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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這次卻沒給出任何反應。江赫然瞥了寧言一眼,在這聲他喚過無數次的稱呼下,確認了什么般,冷笑著故意壓低聲音,接口寧言先前的問話,“喂熟了自然不會咬你,怕的是喂不熟?!?/br>寧言還沒意識到不對,樊天雖然與他有著雇傭關系,雇主卻從未和他有過越界的接觸,加之先前樊天命他身穿女裝,他還以為對方愛的人是名女性。他的金主始終對他持有可有可無的態度,于是注意力都在樊天身上寧言,主動籠絡感情道:“今晚我可以去你那里過夜嗎?”樊天曾卑劣的設想過,江赫然得知他也弄個替身在身邊時,會不會有一點在意的反應,可是當一切擺在臺面上時,下不來臺的只有他,樊天的第一反應是焦灼的想作出解釋。百口莫辯,江赫然也不想聽他的解釋。“要甜蜜滾回家甜蜜去?!苯杖缓芄俜降恼f道:“你當總部是便利店么,什么人都向里邊領?”方才蹲身太久,江赫然的小腹有些許作痛,又有了反胃的感覺。多番見到樊天時產生的孕期反應,幾乎形成了條件反射,看到對方就惡心。“抱歉,父親?!币呀浖鄙盗说谋阋藘鹤?,在江赫然官方的語氣下,以在什么情景說什么話的腦回路,不假思索用了和官方語氣對應的說辭,然后又立刻反應過來,去扯江赫然的胳膊,“赫然,別生氣,不是你想的那樣?!?/br>“我什么都沒想?!蹦屈c平靜消磨殆盡,江赫然滿臉戾氣的威脅:“放開我?!?/br>寧言再蠢也該從兩人的互動看出些什么,他忽然記起夜店當晚,他在過于緊張的情況下,被他忽視的樊天與埃里森的對話,在提到那個人的時候,用的人稱分明是“他”。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嗎?寧言仔細地打量著對方的眉眼與周身凜冽的氣場,跟他確實不像,再看樊天對其明顯區別旁人的對待,自問,即便樊天還留著他當這個替身,他也覺得模仿不出對方的樣子。“我起初是想通過他忘掉你——可我的心里始終只有你,我和他之間沒發生過什么?!?/br>“我與樊先生之間確實沒什么?!?/br>寧言出聲幫著解釋,只是語氣聽著并不情愿,畢竟被正主比下去,多少都會不甘。“放手?!?/br>樊天再也不想放手了。兩人拉扯間,一旁不肯好好看戲的寧言再度開口,“有什么事不能冷靜下來好好談談嗎?樊天才受過那么重的傷,傷口看著都令人心疼,你就算不心疼他,也不該跟他動手?!?/br>替身都會得到偏愛,樊天對寧言太友善了,以至于替身沒能明白自己的立場,更忘記了初見對方時,冷靜持重的男人因為雷區被觸碰,而對踩雷的人持刀相向。搖身將自身放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留宿加上看過樊天身上傷口的說辭,令兩人先前“沒發生過什么”的解釋,變得意味深長。學人養“寵物”的樊天不過是養了只聲音好聽的小狗在邊上聽個響,可他沒想到小狗雖然不會噬主,卻會狗仗人勢的叫。一時之間撕扯的兩人都停住了。寧言見“拉架”有效果,又再接再厲道:“樊天那么愛你,你多少也該為他考慮一下?!?/br>這沖天的婊氣,簡直比鶴井還“白蓮”,然而鶴井從來不會婊到江赫然的身上。江赫然第一次被人這么陰陽怪氣的數落,在自己的地盤上,被自己養過的“狗”帶在身邊的伴挖苦。寧言并沒看過樊天身上的傷口,是在慰問的人的口中了解到的樊天受傷,可慰問的人是不會明說傷口來歷的。“他中的刀是我捅的,嘴上說得再疼惜,也比不上感同身受的疼。我要不要給你來個同款?”向虛了說,江赫然心疼過,向實了說,江赫然曾為樊天擋過槍,怎么都輪不到這么個東西說教他。孕期情緒不穩的他本該動怒,結果被氣得狠了莫名委屈的想哭。江赫然深深地看了樊天一眼,掙開了樊天的手。這一眼飽含的失望令樊天沒有勇氣再去牽江赫然。“的確是我這個當爹的考慮不周?!苯杖惠p笑著說:“是該為你們舉辦一場婚禮,再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同心?!?/br>第37章你配嗎樊天怎么會鑒別不出這名低段位的“白蓮婊”話中的挑撥離間,招惹江赫然本就犯了他的大忌,偏偏用話中傷江赫然的人還打著與他同黨的名義。樊天狠下臉色,一腳踹到寧言的膝彎,將人摁跪在江赫然的腳邊,“給他道歉?!?/br>寧言以頭搶地,替身終于清醒的意識到對方給予的半點溫情也并不是給他的,“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怕你們有誤會,幫著解釋一下?!?/br>解釋——是以歪曲的話意解釋雙方之間沒什么,還是以故意加深誤會的暗示,將雙方莫須有的關系落實?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殺手做什么。不遠處候著的下屬們默默地關注著事態的發展,場面鬧得如此難看,首領再沒陪演鬧劇的心思,踢開擋路的“狗”,沒走兩步,在氣怒下沉悶的胸口,忽然升上來一陣眩暈感,下腹又有了刺痛的感覺,身體里有什么異樣的液體在流出。那是在他不想要腹中骨rou時,曾有過的感覺。江赫然表情空白地捂住了腹部,眼前是迎上來攙扶他的下屬們熟悉的臉。身后的男人揮開了旁人,將他攔腰抱起,是他熟悉的懷抱與氣息。周遭的人聲忽然變得很遙遠,孤寂到仿佛世間只剩他一人,可他現在不是一個人了。“孩子?!苯杖挥弥挥斜е娜四苈牭降穆曇裟剜?,“我的孩子?!?/br>“別怕,沒事的,會沒事的?!卑参康娜说穆曇?,聽起來怕的厲害。江赫然的腦中也是空白的,有些想法與念頭不自主的在腦海里鋪開。江赫然是該為樊天考慮一下,他落下的致命一刀,至今不過兩月而已,就算樊天身體愈合力再強,也還沒恢復到可以抱著個男人奪路狂奔的程度。那刀口現在是什么樣子了,真的很令人心疼嗎?自己是在關心他嗎?念頭又現實的想:自己更怕被體力不支的男人摔下去。江赫然隨念頭緊緊地抓住了樊天的外套前襟,像是依附,又像是挽留,在徹底陷入昏迷前,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呢喃,“我們的孩子?!?/br>妊娠期身體虛弱,因為情緒劇烈波動導致暈厥,加之先前有過先兆流產,胎象并不平穩,險些真正的流產。清楚江赫然身體情況的樊天沒讓旁人跟著,驅車帶著江赫然去了一家私密性很高的醫院。超聲檢查過后,醫生與病房外的家屬語重心長的叮囑:“病人已經清醒,目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