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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應該是最好的那種??杉词谷绱?,他們身上的衣著也十分普通,差不多就是某寶幾十塊的東西,沒有破洞就算是最好了。但是這些女孩子身上的衣服,都十分時尚。即使被血跡覆蓋,伸手觸摸也能感覺的出來兩者之間料子的截然不同,款式也十分不一樣。一個像是七八十年代的保暖實用風,一個卻已經是他這個時代的風格了。而且……蘇子黎撿起了角落里的一個被血液浸透的小包包。上面熟悉的款式讓他驚愕地吸了一口氣。不會真的是這樣吧?蘇子黎剛想呼喚賀鉉過來看這個,一抬頭卻正好對上了他焦急的眼神:“跑!快點離開那里!”身后的黑暗中突然傳來了一聲奇怪的叫聲。有點像像是模糊的蛙鳴。蘇子黎只來得及在腦海中得出這個結論,下一秒,耳朵捕捉到了什么東西破風而來的厲嘯聲。緊接著,脖子上挨了重重的一下,他眼前一黑,一下子就失去了意識。第18章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趕榜寫的有些粗糙,所以回爐修飾了一下。不是大改,對話小修。么么么噠,大家小年快樂,這兩天做客比較繁忙,回來更嗷。蘇子黎緩緩睜開雙眼。后頸傳來一陣酸澀的疼痛感,腦袋暈暈乎乎的,緩了好幾秒才記起他昏迷前被打暈的事情。是誰打昏的他?最重要的是,打暈了他又沒干掉他,是想要干什么?入目是一片紅色。還有一張擠出笑臉,看起來特熟悉的臉。“蘇哥……”你也來了啊。梁山本來想打個招呼,但一想他們這悲傷的處境,他就又把話給咽了回去。蘇子黎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自己,面部表情一瞬間就癱瘓了。有時候真的是莫笑他人丑。輪到自己的時候,一樣要哭。梁山又一次被捆成了粽子,身上又重新被穿上了熟悉的紅袍,這一回可不會再有人來救他了。因為連同蘇子黎自己,也被套上了一件劣質的紅袍。他們倆還好一些。好歹年輕,長得又不錯,哪怕套紅袍,那也能說一句別樣風情。陳紅輝被困在另一邊,國字臉大漢被捆成毛毛蟲,衣服可能是因為掙扎,還被扯開了一部分,露出不算太濃密的胸毛。看起來著實有點辣眼睛。此刻,他正充滿敵意地瞪著蘇子黎。“你也是NPC?”蘇子黎請他認真地看一下他們現在的處境:“我如果是NPC,我能讓自己混成這樣?”“誰知道NPC在想什么呢,”陳紅輝面目陰沉地接了一句,然后再看看蘇子黎,似乎也覺得自己太過絕對,因為NPC似乎確實沒必要把自己折騰成這個樣。“那你為什么沒有對他下手?”“對誰?”“賀鉉!”“我為什么要對他下手?”蘇子黎瞇著眼睛看他,突然嗤笑了一聲,“沒確認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也沒見他有什么地方要對我們不利,你就急哄哄地跑來質問我為什么沒對賀鉉下手?!?/br>“陳紅輝?!?/br>“你演技夠差的?!?/br>陳紅輝臉色突變,他黑著臉看了蘇子黎幾秒,怒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之前和你說的時候,你不也是同意我的看法嗎?現在跟著賀鉉在外面轉了一圈就投向他了?”“NPC和玩家永遠不可能和解?!?/br>“你如果信他,你就等死吧!”說完,他怒氣沖沖地扭過了頭。一副我什么話都已經說了,你不聽就拉到,等死吧,的表情。梁山左看右看,一邊是救過他命的蘇哥,一邊是一路帶他,還幫了他好幾次的陳叔,實在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勸哪一個比較好。他心中還是比較慶幸的。至少陳紅輝沒把這個問題直接甩給他,畢竟他雖然也覺得賀鉉有點怪怪的,但在他沒做出啥事來之前,就說要對付他……這他真做不出來。不過,以他的本事也做不到這種事就對了。蘇子黎倒是淡定自若,完全沒有在這當口還把同伴惹怒了的憂慮心態,他抬起頭四處張望了一番,而后有些驚訝地微微挑起眉毛。他們現在在一個用黑色石塊堆砌的小石壇上。邊緣插著兩個火把。周圍空空蕩蕩的,沒有什么建筑物,只有他身后的方向,有一間屋子。可能是眼睛已經逐漸習慣了黑暗,借助火把那暗淡的光芒,蘇子黎可以看見石壇四周前赴后繼,密密麻麻倒著的一圈尸體。而邊上遠一些的柱子上,同樣掛著幾具小姑娘的尸首。就他之前的推測來看,這里應該就是祭壇沒有錯了。而且,按照它們對待那些小姑娘的惡意來看,這里的主人應該是以那個村民祭祀的青蛙神明為主。那它抓他們是幾個意思?餓太久,所以現在胃口不挑,知男而上了?蘇子黎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以前這神明的cao作流程是這樣的,村民獻祭一個女兒,他收下,給他們一點壽命。那么,現在他如果要來吃掉他們這些祭品,那接受好處的人又是誰呢?蘇子黎不太相信是這神明經過漫長的歲月之后,被餓的開了竅,于是他學會了自給自足,自己抓來自己獻祭給自己吃。這不是自找麻煩嘛。如果他能自己抓,何必要獻祭?一口吃了不是更好嗎?更何況,他如果真的要動手,剛開始為什么直接弄死葛雨晴她們,全部弄起來,一起祭祀不好嗎?而且葛雨晴可還是他們這批玩家里,唯一的一個女性。吃慣了的食物,不會突然就想換的。這里面一定另有原因。蘇子黎動了動胳膊,那只一直被藏在他兜里的精巧紙青蛙不幸被壓扁,發出了細微的紙張摩擦的聲音。他突然整個人怔了一下。“梁山?!?/br>“???”梁山茫然地抬起頭,眨了眨眼睛,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興奮起來,他像個大蟲子一樣,一拱一拱地拱到他身邊:“蘇哥,我在呢。你有啥吩咐,告訴我就行,我一定努力做到?!?/br>蘇子黎:“……”你這亂七八糟的想什么呢。他無奈地看了他一眼,“沒什么吩咐,你還記得你當時在祠堂里拿的那個靈牌上面寫的是什么嗎?”居然不是有計劃要逃跑嗎?梁山整個人蔫吧了一下,但立刻又提起精神來。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唔,我記得我的上面寫的是陳金花,母陳紅梅立?!闭f到這,他突然就笑了一下,臉頰兩邊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小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