來門口接,你們倒是來得巧了?!?/br>眾人都輕笑出聲,交談起來,氣氛倒是融洽。--王傾這日下了班,手里拎著一條活魚,卻在自家的樓下碰見了沈朝陽。沈朝陽的人在,車卻不在,腳邊還放著幾個禮盒。他今日穿得休閑了一些,卻還是和周圍的景色格格不入,王傾說不出感受,只覺得像仙子誤入凡塵。王傾恍惚了一瞬,便聽那仙子說了話:“路過了,便來看看妹婿你?!?/br>沈朝陽哪里是他的妹婿?倘若只是路過,腳邊那幾個禮盒是做什么的?王傾明知沈朝陽是在騙他的,但也做不出掉頭就走的事,還是硬著頭皮道:“上來喝口水吧?!?/br>沈朝陽從善如流,竟真的隨著王傾上了樓。他坐在王傾家的西式沙發上,同王傾慢條斯理地說著話,兩人默契地繞過了金曼,便只能聊著在哪里上過學,最近在做些什么的瑣碎。相較沈朝陽金光閃閃的履歷,王傾的過往經歷實很拿不出手了,但他也想得開,有一說一,也不吹噓些什么,倒是沒露了怯。聊了約莫半個小時,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這時再委婉提示人離開,就很不合適了。“要留下來吃個便飯么?”王傾硬著頭皮問。“好啊?!鄙虺柭洱X一笑,溫良無害極了。王傾便只得去了廚房,開始殺魚做飯,他在廚房里滿手血腥,一抬頭,卻發現沈朝陽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廚房門口,雖沒有進來,但滿含笑意地盯著他看。王傾便脫口而出,問道:“看我做甚?”“聽聞些響動,便過來看看?!?/br>沈朝陽回得自然,不見一絲尷尬,雖理不直但氣十分粗壯,便硬生生叫王傾沒有多想。“方才在殺魚,動靜大了些,廚房臟亂,你還是回客廳歇息吧?!?/br>“好?!?/br>沈朝陽含笑應了,重新坐在了沙發上,他早年吃過苦,便也不覺得待在這室內委屈了自己。廚房里漸漸傳出些許食物的香味,沈朝陽動了動手指,難得有了些許食欲,那香味又叫他久違地想起了早逝的母親,若是她還活著……沈朝陽抿直了唇線,心里有些許不高興,恰在此刻,王傾的聲音在廚房里響起:“沈先生,能吃辣么?”沈朝陽回過神來,道:“可以?!?/br>“那我便加些辣椒?!?/br>“好?!?/br>又過了一會兒,王傾圍著碎花圍裙,手里捧著一個鐵盆,出了廚房。他將鐵盆放在了餐桌上,喚沈朝陽:“快好了,可以來吃了?!?/br>沈朝陽慢吞吞地走到了餐桌邊,他的視線挑剔地掃過餐桌,卻發現餐桌收拾得極為干凈,座椅上套著棉麻編織的椅套,古板又妥帖。他略微生疏地拉開了座椅,坐了下去,便看到王傾又端出來兩盤菜來,過了一會兒,又捧著兩碗湯兩碗飯出來了。王傾撤下了圍裙,坐在了沈先生的對面,此刻倒不怎么局促了,道:“沈先生試試看?”“朝陽?!?/br>“嗯?”王傾沒懂沈先生的意思。“喚我朝陽即可?!?/br>王傾也沒多想,直接換了稱呼,道:“朝陽兄,來試試看?!?/br>沈朝陽揀起木制筷子,端倪了幾秒,抬手挑了一片魚rou,他低頭吃了一口,面色不變,舌尖傳來的愉悅感卻叫他心情大好。很好吃,比他預想的,好吃無數倍。第四章慢吞吞地吃過了王傾做的飯菜,沈朝陽用濕毛巾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