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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得有點遠。然后我再一八卦,哦嚯,我們路總也沒好哪去,他歷史系的……寧倆這什么章程?文史不分家唄?那你倆為什么打起來的啊,神奇。你說我專業?我正正經經的軍校畢業,星艦指揮專業。然后打模擬戰,這倆把我摁在地上摩擦,模擬戰斗室的地板今天格外閃亮啊。行吧,憑實力搶飯,老娘服氣。后來我又挖了一個八卦。他倆都是從普通艦載兵干起的,剛開始是一個戰艦,一個小隊,趙羽竹因為當過兩年大學講師,雖然比路總大三歲,但一起入伍的。然后……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據說當年這倆人分在一個寢室,開門打了個照面,直接一起去找指揮官。趙羽竹第一句話就是:我是報名參加戰斗部隊的,不是當宣傳文職的,不寫文章,我屋里有一個弱柳扶風的小白臉,長官您給我分錯寢室了。路總的話大同小異:長官,我屋里那個,上頭請來合作拍宣傳片的小鮮rou吧,分錯屋了。梁子結下了。唉,您倆不愧是能一起喝酒的男人。就寧二位那腰圍,一個一尺九,一個一尺九五,渾身上下全是腿。愁。真的。以貌取人之前,能不能對自己的長相有點AC數???(日,我要告訴譚露,這個腰圍真的太適合抓了。)第81章這一下所有人都懵了,只有傅重明,指尖在刀鞘上有節奏地敲擊,對于這個結果并不意外。他只是在想,小Boss提督刷新在了官船上,系統剛剛廣播了商船上有個復活選手——上個賽季光塔預熱了復活賽設定,這么快,他們就遇到了。從艾比和蘇潔驚愕的表情來看,她們對此毫不知情。正在進行復活賽的選手表面來看與正常人沒有區別。她們甚至不知道凱米瑞是什么時候死的。因此為了公平,海盜船上一定也藏著危險分子,光塔陣營,或者復活選手。至于人選……傅重明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甲板,一個女人蹲在角落,狀態不算好。李瑩娜,和科爾同行的隊友,傅重明還不能判斷這個女人的陣營,但那個這兩天一直和她配合的左超凡并不是光塔選手,他清晰地看到李瑩娜對著他撒嬌,然后左超凡就跟中邪一樣聽她指揮。又一個精神系異能。但這女人目前還沒有做出危險舉動。而那個叫蔡集的……左超凡好歹還幫著試探過玫瑰公爵,這個蔡集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動作,傅重明有一點懷疑他是消極躺尸派。尤其是船進入亡靈世界后,這個人像幽閉恐懼癥發作,坐在甲板上汗流浹背地大喘氣。只有徐旺,這個曾被莊默評價為“撒嬌小仙男”的男孩,好像驟然失去了恐懼這種情緒。海底轟隆隆作響,從深海里咕嘟咕嘟冒出大量氣泡,眾人屏息以待,已經死去的海底國王即將出現——按照大家的腦補,沒準是放大版提督,揮舞粘膩觸手的怪物,或者破破爛爛泡過水的亡靈。但海水分開,變成一條通往皇宮的御道,海中有巨船的影子,黑影前方,傳說中的海底國王浮在那兒。路懷星身上騰起滔天的殺意,連羅小北都嚇得瑟縮了一下,不太敢靠近他。這股殺意,全部是因為剛剛出現的“海底國王”。那個國王沒有一丁點幻想中的惡心感,相反,它眉清目秀,俊美非凡,本就清雋的容貌,順直的黑發一旦留長,就會很有溫潤公子的氣質,非常有欺騙性。如果換個地點,換身白色太陽紋制服,這個人叫“趙羽竹”。熟悉的臉孔揚起,對路懷星露出一個溫文得體的笑容。而路懷星眼神冰冷,慢慢握緊刀柄,指關節因用力發出輕微的響動。“那個boss我覺得挺眼熟的?”羅小北撓頭,“有點好看?!?/br>路懷星破天荒地回答了這種沒營養的對話:“好看個屁?!?/br>系統播報在這時響起:【深海中的國王睜開沉睡的雙眼,他看到了他夢寐以求的最美海妖,與此同時,與他相看兩厭的挑戰者正虎視眈眈。最美的海妖只有一個,海中的永恒王座也只能坐上一位國王,就讓巨浪見證,誰將加冕,成為海洋至高的皇?!?/br>路懷星陰森地瞇著眼睛,雖然搶人這種事兒趙羽竹確實干得出來,但是——那并不是趙羽竹,路懷星只需要掃一眼就可以確定。光塔模擬的外表只是大致相似,不會比明星模仿秀更逼真,防衛軍團的最高指揮官出鏡頻率并不低,連網上都有粉絲出過“趙羽竹真人仿妝cos”,知名度可見一斑。但這個海底國王披著長發,下半身并非人體而是銀白色的章魚觸手,所以大部分緊張狀態的選手并沒有過度關注它的臉。不幸中的萬幸。既然光塔為了挑起他的怒火,讓他“魯莽”地單挑boss,不惜專門給他定制了他的“宿敵”,這個時候再客氣的話,豈不是顯得很沒脾氣。“放心,不會讓它頂著你的臉挨揍?!甭窇研墙鯚o聲地說。黑色的影子迎著浪,突然沖向海底國王,毫無預兆,連羅小北的驚呼都慢了半拍,路懷星沒用軍刀,而是雙手成爪,毫不留情地往海底國王臉上抓。銀白色的觸手卷起,試圖擋住路懷星的手,那抹白色看得路懷星十分煩躁,抬手直接就抓了一把。章魚觸手怪本來應該是惡心的,但說來也怪,變成閃耀的白色后,惡心感消失,觸手卷曲的時候反而有種異樣的優雅。“你有這么討厭我?”頂著趙羽竹面孔的國王忽然開口。人魚的指甲在它臉上留下三道血痕,皮rou翻卷,血順著蒼白的下巴淌下去,路懷星的心情明顯變好。海底國王再次開口:“看來,我們還真是死敵啊?!?/br>路懷星陰惻惻地看著怪物,他的攻擊又快又密集,但完全不顧海底國王身上的要害,就盯著它的臉打,所以很快,路懷星身上被觸手吸盤咬出一道道傷口,“趙羽竹”的臉也已經腫的腫、爛的爛。路懷星呲牙,森森地嗤笑:“誰叫你頂著他的臉了?”長得像,聲音也有七八分接近,但假貨就是假貨。連氣質和戰斗方式都沒模擬出來。這充其量只是一個對著照片視頻捏出來的仿制品罷了,廉價,劣質,因此路懷星的眼中除了凜然殺意,滿是不屑。而且他發現了關鍵的地方。趙羽竹從光塔點亮后就沒有再親自動過手,這是他本人說的,即使禁令現在解除了,他也沒有足夠的機會像從前一樣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