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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語音,他與樊天若無其事的說笑聲作為開場白,清晰的傳到了另一方的耳中。視頻畫面在凱恩難以置信的要求下接通。畫面中的江赫然依舊那般恣意,只系著兩顆扣子的深色襯衫,襯得鎖骨上的歡愛痕跡愈發扎眼,叼著煙的嘴角歉意地勾了勾,“傷好些了嗎?”沒人吭聲,江赫然便自顧自地演著獨角戲,“我原本只是單純的想將你關押一段時間,等風頭過了再將你放出來,沒想到交起火來會把你傷的這么重?!?/br>“怎么會?!边吷蟼鱽韯P恩迫切的追問聲:“你為什么要這么做?!?/br>“為了將位置名正言順的送給我的愛人?!苯杖粚熎缭谥讣?,“即便是我親口和高層那群家伙說我不想當首領了,他們也未必會真心認可我選出的人,不搞出點名堂來,很難服眾?!?/br>江赫然話指鶴井,“你向來對樊天抱有很大敵意,出于顧慮和私心,只能出此下策,你不會怪我吧?”鶴井隔著屏幕與江赫然對視著,“你沒事就好?!?/br>樊天的手從旁出鏡,將江赫然敞開的衣扣系了回去。凱恩沒聽進江赫然的解釋,又像是不接受他的解釋,情緒激動的質問著江赫然,“為什么這么做,為什么傷害他們,為什么欺騙他們?!?/br>因為被背叛,被傷害,被欺騙的江赫然將真心交付的太早了。江赫然道:“你說的對?!?/br>鶴井說的對,養虎終成患,江赫然不怕被反噬,可他身邊的人不該因為他受牽連。江赫然頓了頓,將話鋒轉成鶴井視頻中說過的那句,他將樊天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偏愛,“我是愛他愛到沒有理智——先前聽你在視頻里錯怪樊天,我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這是我送給他的驚喜,他起初也不明真相,所以有什么怨氣沖我來?!?/br>江赫然仿佛在闡述實情般,每個眼神,每句話的語氣,都透著令人心寒的絕情。他眾叛親離,也好過他的親友遇難。“現在我也沒力氣跟你算賬?!柄Q井無奈嘆氣,沉默后開口,“赫然,你瘦了?!?/br>江赫然的指甲將掌心掐出血痕。視頻掛斷,將頭埋低的江赫然沉聲和近前的男人說,“你滿意了嗎?”“是我不好?!狈煜ドw點地,委身江赫然的身前,以低位的視角仰視著對方,跟條搖尾乞憐的流浪犬般,扯著江赫然的褲腳輕晃,“我知道錯了?!?/br>江赫然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清醒時的樊天,如夢游時那般向他討好。重獲自由的條件——接受他,愛上他,不會離開他。與這樣的樊天相處,戲要更加好演。江赫然摸寵物似的摩擦樊天的后頸,大度地想,他也不是不能原諒樊天——在他將匕首埋進男人的胸口,讓對方親身感受到他當時心如刀割的感覺之后。江赫然不記仇,江赫然有仇必報。在氣溫降至秋冬的臨界點前,彈簧被送回到飼養地的保溫箱里冬眠。臨離開前,江赫然順著蛇鱗在蟒渾圓的身軀上摸了摸,手指在蛇辨別氣味的芯子上掠了一下,“要記得我的味道?!?/br>屋中有聲息的活物又只剩他了。這是江赫然被圈禁的第三十五天。他覺得自己變得很不正?!砩系?。他開始莫名其妙的疲倦,莫名其妙的嗜睡,對食物失去興趣,對樊天產生性欲。與性欲期不同,這些異狀的反應,包括身體的燥熱感都是很輕度的,可又像是大病前的預兆般無聲的警告著他,而他每月必經歷的性欲期在最初他被囚禁的那晚之后,再沒來打擾過他。對樊天產生性欲是生理的原因,對方親近的觸碰和身上情動時的荷爾蒙氣息會嚴重打攪到他的情緒。那會令江赫然回憶起,愛這個男人的感覺,每當聯想至此,他被刺痛過的腦神經會抵觸的開啟自我保護機制,瞬間性致全無。江赫然抬腳,將沿著他剛釋放過的莖物舔向他密處的男人推開。樊天喉結吞咽,視線鎖死在江赫然內褲洇濕的胯下,親吻江赫然的腳背。樊天的眼神太具侵略性,江赫然毫不懷疑身前的男人下一秒會現出原形,將他啃噬入腹。江赫然不悅的沉下臉色,于是樊天又老實的斂下視線,握著江赫然的腳尋求藉慰,隔著褲子挺腰輕輕地蹭。每當求愛遭到拒絕,樊天都會表現的相當低落,他不開心,江赫然的心情就會成正比的變好。江赫然配合的用腳碾蹭著樊天勃起的性器,在男人難耐的粗喘時,又中止了服務。江赫然現在覺得以逗狗的心態溜樊天也挺有意思的,樊天的獸性也確實像食rou的犬科動物,在床上那點劣性的本能尤其明顯,早先還是只肆無忌憚進食的狼,現在更像是狗,被馴化的發情的公狗。“今晚你去別的地方睡?!?/br>挨了戲弄又遭到驅逐的樊天氣悶的反問,“為什么?”江赫然懶得應付緣由,“看到你就煩?!?/br>于是屋中的燈被樊天全部熄滅了。有特別的“掩耳盜鈴”解決問題方法的樊天,不動聲色的貼近江赫然,不厭其煩的對江赫然訴說著自己的心意,“但我很愛你?!?/br>失去光源的地下室黑到失去空間感,仿佛這世間只剩彼此的體溫,呼吸,聲音,只剩相伴的彼此。身心忠于他的犬,絕對的忠誠建立在咬住他命脈不松口的占有欲上,讓步之下是偏執到不顧一切的控制欲。被纏抱的江赫然感覺自己像被密不透風的蛛網束縛的繭,窒息,絕望,不過他的腦回路向來不走尋常路,被負面情緒籠罩時,反而會表現的異常適應。江赫然轉向樊天,與男人隔著黑暗對視著,“所以你打算‘愛’我到什么時候?!?/br>樊天清楚江赫然的不馴,他清楚他不可能將人關一輩子。樊天不清楚他會愛江赫然多久,但一定會比他將人囚禁的日期更久。“放了鶴井,他已經不會再找你麻煩了?!苯杖粡纳砬叭说暮斫Y細碎的吻上對方的嘴角,像愛戀時對待樊天那般哄道:“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沒必要讓外人作陪,我陪你,怎么樣?”對外界潛在威脅持有戒備的樊天以沉默作為拒絕。愛令人盲目,他可以信奉江赫然,但他信不過外人。樊天默默地攥著江赫然的衣角,已經做好被厭煩斥逐的準備了。江赫然卻只是嘆氣,落寞的說道:“你就不能也順著我一次嗎?”翻身壓在樊天的身上,黑暗中,吹向對方耳畔的吐息又濕又熱,“還是說……你不想讓我陪你了?”春夢重臨不過如此了。記憶總是虛實難辨,素了太久,夢中那只絕色極誘的妖精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