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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烈:“所以,我的狼毛是你剃的吧?”文諍遠目視前方,毫無表情變化:“你一個人類,是怎么會變成神話故事里的狼人的,這難道不是一個值得研究的課題?不能取樣研究?”安德烈覺得有點冷颼颼,身上到處感覺都不對,他一把掀起上衣:“文,那我的胸毛也是你干的吧?”文諍遠依舊面無表情,唯獨耳尖一點紅:“胳膊上的不太夠?!?/br>安德烈說著去拽褲腰,文諍遠終于陡然色變:“我沒剃那個!”“是嗎,我不信的……”“沒有!我只剃了你頭發!”羅小北可憐兮兮地縮在一邊,捏了捏鼻子,覺得自己多余。他們等了一會兒,秦愛愛與凱麗·劉也從另一個門里安全返回。他興高采烈地揮手:“秦姐,劉姐——”秦愛愛側著頭和凱麗說什么,凱麗依然一臉嚴肅,端著防衛官的標準敬業臉,但嘴角上翹,沒有多余時間看羅小北。羅小北:“哎呀,林霜!”小女孩獨自從另一個門走出,有些疲憊,秦愛愛和凱麗幾乎第一時間迎上去,林霜抬起頭,一左一右拉住兩個大jiejie,笑容燦爛。羅小北:QAQ片刻后,羅小北疑惑:“哎,路哥和傅哥呢?”選手大廳人山人海。羅小北隨手拉過一個路人:“勞駕問一下,發生了什么?”“哈,你們剛結束?”路人眼神奇亮,“上一場結束有個哥們兒表演拔鳥毛,記得吧?”羅小北:“我路哥!”“那兄弟真是跟鳥干上了,這不是,臺上呢!”幾人憑借安德烈出眾的身高和過于兇惡的光頭造型,迅速擠進前排。靠在場邊的傅重明一驚:“安德烈?你怎么——”安德烈摸了摸光可鑒人的腦袋,低頭看文諍遠:“被人下黑手了,不過別擔心,兇手已經抓住了?!?/br>文諍遠一張白凈的臉漲得通紅,表情卻寫滿“死不悔改”。人群中央。挺拔的青年站在臺上,仍然是那身黑紅色的外骨骼。文諍遠的表情有些遲疑,他觀察了一會兒問:“這一場他切換人格切換了幾次?”“隨時隨地?!备抵孛骰卮?。文諍遠:“需要控制一下,這樣不是很好?!?/br>傅重明皺眉:“怎么?”這個問題沒有來得及被回答。高臺上,路懷星冷冽的聲音響起:“我要挑戰那個黑毛鳥人?!?/br>擂臺此刻籠罩著一層光幕,有兩位風格不同的美人走上擂臺,左邊一位黑發黑衣的更出名些,正是名畫中的蒙娜麗莎。它旁邊的女孩比較年輕,知名度比她低一些,戴著藍金兩色頭巾,耳朵上是用來命名畫作的珍珠耳環。,十七世紀荷蘭畫家的作品。蒙娜麗莎笑著回答:“抱歉,請選手正確說出被挑戰者的名字,否則榮耀擂臺不能開啟?!?/br>路懷星冷冷地揚眉,轉頭看場下。傅重明沉吟片刻:“按照造型看,應該是路西法?!?/br>路懷星冷冰冰轉身:“路西法?!?/br>“抱歉,沒有這位主持人?!泵赡塞惿卮?。不是?傅重明抿唇,接連在場下報了好幾個知名墮天使的名,結果都不是。羅小北急得跺腳:“隨便原創一個也叫OOC!同人不準亂加原創角色!”路懷星揚起刀,殺意縱橫:“既然那么護著鳥人,那要不挑戰你吧?”蒙娜麗莎迅速往后退開:“抱歉,我們只是禮儀人員,不是正式主持人,暫不接受挑戰?!?/br>路懷星閉了閉眼,當地一聲把刀插在臺上:“行,喊女媧過來,換個口味,炸蛇段了?!?/br>那個黑色羽翼的墮天使沒有在選手面前自報家門過,光塔如果想作弊,當然可以一直給他換名字,但女媧不行,女媧已經自我介紹過了。三分鐘后,臉比尾巴綠的女媧站在了臺上。【比賽開始】蒙娜麗莎的話音剛落,路懷星已經導彈一般發射了出去,手中光刀揮舞,轟地一聲在擂臺上斬出一個大坑。神話傳說中并沒有描述過女媧該用什么武器,只有一些傳說講女媧造人,后來累了隨手折了根樹枝甩泥巴。這位光塔造出的“女媧”手持一根木藤做成的長杖,手腕一揮,平地一道石壁豎起擋在它面前,路懷星的沖勢毫不減緩,長刀猛然一揮,石壁被他轟然斬碎,他整個人在亂石中牢牢鎖定女媧。臺下不少人開始罵罵咧咧。“cao!”羅小北大怒,“我家女媧讓你個狗塔給弄成什么了,揮舞著棒子的土系魔法師嗎?”女媧顯然是個法術遠程攻擊型怪物,一般選手遇到這種近不了身的,的確會很棘手,但可惜它的對手是路懷星。rou身硬抗過小行星的軍團長。以力破萬法。路懷星的雙眼鎖定這只怪物,沒有半點波瀾,像在看烹飪失敗的蛇羹,不屑一顧,還有點嫌棄。比起背后有雙翼、手持光能武器的加百列,這個長著蛇尾的怪物移動緩慢,且不能飛,并沒有太多有效攻擊方法,它發射出一道道尖銳的石柱,但路懷星在外骨骼的加持之下,小行星碎裂后的隕石他都不曾畏懼,這種土系魔法實在小兒科。女媧被逼退到角落。持刀的青年看著它,像是看著某種待宰的禽rou產品,而廚房水燒開了,必須盡快下鍋。于是青年嗤笑,舉起刀。三分鐘后,半截女媧躺在臺上。路懷星手提那根蛇尾,冷冷地甩掉刀上的血跡。女媧張了張嘴,路懷星走過去,一腳踢飛它滿口牙。“認輸?!鼻嗄昀淠負屜日f完,轉身下臺。群情激昂。對于選手來說,這是最精彩的一個賽季末。兩次完虐光塔造物,兩次搶先認輸,系統處罰的播報有氣無力的,像在哼哼。“挑戰者認輸,扣除80%積分,由于你的怯懦畏戰,將會沒收一樣重要物品?!?/br>蒙娜麗莎說著,光塔沒收物品自然不會每次都一樣,上次的炸雞事故人盡皆知,這一次,系統將會自動選擇第二重要的物品。它得意地看著路懷星手里的刀,又打量著他的外骨骼,伸出手——“鴨、鴨、鴨血?”還是一塊煮過的,好像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鴨血,回憶一下,應該是在比賽里的圣城第十區,第一天晚上吃麻辣燙的時候藏的。路懷星臉色漆黑,身上煞氣更甚,眼底的惱火已經實質化了。“路懷星!”他咬牙低語,“你藏鴨血干什么!你什么時候又喜歡上鴨血了!”唯有場下的傅重明,盯著那塊鴨血,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