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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突兀。賀知秋點了點頭,把李郁澤送給他的那枚戒指摘了下來。這枚戒指其實已經在他身上帶了很久了。以前覺得是個道具,沒怎么仔細看過。后來兩個人確定了關系,他還是覺得,這只是李郁澤隨便買的道具。他站在鏡子前,等著芳芳幫他找一條合適的項鏈,試探性地想要把那枚戒指帶在手指上。這個行為多多少少讓賀知秋覺得不好意思,只是他還沒戴進去,就發現這枚戒指的內壁上似乎刻著幾個英文字母?l、y、z。李郁澤?是他名字?賀知秋眨了眨眼,又走到窗前的陽光下,仔細地看了看。果然,簡簡單單的銀色指環里真的刻了三個字。賀知秋拿著戒指遲疑了一會兒。這一枚上面有字。那李郁澤手上的那枚,是不是也應該有字?李郁澤拿給自己的時候,明確地說了這是一對婚戒。那在定制的時候,另一枚戒指上,又會是……誰的名字?下午四點,紅毯準時開始。無數媒體全都擠在金色的禮賓柱兩邊,等著各路明星的到來。如果說酒會、節目這一類的環節還有彩演的機會。那么紅毯這塊,就相當于現場直播了。畢竟媒體可不會等著主辦方后期剪輯再發新聞?,F場出了什么情況,誰穿了哪件衣服,基本都會立刻同步到網絡上。除了媒體,一些品牌商也會借著這個時間拍一些衣服首飾的特寫,簡單修片之后,發到網上。賀知秋的粉絲都知道他來參加了這個活動。早早地就蹲在品牌方的微博底下等著紅毯照片。李郁澤那邊的黑色西裝照已經上了熱搜,緊隨他其后的,是一些當下比較紅的演員的名字。像賀知秋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明星,基本不會有媒體去拍。即便是有,也不是什么正面照。他也沒有隨行團隊,唯一的途徑就是蹲在品牌方這里等著。五點左右,品牌方的微博終于有了動靜。一下子發了九張賀知秋的紅毯照片。“啊啊啊啊來了來了!終于來了!”“啊啊我的天!秋秋好好看!穿白色西裝也太好看了吧!”“王子!這是誰家跑出來小王子!我家秋秋的氣質的真的絕了!金主家的衣服也太好看!從此以后我只穿你家衣服!我買爆!”“嗚嗚嗚,沒有搶到前排!光顧得存圖了,太好看了太好看了還是第一次看秋秋穿正裝!簡直就是富貴人家的小公子!”“我真的失去了語言組織能力,我現在只會說好看!”@我可不是小心眼:是真的好看!白色西裝看起來好合適秋秋呀。不過好像沒見秋秋穿過什么黑色的衣服吧?也不知道他穿黑色西裝會不會好看呀?“肯定好看!”“啊啊啊樓上說到了黑色!今天那個誰好像也穿了黑色!太帥了!”“md樓上這一說,我立刻就把他倆的照片組合在一起同時看了!簡直就是絕配好不好!根本就是情侶裝!磕爆了!”“草!煩死了?樓上那幾個cp粉能不能滾出去?這是秋秋的單人場合吧?別以為你們幾個陰陽怪氣的沒提正主名字我就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尤其是你@我可不是小心眼!你tm是純鋼筋打造的攪屎棍投胎吧?沒事就會煽風點火挑撥離間帶節奏!怎么哪哪都有你??!”作者有話說:李老師要成唯粉公敵了?。ㄖ芪逯芰埣?!愛你們?。?/br>第64章兩個人在一起尚且還有意見不合的時候。更不要說隔著網線,不知對方男女老少的各位粉絲了。這些粉絲的想法不同,喜歡上某個明星的點也不盡相同。有些人因為顏值,有些人因為演技。有些人可能什么都不為,硬要找個理由的話,估計就是傳說中的迷之好感。賀知秋出道也有一年多了,粉絲群體漸漸成型。唯粉、cp粉、事業粉也都有了各自的領地。遇到什么事情吵個架,在所難免,不會引起太多的關注。結束以后,賀知秋再次回到了片場。他這個春節又沒有回家,甚至連過生日的時候,都在趕拍夜戲。2月14號零點零分,李郁澤給他發了一條生日祝福。他到了凌晨三點才有機會摸到手機,把信息回了過去。本以為李郁澤這時已經睡了,卻沒想信息剛剛發完,就收到了視頻邀請。賀知秋趕忙接通,看到李郁澤此時正穿著一件灰色的套頭毛衣坐在沙發上,又對他說了句:“生日快樂?!?/br>賀知秋卸妝不久,帶著一臉疲倦又開心的笑,趴在床上看著他說:“我有點想你了?!?/br>“一點?”“很多點……”“那你還不讓我過去探班?”李郁澤撇了撇嘴站起身,拿了一個沒有的水杯子,來到了餐廳。餐桌上放著一個點著蠟燭的栗子味小蛋糕。他找了個支架把手機支在面前,坐在鏡頭前說:“先許個愿,再把蠟燭吹了,然后趕緊休息?!?/br>賀知秋沒想到李郁澤不在他的身邊,卻依舊幫他買了蛋糕。心中有些感動,眼睛也有些紅。但他不想在這種時候拉著李郁澤訴說太多的思念,他怕說得太多破壞了此時的氣氛,又怕李郁澤會跑去機場,直接從家里飛過來。徐隨早就提醒他們不要過于頻繁的在外面見面。賀知秋也不想李郁澤為了躲避媒體,每次都趕著凌晨的紅眼班機,偷偷摸摸地過來找他。他平復了一下心情,從床上坐起來,拿著手機問:“可我隔著屏幕,要怎么把蠟燭吹滅???”李郁澤說:“你可以讓我幫你吹。去年我都幫你許愿了,今年也可以幫你吹蠟燭?!?/br>賀知秋想了想,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于是笑著說:“那我想想許什么愿?!?/br>愿望無非就還是那幾個,希望身邊的朋友平平順順,希望爺爺的身體健康。最后一個愿望沒有說出來,但他閉著眼睛抿著嘴角,像是把所有美好的寄托都裝進了這個愿望里。幾十秒后,賀知秋睜開眼說許完了,安靜地等著李郁澤幫他吹蠟燭。李郁澤半晌沒吹,挑了挑了眉,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開始討價還價。“想要找我幫忙也可以,但我有個要求?!?/br>“哈?”賀知秋眨了眨眼,沒想到僅僅幾十秒而已,他就從被幫助的一方,變成了受脅迫的一方?簡直就是誤入黑店!可此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的愿望都許完了,如果不吹蠟燭,那他今年所有的愿望不就白許了嗎?賀知秋問:“你有什么要求?”李郁澤說:“很簡單。我幫你吹一下蠟燭,你就要親我一下?!?/br>就這樣?賀知秋本想立刻答應,但轉念一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