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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時緒文案:前任渣了我后,我搶了他的白月光-在親眼目睹男朋友出軌后,林舒遇以為自己今天的霉運已經到了盡頭。誰想禍不單行,借酒消愁的時候還被人撿走四幺九了。可怕的是,四幺九對象是他的萬年對家。更可怕的是,他發現了兩件事——1.四幺九的對象是前男友的白月光2.這位白月光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報復前任最好的方法是什么?林舒遇:謝邀,當然是睡了他睡不到的白月光啦。酷哥攻x美人受問就是不會寫屬性1V1娛樂圈年下————————˙全文無原型,別代˙受非處順便推一下朋友的歐風美強CP214344第1章電子鎖發出一聲輕響,林舒遇壓了手腕,緩慢地拉開了眼前的那道門。玄關處躺著兩雙鞋——其中一雙是徐子瓊的,阿迪上個月新出的款,發票大概還在他哪件大衣的口袋,另一雙鞋碼偏小,沒見過,總之不會是他們的。家里來了客人?他還沒來得及冒出其他念頭,細碎的、陌生的喘息聲便從屋子里鉆了出來,在偌大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突兀。林舒遇眨了眨眼,眼睛里隱隱有些血絲,還有些干澀。他這段時間檔期排得滿,屬于剛結束雜志拍攝就得奔赴下一場綜藝錄制的情況,忙得腳不沾地,好不容易閑下來了,只想睡個天昏地暗,恨不能把自己縫在床上,可誰想到一回家就能聽到這么一場活春宮。他把行李箱挪了進來,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然后放輕腳步,慢慢地穿過客廳,走到了臥室前。這套房子是半年前買的,徐子瓊出道后一直住在公司分配的大別墅里,他思索著兩人“新婚燕爾”,這么分居著實不是事,兩人一合計,就在對方宿舍附近購置了一套商務房。房子不大,但住兩個人綽綽有余,客廳有扇落地窗,窗外昏暗清冷的燈光掃進,拉開了幾道光柱,其中一條正巧落在了林舒遇的手上,細細掃過素白的銀戒。“瓊哥……”這聲音很軟,夾雜著粗重的氣音,還有一點耳熟。明明是這么短的路程,卻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林舒遇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抬手用食指頂開了虛掩上的門——他恨不能在自己的眼前糊上一大片馬賽克。在床上辛苦耕耘的那位無疑是他的男朋友,至于另一位當事人……林舒遇腦子里冷不防地冒出了一段不合時宜的畫面,心想徐子瓊的膽子倒是大得很,在他頭頂種了一大片青青草原也就罷了,居然還把三兒帶到他們家里。血液從腳底一股腦地躥了上來,林舒遇張了張嘴,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里想像出無數種解決方案——沖進去把這對狗男男吊著鞭打、拿起掃把進去鬧個天翻地覆,但最終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冷靜,他的心里沒有憤怒,沒有難過,只是默默地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將這一幕活色生香盡數錄進了他的手機里。所幸兩個人都是背朝他的姿勢,才沒有發現門外的這位“不速之客”。“阿彥,放松點,沒事……”他那一聲“彥”的音調有些奇怪,更像是第二聲,但被他這么一叫,林舒遇總算認出了被壓在床上的那個人。周時彥,徐子瓊同團的dancer,似乎還是團里忙內。當年一起參加選秀的時候,這人就憑借著一張天真無害的初戀臉虜獲了不少少女的歡心,出道夜更是被粉絲投進了前三。林舒遇退了幾步,看著手機屏幕上赤條條的兩坨rou體,猜想著他們是什么時候搞在了一塊。這一年里他和徐子瓊聚少離多,加上對方時常要錄制團綜,或是參加舞臺活動,大多時間都是和團內的成員待在一塊,要日久生情也很容易。他轉了轉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這還是他們剛確定關系時一起去買的,早些時候藏得嚴實,后來沒有多少同框機會,漸漸地就不怎么在意了。許是戴得太久,摘下來的時候還有些疼,手指上也被勒出了一道痕跡。林舒遇用拇指搓了搓,仿佛這樣就能讓它消失不見似的。臥室的聲響還在繼續,林舒遇轉身進了書房,把自己摔在了躺椅上,思考接下來的對策。他大可以將這段錄像公之于眾,可接踵而來的并不只有對徐子瓊和周時彥的口誅筆伐,這些年社會上對同性戀的包容度雖然有所提高,但對于他們這些公眾人物來說,這個名號卻是滅頂之災。更何況他現在還處在上升階段,無論如何都不敢拿自己的事業做賭博。如果有根煙就更好了。林舒遇想道,那樣肯定會是一個裝第二個字母的名場面。吱呀聲終于停了,他聽見徐子瓊的聲音,太模糊,聽不真切,想來也是事后一些溫存的話語。腳步聲在門外響起,忽遠忽近地,林舒遇計算著時間,覺得徐子瓊應該看到了他留在門口的行李箱。半分鐘后,書房的門被人推開,局促的腳步聲落在木質的地板上。“舒遇,你不是后天才回來嗎……”不得不說,徐子瓊確實有著一副好樣貌。他的眼睛是狹長的形狀,雙眼皮淺淺的一道,嘴角常年上挑,定眼看人時頗有種多情的味道。就算是在這種出軌被抓包的時候,他臉上也是一副溫柔的表情,仿佛只是在關心遲歸的對象。林舒遇挑了眉,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喲,還挺快?需不需要去找個私人醫生看看?”徐子瓊抿嘴,定定地看著林舒遇,幾秒后才遲遲開口:“對不起?!?/br>錯倒是認得挺快。“什么時候開始的?”林舒遇問,“一個月?半年?還是更早,在節目里的時候,在我的眼皮底下?”“舒遇,你不要用這種語氣?!毙熳迎偘欀颊f道。不要用哪種語氣?我說話就這么陰陽怪氣了。林舒遇和徐子瓊是方塊娛樂的同期藝人,在參加101選秀之前兩人一起練習了三年,一年國內,兩年韓國,可以說在背井離鄉的那段日子,林舒遇把徐子瓊當作了自己唯一的依靠。他的性向是天生的,加上原生家庭的原因,很容易對徐子瓊這類近似兄長的男性產生依賴,不過最先捅破窗戶紙的還是徐子瓊。對方象征性地追了他半個月,林舒遇便答應了他。他們在一起一年半,從籍籍無名走到如今。這一年雖然聚少離多,但林舒遇自問自己對他的關心沒有減少。可徐子瓊還是偷了腥。“我姓林,不姓舒?!彼咽掷锏慕渲阜旁诹宿k公桌上,站起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