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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跪倒在了最先沖進屋內的江赫然的腳邊,悲聲道歉。一條條的槍口對準了江赫然,無畏的首領在屋中環視過后,在對方將槍口抵在昏迷在血泊中的鶴井的腦袋上時,扔掉了手中至少能帶走一個墊背的刀刃,繳械投降。“他們拿鶴先生和我家人的性命要挾我不讓我出聲……”江赫然把凱恩扶了起來,擦去那雙綠色眼睛里的淚水,在對方的眼尾處摸了摸,“別哭?!?/br>這原本是一個有著幸福家庭與光明前途的普通青年,因為他們任性妄為的安排卷進了這些污濁的陰謀紛爭里。“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br>還是生活在干凈的人世里的人好啊,品格優良,感性善良,稍微對他付出點真心,他就會回報同樣的真摯。下輩子江赫然也想當一個普通的人。屋外的己方與埋伏在外的叛鬼們互相對峙著。瞄準江赫然的槍口仿佛采訪話筒似的,隨著男人在屋中的走動而緊跟目標。江赫然走到躺在破舊沙發上的鶴井跟前,單膝跪地,把凱恩胡亂系在鶴井腹部止血的布條拆開,換上醫護人員帶來的繃帶。“不開槍就是要抓活的了?!北徊稍L的人,發表著感言:“是要勒索,還是要尋仇,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就夠了,他們的命不值錢。也好讓他們回去傳個話,免得我組織里見過各種勒索的手下以為又是什么閑人在提前過愚人節?!?/br>江赫然看了看鶴井手臂上因為粉塵過敏而生出的紅疹,在對方的口鼻處覆了兩層紗,濾掉了屋中飄舞的灰塵,“他的命比我更金貴,要是為財最好先把他救起來,我記性不太好,資產都是他在代管?!?/br>“我們會確保鶴組長的生命安全?!?/br>黑桃收槍,拿出一副金屬手銬,“還請首領能夠配合?!?/br>江赫然自若地接過鐐銬,圈上自己的手腕。“首領,不要啊……”屋中最懦弱的人,卻是最有勇氣發聲的人。江赫然回望對方綠色的眼眸,他突然想到了樊天——慶幸他不在場,遺憾自己今晚的食言。江赫然搖頭笑了下,手銬“咔噠”落鎖。三年的內部滲透換血,江赫然的信任與縱容,每一步的棋盤落子,考慮過各種可能性的精心計劃,首領的養子在首領被綁架后,第一時間完成權位的接控,終于達成所愿。原本要就首領與鶴副手失蹤事件在總部跟進調查進展的樊天,以心情不佳為緣由,提前離場。他是首領“忠心耿耿”的養子,亦是首領“兩情相悅”的情人,壞事做絕的男人,得到了他不該得到的同情。知情者佩服他的冷血與演技,不知情的人將對首領的信任托付到了他的身上,一切都在按照他的陰謀詭計正常運行,所以樊天不理解自己內心沒來由的慌悸究竟是為什么。對于人性復雜的感情,樊天是個優秀的模仿者。在適當的場所下,以別人的情緒為范本,做出適當的反應。可多數時,他并不理解為什么要笑,為什么要憂心,為什么要關切。不會輕易被外界影響情緒,缺乏為人基礎的同理心。有的只是一腔生長環境教給他的,吞沒身邊一切可利用事物的貪欲。但他大概知道慌悸的根源在哪,那是現下唯一不穩定的變數,亦是他此番勝利過后的戰利品。天還沒黑透,樊天及時趕上了今晚相見的約。他們今夜終究還是見了面。見面不相識。樊天打開房門時,以為屋內會上演臺風加海嘯的災難現場,可那個眼睛被面罩蒙住,手被手銬鎖在身后的男人,只是安靜地躺在床上,腳腕上可供他在屋內小范圍行動的鎖鏈,依舊維持著先前將他關押進這間屋子時的樣子,環繞在他的腳邊,像條陰冷護主的毒蛇。樊天從江赫然赤裸微陷的腳踝,伸展的長腿,看到對方因背手的姿勢而被襯衫繃出軀體輪廓的胸膛,削薄輕抿的唇,以及被面罩半擋的直挺的鼻梁。一旦以另一種心境去看江赫然,會發現他的身上有種致命的性吸引力。怨結了,該與他的階下囚談談恩了。樊天應該在這個時候對江赫然道謝,不必再遮掩自己的戾氣,不必再做戲自己的感情。謝他一直以來雖然拿他當做替身,卻對他還算關照,謝他幫他鋪路,謝他這些時日以來的“熱情款待”。可他似乎又與江赫然沒什么好說的,甚至在此刻,不想發出任何聲音,讓江赫然識破自己的身份。面具戴久了果然難以摘下,樊天心中的慌悸在跟他說,若是被這個人識破的話,有什么將會變得不一樣了。江赫然沒有憋著突然暴起反抗的心思,甚至在來人進入到他可攻擊的范圍內時,也懶得進入戒備狀態,除非他可以用手銬磨斷自己的手腕,再將被困束的腳砍下來,否則即使殺掉進來的人,也沒有任何意義。他也沒想著自救。直到進來的這位聽起來腳步聲應該是個男性的人,摸上了他的腰,解起了他的皮帶。一記凌厲的腿風,將進犯的人,逼退了兩步。樊天早有防備,解不開對方的皮帶,于是站在不會被這只困獸咬到的地方,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皮帶解了下來。樊天從未和江赫然起過沖突,這位行事暴力的首領,身手確實了得,但被束縛住手腳的階下囚,在對方絕對的優勢下,最終還是被皮帶捆住了并攏的腳腕,徹底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境地。江赫然想過自己被活捉后的可能性,可能會受到酷刑,剜rou斷肢,他都能接受,可他從未想過自己會被強暴。“滾——別碰我?!?/br>眼前的黑暗變成了無邊的赤紅,被激怒的血液仿佛要擠破心臟般,在他的心口自焚般地沸騰著,與本人一樣病態的身體自保機制,試圖以這樣的方法燒毀自己的生命。用手銬磨斷手腕這個方案似是可行,因為他在瘋狂的掙動中,感覺自己關節“咯噔”作響的手,在某種濕潤的液體的助力下,稍稍向外滑動了些許。液體是他的血,可他感受不到疼。“我要殺了你?!?/br>“你他媽的別碰我?!?/br>怒聲的嘶喊在他被翻轉著壓到床上后,變得式微,在褲子被強行脫下后變得無聲。最先被焚燒干凈的是他的自尊。騎在他身后的男人,分開了他的臀縫,將性物抵在了他畸形的器官上,挺身插入。視線和頭腦逐漸變得空白,江赫然逐漸感受不到自己還活著。他依然在掙扎,只是比起掙扎更像是顫抖,抖成了一片在風中飄零的樹葉。樊天在兩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明明已經很濕了,卻像個貞潔烈女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