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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霽也不例外,他就對那兩只貓身上有黑色記憶深刻。霍涵當時是怎么做的?誰說他養的貓丑,他跟誰急!結果呢?霍涵也就養了兩個星期,兩個星期后眾人就再也沒聽他提過那兩只貓。眼下,陶然對于霍涵來說,沈霽覺得可能就是那只貓,區別嘛……陶然長得好看了些。作為好友,沈霽十分樂意看霍涵把精力花費在陶然身上。因為這樣,他就一定沒有心思去想池秋硯。***今天是周六,陶然早上起床后,先是去醫院看了趟他爸,而后打車去了趟煙火。“東哥?!?/br>距離陶然跟霍涵在酒吧里打架那回事已經過去了兩天,陶然走進酒吧的時候,梁東正坐在里面玩手機。“嗯?來了!”酒吧里出了事,梁東怕有人找陶然麻煩,特意叮囑了讓他在家里歇兩天。陶然:“嗯?!?/br>煙火的生意主要是在晚上,這會兒是白天,酒吧里確實沒幾個人,陶然今天來,主要還是想跟老板道個歉。“孔哥在嗎?那天酒吧里損失了多少?從我工資里扣吧?!?/br>梁東:“不用?!?/br>他擺擺手,神秘兮兮湊近陶然,“這哪兒輪到你賠啊,那幾個都是大手筆,就差拿錢砸死人呢。再說店里也沒砸壞什么東西,孔哥還說這叫因禍得福,給他整了幾件新桌椅呢?!?/br>聽梁東這么說,陶然也就忍不住笑了笑。梁東問他,“你這會兒來是有事兒?”陶然:“嗯?!?/br>他想了想,對著梁東說:“我打算把酒吧里的工作辭了?!?/br>一聽這話,梁東就急了,“不是,孔哥也沒怪你啊,你是不是怕那些人找茬?沒事兒,哥給你擔著!”陶然搖頭,“不是的?!?/br>他向梁東解釋道:“我暑假來這里打工的,煙火離我們學校有點遠,離我爸住院的地方也遠?,F在開學了,我想在學校附近找個活兒?!?/br>梁東一聽是這么回事,‘哦’了聲,拿著手機開始給老板打電話。他打完電話,拿起手機就給陶然轉了五千塊。陶然:“東哥!”梁東撣了撣煙灰,“拿著吧,孔哥給你的?!?/br>梁東見陶然還欲推辭,“就你那天晚上的提成,都小一千了,這點錢真不算多?!?/br>可是,陶然這個月就只上了半個月班??!梁東笑嘻嘻,“放假你要愿意,再來哥這里?!?/br>陶然拿著手機,望著梁東的眼睛微紅,“謝謝哥?!?/br>辭去煙火的工作后,陶然先回了趟家里,他在客廳里寫了會兒作業,而后在廚房里做了份米粉。自己吃了一小碗后,陶然將米粉和湯分開裝進飯盒里,帶去了醫院,他爸喜歡吃這個。“然然?”跟病房里的護士打完招呼,陶然把帶來的米粉分了些出去。他做得多,是兩人份的,也不怕不夠吃。陪著爸爸吃完了一頓午飯,趁著爸爸午睡的功夫,陶然去找了趟醫生。陶學義的主治醫師姓韓,陶然進去的時候,對方正在寫報告。“韓叔叔?!?/br>“嗯?然然來了?”陶然他爸自出生起就身體不好,主要是心臟方面的問題,十年前曾做過一次手術,這次……“然然?!贬t生看著陶然,有些心疼。陶然才只有十七歲,卻整日來往于學校和醫院之間,還要幫他爸爸賺取醫藥費,肩上那么重的擔子,隨時都能壓垮他。“你爸爸的情況,如果不做手術,最多只能堅持兩個月?!?/br>陶學義已經在醫院住了大半年了,這期間的醫藥費幾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可這并沒有讓他的身體好起來。韓誠跟陶然說明了陶學義的所有情況,陶然拿著病歷踏出醫院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些茫然,抬頭望著頭頂,覺得有些暈。下午三點,陶然進入了學校附近的一家餐館。老板是賣串串的,陶然去的時候,店里已經在洗菜了,于是他就進入了廚房,跟人一起串菜。五點以后是晚飯的高峰期,店里來的人越來越多,桌子已經擺到了外面的馬路上。“小然,外面六號桌打掃一下!”“哦,來了!”抹了把頭上的汗,陶然把新端進來的菜按順序排好,去了外面打掃。“您好,吃點什么?”他剛打掃完桌子,頭頂就落下了一片陰影。坐下的顧客沒有回答,陶然抬了下頭,意外的看到了幾天前曾見過的一張臉。對方穿著身黑色的西裝,渾身上下所有的打扮,都跟這個地方格格不入。“小騙子?!?/br>霍涵是覺得陶然是個小騙子,明明只有十七歲,還騙他說成年了。他嘴角勾著抹笑,眼睛直勾勾看著陶然,“弟弟,哥哥請你喝汽水??!”陶然:“……”那瞬間陶然嘴角不由自主上揚了幾分,因為霍涵也算是個熟人,無論是因為什么,眼下霍涵就是客人,“吃點什么?”霍涵來這里不是吃飯的,他擠在一堆人之間,看著前后左右的小方桌,這地兒是挺擠的。“隨便來點吧?!?/br>陶然自己給霍涵挑了些菜,又給他開了瓶啤酒,“我請你?!?/br>因為霍涵請他吃過烤串,所以今天這頓飯,他還是請得起的,“你慢慢吃?!?/br>說完,陶然就又去招呼客人了。等了半晌沒等著人,霍涵拽住了陶然,“你別忙了?!?/br>說完,霍涵轉身對著老板,“他串的我都包了?!?/br>老板目光懷疑,“你確定?”霍涵:“……”掃了眼架子上的幾百個串串,拿出電話打給了助理,讓給員工加餐。當日,霍氏企業的員工,全都感受到了來自老板nongnong的愛意——一碗麻辣燙。賣完所有的串串,老板當即歇業,陶然終于有了能陪霍涵說話的時間。坐在霍涵對面的陶然,覺得霍涵似乎是個挺奇怪的人,就比如面前的這碗串串兒,他就吃得挺香。吃了半晌,霍涵喝了杯啤酒,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東西。“給?!?/br>陶然接過翻看了幾頁,是一份資助書。天下從來沒有免費的午餐,陶然有辨別能力,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不必?!?/br>請霍涵吃飯可以,這個他確實不能接受。“為什么?”以他們的關系,無論霍涵是何種身份,他都沒有接受這份沒有緣由資助的資格。所以陶然并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跟霍涵糾纏。“哥?!?/br>陶然坐在霍涵對面,眼睛直直盯著他,“就吃飯好么?”除卻那天晚上出乎陶然意料的一句話,霍涵其實是個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