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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時間,五點的飛機?!?/br>謝之明“哼”了一聲,小聲說道:“下次讓林晴幫你推掉幾個通告,回來陪我找你徐叔去?!?/br>“……我不釣魚?!敝x延無奈地說道。“那你就在旁邊給我串魚餌!”謝延張了張嘴,還想繼續拒絕,放在口袋的手機就震了震。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躺在置頂的群里多出了幾條消息。寧波菜:我!見!到!啦!寧波菜:【圖片】嘻嘻寧波菜:本人還挺好看的ll:你這一副婆婆的模樣……趙佳琪:?這是那個誰嗎寧波菜:就是延延不可言說的那個誰啦ll:你不是去參加活動了嗎?寧波菜:對啊就是活動上遇到的,我剛剛還和他聊天呢。他和延延的性格差好多哦,不像延延死悶葫蘆ll:你們說了什么?寧波菜:很多啦,反正沒有說延延壞話,我真是個好人yin:@寧波菜你找打謝之明:“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寧波菜:阿涼救我嗚嗚嗚ll:。。。yin:你們結束沒有寧波菜:快了吧,好像要散場了。“戲拍完就回來,不會讓你獨守空房的?!敝x延抬起頭來,對著他爹說完這一句,快速上了樓。作者有話說:寧波菜——平平無奇的賣隊友小能手寧波菜(寧柏川)ll(陸涼)趙佳琪(趙嘉齊)這期榜單又快結束了緒某人想要一點點海星謝謝啦第24章活動在四點之前全部結束,主辦方派車把林舒遇送到了機場。因為這次趕行程,他走的是vip通道,并沒有讓粉絲來送機。林舒遇在小吳的護送下進了候機室,剛想找個位置坐下,遠遠地就看見謝延坐在行李箱上,旁若無人地蹬著腿打了個轉。噗嗤——行李箱的輪子在瓷磚地上滑過一道弧線,謝延抓著拖桿,似乎還想再來一次,冷不防地就和林舒遇對上了視線,然后飛快地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如果不是他通紅的耳垂,林舒遇甚至都要覺得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位和眼前的謝延是兩個人。也不知道為什么,在看到謝延的這一刻,之前在活動上的那些想法全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頃刻間就消散了。“為什么不回消息?”謝延走上前,像是在埋怨。“嗯?”林舒遇疑惑地解了鎖,這才看到謝延半個小時前給他發的消息,“我應該是在換衣服?!?/br>也有可能是在被寧柏川抓著手聊天。很難想象話不多的謝延會有這樣話嘮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們當時住在一起時是怎么過的日子。這樣想著,他低下頭又看了眼時間,目光落在謝延的行李箱上:“時間到了,我拖著你走?”謝延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林舒遇是看到了自己剛才的模樣,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若無其事地用它擋住了自己的半張臉。小吳偏過頭打量著林舒遇似笑非笑的臉,又轉頭看向謝延的方向,心里忽然就生出了一個不太好的猜想。還是不跟齊哥說了,不然可能會被滅口。·把林舒遇送到頭等艙后,小吳就和謝延助理一同去了經濟艙。林舒遇在靠窗的位置坐下,趁著飛機還沒起飛,讀完了其他人發來的消息。重金求一瓶霸王防脫:我真覺得謝延可能對你有意思lin:我也真覺得你上次吃過藥了重金求一瓶霸王防脫:雖然你脾氣臭還愛罵人,但是長得好看啊,說不定謝延就是那種小傻蛋顏控呢lin:謝謝,有被罵到他懶得再和齊寄去掰扯這些,戴上了耳機,靠在了一側扶手上。冬日的太陽落山早,遠方的山后已經出現了大片的金輝,云層里還夾雜著玫瑰一樣的顏色。含糊的唱腔從耳機中傳來,倒不是說歌手咬字不清,更像是故意為之,曲調也很換慢。而且這個聲音還有些耳熟。直到前調過后,主歌切近,林舒遇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即使耳機里的那個聲音更加的低沉,但那確實是屬于謝延的聲音。林舒遇聽歌隨性,沒有固定的歌單,每次都是隨便一點,沒想到這次中了招,聽到了謝延的歌。謝延的音樂不像他的人,他給人的感覺總是帶有攻擊性,讓林舒遇不由地想起自己高中時候在小廣場上看到的地下rapper,文著文身,染著煙酒味道,夾雜著各種口音,他以為謝延的音樂也會像是他們這樣,情緒外放、一陣見血,但是這首歌傳達的情緒強烈卻意外內斂。他看了眼屏幕上顯示的信息——作曲:謝延作詞:謝延也太厲害了。飛機破開了云層,霞光照得林舒遇睜不開眼,飛機之下的云霧構成了一片汪洋,鯨魚跳出水面,濺起一道水花,海面白得發光。他跟著曲調哼了幾句,又突然意識到原唱就坐在自己旁邊,不由地閉上了嘴,然后機械地轉過頭,偷偷看了眼坐在身邊的謝延。對方正在看著眼前的平板,坐姿有些隨意,白色的圍巾還是像先前一樣遮住了他大半張的臉,只露出了一雙眼睛。林舒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好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屏幕。他以為謝延的性格應該會喜歡看點電影,懸疑的也好恐怖的也罷,直到鏡頭向后拉開,畫面中呈現出深藍色的舞臺,熟悉的主持人走到臺中央,林舒遇才意識到他看的是什么東西。屏幕上那個碩大的廣告商標志,林舒遇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無他,因為他在一年前幾乎把這個品牌的牛奶喝到吐了。101做了那么多季,每一年的金主爸爸都是這個oo牛奶。上場前鼓勵隊友要你喝一口,下場時安慰隊友要你喝一口,平時練習也要見縫插針地打個廣告。最主要的是這個牛奶的口味太一言難盡,以至于林舒遇錄完節目后,足足有半年沒有喝過牛奶。他喝了一口水,壓下喉嚨里的生理反應。也不懂謝延看的是那一季。然后他就看到了屏幕上出現的他的臉。林舒遇:“……”好像還是他為數不多的和徐子瓊同臺的公演。鏡頭前的林舒遇穿著米白色的襯衫,袖子抖落了兩條絲帶,寬大的衣擺扎進了破洞褲里,兩條腿被勾勒得又長又直。鏡頭很少掃到他的臉上,一是這個時候出道的名額基本已經確定,沒他多少事,二是公司只交了徐子瓊一個人的錢。“你怎么在看這個?”林舒遇摘了耳機,問道。他當時唱歌拉跨,舞蹈一般,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