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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嗯,光塔的光標落下那前幾分鐘,如果中選者身邊有能量檢查儀器,儀器讀數會增加。返回后的參賽選手,身上的輻射能量遠比普通人高,科學組認為光塔的追蹤靠的是能量?!?/br>路懷星笑了一下:“廢話。也不算廢話?!?/br>傅重明明白了他的意思:“光塔科技依靠的當然是能量。這份分析似乎可以佐證,它能監控單個個體,但需要的能量就會倍增,拿槍掃射和定點狙擊對槍手的要求天壤之別?!?/br>“只要我的存在沒有再一次成為全民常識,光塔就不會開啟全球大規模清掃記憶程序,而單體監控耗能大,光塔不會對沒有吸引它注意的對象輕易開啟。所以趙羽竹會把這個消息控制在安全閾值內?!甭窇研钦f,“因此他不會讓我留在你們防衛軍團。他這一回什么都不問,什么都不說,也是在自保?!?/br>“這個賽季連著兩個S級進入比賽,選拔一定有問題?!备抵孛髡f。“你覺得趙羽竹如果參與排名,是什么等級?”路懷星忽然問。傅重明一愣:“不知道,沒人見過他動手。但單憑他能建立太陽防衛軍團……”路懷星點點頭:“所以你回去可以告訴他,不用那么謹慎,他不會被光塔選入比賽,即使下個賽季五個S級全部參賽,光塔也不會拉他去的?!?/br>“為什么?”傅重明一愣。路懷星的胸口沒有顏色,但這一瞬間他的表情冷冽森寒,殺意彌漫。在這個狀態下,他難得說了一長段話:“我的小三流,趙羽竹差點沒在你臉上寫上‘接班人’三個字,你當我瞎?你還真以為,光塔的游戲只存在于比賽場地內嗎?這個賽季,你們都說比賽難度提高了,那你覺得光塔為什么忽然允許在現實使用異能?光塔這個賽季終于找到了你這縮在殼里的烏龜,而趙羽竹,早就參賽了?!?/br>作者有話要說:傅36:我是長官的小太陽,也是長官的小三流,還是您最可愛的小烏龜!霜總:拉下去,扒了,燉王八湯。小星星:你并不舍得。……不知道霜總第一場受傷是正常的,沒有正面描寫,只寫過臉色白然而他一直白白der,嘿嘿,因為當時的霜總還是一個柔弱、可憐、餓得只能喝葡萄糖的病美人【在羅小北的腦補中】。以及,趙羽竹他真的不是偶像,說著,把手里的塞回了書架。第63章一番話令傅重明表情愈發鄭重,等他說完,傅重明已經嚴肅起身表態:“對的,長官,我是您一個人的小三流!”方才煞氣騰騰的青年手一抖,掰斷了桌角。“當初答應執行B計劃——和我談戀愛的時候,您是另一個狀態答應的,我還以為您是只同意了一半了呢?!备抵孛骰钕裨谧鰬鹦g分析,不過表情嚴肅也沒擋住聲音雀躍,“所以文醫生的分析是正確的,您在兩種狀態下有相同的喜好,只不過是一個坦誠,一個——”路懷星拎起他的領子把他懟在墻上:“你要死嗎?”傅重明眨眨眼,無辜地看過來,壓制他的青年似乎惱火至極,要不是拎著衣領的手指上還沾著炸雞的脆皮渣,另一只手的雞腿都沒放下,傅重明就要信了呢。“長官,我不要死?!备抵孛魈?,輕輕撫摸他手背繃緊的筋,“我要你呀?!?/br>嗖。前一秒還暴起要打人的青年,現在已經躥出三米,站到了房間最遠的角落。不知出于哪種情緒,青年抓著那根雞腿,靠墻站著,眉梢殘留著怒氣,眼角的紅一路燒到了耳朵尖。“我、我和你說正經事呢!你不要胡來?!鼻嗄甑吐暱棺h了一句。完了,傅重明捏了捏鼻梁,又把長官逗切換了。自知不合時宜,傅重明規規矩矩做到沙發上,言歸正傳。“這些年,我們五個S級一直擔任普通中隊長職務,像尋常防衛官一樣,帶隊在各地輪值,中規中矩,直到上賽季我被選中,光標在秦愛愛的跨年演唱會上落下,全球直播,但即使那時候,我也以為只是隨機巧合?!?/br>直到安德烈隨后進場,全地球近八十億人口,五個S級防衛官,連續中選兩人,這概率本該低到忽略不計。“現實又不是英雄題材商業片,不該存在什么宿命般的相逢,比起約等于0的概率,我更傾向于推測,這是光塔故意的?!备抵孛髡f,“它想看人類的計劃被打破,想看我們自信滿滿運籌帷幄,結果卻一次次被它啪啪打臉?!?/br>墻邊的青年僵硬地點點頭,不自在地摸著自己的耳朵。S級的防衛官,第一次毫不掩飾他的張揚與不屑:“垃圾光棍,它覺得自己挺美呢?!?/br>路懷星輕笑了一聲,低聲說:“嗯,我也只是推測,不如說是戰場直覺吧。如果趙羽竹真的發現他不用忍著不動手那還挺有意思的……你回去吧,你們基地應該有科學官專門研究這些,等他們整理完你們這一賽季反饋的數據,差不多就能得出結論了,你等他們公布結果,回來再告訴我?!?/br>傅重明走到他身前,用好大的毅力忍住沒有自己也上手摸一把,他低聲說:“長官,休賽期呢,早點休息,然后明天我帶你去逛街啊?!?/br>“我——”傅重明舉起手,第一次打斷了他的話:“長官,你的小三流跟你比是三流,跟其他人比不是,趙將軍的話,跟你比我們算他二流好啦,不過這是在家,在地球,就算我們都是十八流,也不用你一個人一直頂在最前面?!?/br>單兵炸小行星啊,一次就夠了。他拉起路懷星的手,不由分說地把他往浴室推:“已經半夜了,快洗洗睡啦?!?/br>接待室里燈火通明,羅小北緊張得腦門全是汗,忍不住一直偷瞄旁邊的文諍遠。坐在他們對面辦公桌后的男人一直在認真看他交上去的報告,白襯衫的袖口卷過手肘,指尖捻著一支筆,仿佛是個面批學生作業的溫柔教授。但羅小北嚇得嗓子都堵了,那可不是教授,那是防衛軍團的軍團長。羅小北昨天回了家,第二天早上去了學校,去逛了逛開學社團招新的活動現場,正在感慨恍如隔世呢,就被文諍遠找上了門,說希望和他一起把比賽里發現的情報整理匯報上去。但羅小北悔呀,他死都沒想到,文諍遠的匯報方式是讓他開車硬闖防衛軍團駐防地。文哥也很有潛力,是那種車被一槍打爆油箱也能絕不回頭看爆炸的狼人。狼人醫生在禁閉室蹲了一天,自己給自己縫的傷口,晚上終于被兩個防衛官綁到軍團長面前的時候,傻小孩已經真的嚇成傻小孩了。半晌,趙羽竹抬起頭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