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階喪尸發出的聲波傷害,干脆封閉了眾人的聽覺感官。“你死我活,勝者為王?!奔具B橫壓著八階喪尸爆打。限于規則,王者之戰只能由對戰雙方參與并決出最后獲勝者,無法召喚命令低階喪尸參戰。這讓陷于生死危機,從沒吃過大虧的八階喪尸發了狂,給青年身上掛了一道又一道的傷痕。眾人看得心疼又著急,恨不能沖上去圍毆了那只喪尸??墒菍嵙Σ粔?,規則又不允許,怕打亂青年的節奏只能在一旁急吼吼地干瞪眼,如同熱火螞蟻。戰斗持續了近一個小時,八階喪尸終于掛掉。不等體會規則之力的改變,眾人便一擁而上先是察看青年的傷勢。“怎么樣怎么樣??!”男人們從沒見過青年受這么重的傷,渾身上下血污斑駁,看得他們顫抖著手伸過去卻是不敢碰觸。“沒事兒,皮外傷?!奔具B橫知道自己現在這樣兒挺狼狽,不想嚇到大家,便施法清潔起來。只是這一收拾,外在是干凈了,戰斗中的消耗和流失的血液卻實打實暴露出來,讓他看起來是從未有過的面色蒼白,形容虛弱,搞得一眾男人看著他的神情更是要哭出來了。“我們回去休息,趕緊補補!”萊恩握著青年的手,兩人手心均是濕膩冰涼,只不過一個是過度消耗虛的,一個是心驚膽戰嚇的。眾人深以為然,非讓青年掏出來個擔架,七手八腳將人搬上去抬了就往外走。在他們看來季連橫已經是“生命垂?!钡闹夭√?,走路什么的絕對不可以!戰勝了八階喪尸,季連橫將喪尸晶核拿到手的那一剎那終于是徹底融入了這個世界的規則之內,不再受到絲毫排斥,同時掌握了cao控低階喪尸的方法。他可以感覺到只要自己一個念頭,這些低階喪尸就可以自爆,但是不能,除非他打算將自己湮滅在當場。規則不能改變,他無法消滅所有喪尸,但限度之內的cao控沒有任何困難,因此回到洞口的一路,喪尸紛紛退避,一行人暢通無阻。大家抬著季連橫穿過暗徑,然而就在這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先過去的兩人樓禹辰和蘇戰發現他們倆出去了,青年卻像被無形的屏障擋住,整個人被擠到擔架后面去了。這要不是大家時刻關注著,指不定所有人都走出去了,青年直接就會從擔架上掉下去,再摔個二次傷害。“連橫,這是怎么回事!”蘇戰和樓禹辰折身回來,蹲在青年面前,焦急又無措。“唉,我就知道,是規則之力,走吧,回洞xue?!?/br>于是一行人將青年又抬回了洞xue內,季連橫的神識在儲物空間內翻找半天掏出來個像是石頭擺件的玩意,指揮眾人找了個寬敞的地方將石頭一扔。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一座洞府轟然拔地而起,洞門口上書兩個篆體大字:青城。“歡迎來到我的洞府,請進?!奔具B橫示意男人們將自己抬進去。眾人木愣愣地抬著擔架往里走,本以為里面會是石床木幾什么的,正想見識見識,結果除了外在,里面布置得完全是舒適現代化,比起漢斯那個安樂窩也不遑多讓。“修真人士的洞府是這樣嗎??”晏司寒表示懷疑。他雖然沒見過修真者的洞府,但想象一下,總覺得這洞府的外在風格才像是仙風道骨之士應有的樣子。這時候他忘了眼前這個不是一般的修真者,而是個色棍,見鬼的清心寡欲,酒色財氣才是這人的擅長所在。“哦,呵呵,我這不是與時俱進嗎?!奔具B橫本就不是修真大世界的土著,第一世見慣了現代化,第二世他拿出好多靈材也不過做了沙發和床這些大玩意兒,總算這一世又回歸了他喜歡的環境,自然是將用著舒服的都往洞府里塞,誰要那些石頭床木凳子??!“那我們現在是要住這里了嗎?”萊恩問。青年既然無法出去,他自然要守在這人身邊,反正以前的日子他也是待在家里少有外出的,如今換個地方也談不上不適應。“恐怕不行。我不能出去,但是你們得出去?!?/br>季連橫一句話,眾人立時炸了,紛紛搖頭,誰也不想走。“你們都留下來,那要塞誰管,總不能等我可以出去了要塞被喪尸或者別人給端掉吧。再說了,我這里有住的,可沒吃的,要辟谷至少需要七階,你們想餓死在這里嗎?!奔具B橫沒好氣兒。“你,你還可以出去的嗎?”蘇戰小聲問。“怎的,蘇大寶你不想我出去???”季連橫立刻回以惡狠狠的眼神兒。“不不不,我就是太高興,不敢相信?!碧K戰慫了。“連橫,要怎樣你才能出去!”巴扎爾把傻不愣登的蘇戰扒拉到一邊,擠過來著急地問。“我是喪尸,你們是人,應該需要你們中至少兩人達到七階,我才有出去的可能。而且,若你們想活著跟我走出這一方大世界,七階也是最低的門檻,每三級一個大境界,七階很難?!爆F在季連橫達到了大乘期,帶著男人們成功離開的希望又大了一分,可留給他們的時間只剩下二百多年。大境界的跨越很難,努力時機缺一不可,季連橫也沒有完全的把握。“多難也要達到,我一定要陪著你!”晏司寒對此分外堅定。“那就每次出去兩個人,一月一換,輪流吧?!弊罱K經營要塞的人選被季連橫以這樣的方式定了下來。自季連橫取代八階喪尸成為喪尸王,洞xue內的高階喪尸得到控制。除非萬不得已,很少有高階喪尸再被放出去,外面喪尸自然進化的速度因此慢了下來,人類得到喘息,度過了近兩百年的安穩日子。時光荏苒,轉眼間曾經的親朋好友都慢慢消逝于歲月長河,直到蘇凜離世,最后一個同季連橫和男人們有關聯的親人也離開了,他們只剩下彼此默默守候。有日出就有日落,有出生便有死亡,規則運轉不可阻擋。即便有季連橫的平衡制約,為這末世爭取了百年安然,這個世界也終究在崩解的道路上越行越遠。“漢斯,還是一點突破的預兆都沒有嗎?”眾人都替漢斯著急,兩百年,眾人紛紛躍升至七階,只有這家伙還是停留在六階的極限處晃蕩,急得大家恨不能替他沖上去。“沒有?!睗h斯心底無助又絕望,他是較早達到六階極限的,之后一百多年時間,寸進未有。他不想離開大家,更不想離開他的愛人,可提升不僅僅是靠努力就能夠辦到的。“老公認識你我已經足夠啊啊幸福啊到了那天你你帶他們走吧不用不用管我?!北磺嗄陦涸谏硐?,感受這人的體溫,漢斯心底無比留戀。他知道青年可以帶他一起走,但那樣的代價就是通過陣眼時青年需要冒著生命危險,這一點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沒有自己,至少還有那么多人可以陪著青年,代替他照顧自己的愛人,只是真的不甘心??!“閉嘴,少想那些有的沒的,sao母狗不適合思考,還是發sao挨cao比較好。大不了就是多掉幾個大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