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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燥動的血液全都涌向了下身。而他最離奇的疑惑,依然是個迷。樊天有種別桌的菜錯上到自己面前,正想動筷子卻又被端走的不悅,端走的還是他本人,因而更加不爽起夢游的自己。既然夢游的人本就是他,江赫然又那么相信自己夢游時的蠢話——樊天在整理腦內思緒的同時,將監控視頻重放,這次著重觀察的是監控畫面里自己的神情舉止。樊天決定放棄無用的監控設備,以江赫然套路他的方式,用這招反將主帥的軍。次日,恢復常態的江赫然心情不錯的起了個大早,健身過后為養在家里的幾只活物喂過食,吃著家里另一只活物做的早餐,于歲月靜好中開啟橫行不法的一天。“面包烤焦了?!苯杖浑m然這么說,卻沒耽誤吃。樊天從江赫然身邊走過,虎口奪食,將新烤出來那盤遞了過去,“吃我的?!辈⒆匀坏慕又杖灰н^的那片面包吃了起來。雖然樊天與江赫然在外搭檔時,會在人前做一些符合夫妻人設的親密舉止,日常相處時體貼歸體貼,并不會跟他有實質性的曖昧動作。江赫然想起上次一同出任務時,才被說過“不喜歡”,轉頭又被這貨摸額頭,懷疑對方是夢游留下了后遺癥,對樊天刻意的撩撥不為所動。于是樊天蹬鼻子上臉,在江赫然拿蜂蜜時又裝作不經意的去碰江赫然的手。江赫然頭也不抬,大度的將蜂蜜讓給了樊天,換了罐果醬,翻看起今晨報紙上的時事政訊。那個被他抱一下,腿都發軟的江赫然果然只存在于“睡夢”中。討厭甜食的樊天繃了下嘴角,吃起這份抹著蜂蜜的面包,暫時消停了。兩人來到總部,首領進入工作狀態,各部門負責人將近期的工作事宜整理成領導能有耐心聽進去的幾句話,來去匆匆的在江赫然面前匯報了一圈。托福二代頭目在商業上的轉型與權謀者駐下的根基,江赫然的組織現今做的多是正經到會納稅的合法生意。然而這些明面上的生意又是靠暗地里絕對的權勢支撐,像是樹與土壤的關系,妄圖離開土壤的樹,等于自斷根莖,所以明知道地底陰暗危機,生在暗處,根系在暗處,亦不想著離開,與同為土壤的群體虬結捆綁,亦離不開。養活他那群血盆大口的寵物是需要花錢的,收集各式奇珍異寶的藏品也是需要花錢的,兒時窮到跟野狗搶食吃的江赫然至今仍會親自出任務——江赫然不惜命且喜歡錢。他這邊正覺得隔著籠子“擼貓”不盡興,想將大小姐放出來溜溜,比小蜜還小蜜的樊天傳話道:“鶴井找你?!?/br>江赫然怕那位“小姐”過敏,仔細地擦過手,才出去見人。鶴井看到他時,表情凝重地收起了笑,“你受傷了?”江赫然順著對方視線,這才回憶起自己的脖子被某專干狗事的人咬破了,不以為意道:“牙印而已?!?/br>鶴井從隨身的醫藥箱里拿了塊繃帶,連說帶勸的幫他把創口包住了。樊天覺得鶴井前所未有的礙眼。江赫然用下巴指了一下鶴井帶進來的人,“他是干嘛的?”“上次跟你提到的,你的新司機?!柄Q井幫江赫然整理了一下襯衫領口,轉向那人時,語氣非常雙標地沉了下來,“和首領介紹一下你自己?!?/br>那人活像是要被推向刑場似的,攪著衣服的下擺,報著名字:“我叫凱恩……”江赫然道:“抬起頭來?!?/br>用頭頂發旋看人的青年,怯怯地抬起臉,與江赫然對視了一眼,又畏懼的將頭埋得更低了。中等個子,長相稚氣,原本還算狹長的一雙眼睛,瞪得像是只受驚的貓眼一樣圓,除了瞳色外,與二代頭目長得可以說是毫不相干。整體外形氣質倒是有那么兩分像樊天——百分制——其中一分還是夢游時才有的純良。贗品就算了,還是個低仿。原本還期待了那么一下的江赫然,寒著臉,以貌取人道:“當司機?他到駕齡了嗎?鶴組長,我們不雇童工,領走?!?/br>鶴井積極推銷,“成年了,光這么看著是不像厄萊斯先生,但是他在開車時,眼神犀利起來的樣子真的神似?!?/br>只會跟江赫然直接接觸的鶴井,用剪繃帶的剪刀,抬起了凱恩的臉,“給首領做個兇狠的表情看看?!?/br>凱恩分分鐘要扁著嘴哭給兇狠的首領看。當江赫然的司機不是在游樂園里開碰碰車,遇到仇家追擊起來,分分鐘生死時速。江赫然正要讓鶴井領著這名溫室里的寶寶出去,談起駕駛技術,凱恩主動回話道:“我車開得挺好的?!?/br>鶴井認可地點頭,“小凱恩超想成為你的司機?!睂⒓糇淤N著對方顫抖的下頜又遞近了幾毫米,“對吧?”凱恩向黑惡勢力低頭,“是的?!?/br>車開得可不好么——專業賽車手,就因為在賽場上極限cao作奪冠,被導播切特寫,從頭盔里露出這么一雙眼睛,才被不法份子盯上了。能不聽話么——全家的小命都在鶴井手里攥著呢,為了討首領開心,某副手可以說是十分社會敗類,不擇手段了。江赫然沒管對方是不是個被“強扭的瓜”,只看重駕駛員的駕駛技術,于是跟他的副手一樣心黑的首領欣然收下了這枚新“藏品”。“月光”不可移,“擺件”卻可以換新。“替身”清楚自己的定位,內心卻有了輕微的波動。不必再隨時受江赫然的驅使,樊天理應開兩瓶香檳慶祝一下,然而他現在還不能失寵。樊天用一種職業生涯遭遇滑鐵盧的情緒,低落道:“父親是覺得我做得不夠好么?”在說到“做”這個字音時,有意無意的加重了語氣。樊天表情正經,江赫然將對方古怪的話意放到正常頻道去理解,卻依然理解不了——總覺得樊天這句話像在跟他撒嬌。江赫然心里緩緩升起一個問號,懷疑這孩子從昨晚夢游到現在還沒清醒。這么一想,再開口時,難免帶上了幾分慈愛,“爸爸是舍不得你太辛苦?!?/br>樊天:“……”這邊正上演“父子情深”呢,辦公室的門被催債一樣地敲響了。敢砸江赫然辦公室門的人不多,昨天那名踩雷狂魔算一個。兩個組織之間有利益往來,按約前來的埃里森是來延續這份利益的。“樊天,去招待一下?!?/br>樊天應好,看到江赫然將新收來的“藏品”叫到近前,臉上不帶溫度,指端卻很輕柔的在對方的眼尾摩挲著。亦如三年前彼此初見時的接觸。能睡的江赫然,既然會勾引他,是否也會盡性的趴在別人的身下呻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