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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收起手機,若無其事地說:“你找盧克嗎?”“他去幫粱昭昭了?!?/br>以為他是在轉移話題,霍德爾便順著話說下去:“幫什么?”林南星:“幫他發礦泉水?!?/br>霍德爾掃了眼,盧克和粱昭昭說說笑笑地朝他們走來,手上還都拿著冰棒,顯然是去了趟小賣部。走近后,粱昭昭抱歉地笑了下:“南星,我把盧克還給你啦?!?/br>林南星皺了皺眉,意識到粱昭昭好像誤會了自己和盧克的關系。不等他說話,盧克立馬開口:“學委,我是霍爺的人?!?/br>“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br>可別再把他和林小少爺扯在一起了!盧克這話說的情真意切,字字鏗鏘,有種閨閣女子非某人不嫁的既視感。林南星忍不住看向霍德爾,要不是感受到他們倆潛在的上下級關系,他肯定會想歪。霍德爾對這話反應不大,似乎已經習慣了盧克的表忠心。粱昭昭愣愣地看著盧克,半晌,才反應過來:“啊,我、我不是那個意思?!?/br>她攥著冰棒,咬了咬唇:“南星,這是我和盧克特地給你挑的?!?/br>陽光下,冰棒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涼氣。霍德爾的體溫都比它涼。林南星頓了頓,普通的腎虛應該不至于這樣。霍德爾腦子里第一時間跳出的詞也是腎虛,他冷眼看著粱昭昭:“他不吃?!?/br>小麻煩精都腎虛了,還吃什么冰棒。粱昭昭尷尬地舉著手,把冰棒塞過去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以前要是出現了這種情況,盧克肯定幫她解圍,粱昭昭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和林南星扯在一起,尤其是剛剛還當著霍德爾的面說了那些話。盧克覺得有必要和粱昭昭劃清界限。霍德爾和林南星本身就引人注目,多了兩個人后,幾人的表情都明顯變化了,不遠處的圍觀群眾開始小聲議論:“那個Omega是誰???”“一班的學委,就宋狗屎喜歡的那個?!?/br>“奧奧,霍爺上次就為了她打籃球啊?!?/br>“哪是為了她啊,明明是為了林小少爺?!?/br>…………眾人討論事實的聲音在粱昭昭聽來異常刺耳,一股怨氣涌上心頭。居然都為了林南星這個Beta羞辱她!她咬了咬唇,帶上了哭腔:“對不起啊南星,我不是故意的?!?/br>“我不知道你不能吃冰棒?!?/br>林南星淡淡地哦了一聲:“下次注意?!?/br>粱昭昭眼眶一紅,眼淚簌簌地往下落。和她交好的幾個同學望見了,連忙過來安慰。林南星默默地在心里感慨,這秒哭的速度不去當演員浪費了。霍德爾懶得看她演戲,皺眉道:“走了?!?/br>和溫玚約了晚飯,林南星直接走向小食堂。吃飯期間,溫玚神神秘秘地說有個小禮物要送他,猜了一頓飯時間,林南星都沒猜到是什么禮物。回到教室,溫玚才小心翼翼地從書包里拿出個小鐵盒:“這是我周末特地去潭拓寺找大師求的?!?/br>潭拓寺迄今有千年歷史,香火旺盛,是國內知名的佛教圣地。林南星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沒有宗教信仰,更不信有鬼怪神佛什么的存在。對潭拓寺的印象就是個旅游景區。他疑惑道:“求了個鐵盒子?”“什么鐵盒子,”溫玚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這里面是護身符,我給你藏著呢?!?/br>“你今年在家的時候住了幾個月的院,來學校又是受傷又是被小人惦記,太非了?!?/br>他把鐵盒子推到林南星桌上:“我排了一年的隊,才見到的無懷大師?!?/br>“你必須得給我好好帶上,隨身攜帶?!?/br>林南星雖然不信這些,但也不會拒絕發小的一番好意,道謝后伸手去開盒子,被溫玚拍了下手背。他茫然:“不能打開嗎?我得隨身帶著個小鐵盒?”“不是,”溫玚笑了笑,“你明天早上七點到九點之間再開,記住懷著虔誠的態度,沐浴凈身,還有…………”他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注意事項,林南星悄悄地打了個哈欠。忽然聽見連著的兩個噴嚏,他抬頭一看,盧克來了。溫玚摸摸鼻子,起身道:“你是不是在心里罵我占了你的位置,還你還你?!?/br>“冤枉啊,”盧克笑了笑,連忙說,“你坐你坐?!?/br>“我就是聽你說著潭拓寺,想起了些事情?!?/br>林南星一下子打起了精神:“什么事情?”盧克搖搖頭,輕描淡寫地說:“去潭拓寺研修佛法了幾個月?!?/br>高中生的思想境界這么高嗎?如果再早兩年不就還是初中生?林南星覺得有些奇怪,問道:“就你一個人嗎?”盧克點頭。林南星追問道:“霍德爾不和你一起嗎?”“那時我還不認識爺呢,”盧克笑道,“說起來還是因為潭拓寺,我才和爺結識的?!?/br>林南星看了眼后桌,霍德爾還沒來。見溫玚冷得搓了搓手臂,他不動聲色地打量盧克。仔細看看,盧克和霍德爾有些類似的地方。對手機一竅不通,不怎么吃東西…………是認識霍德爾之后才變成這樣的嗎?林南星委婉地打聽道:“我記得你說過,是霍德爾救了你?!?/br>“是在潭拓寺被救的嗎?”盧克沒有多想,緩緩說:“嗯,我差點在潭拓寺后的寶珠峰墜崖?!?/br>“是爺路過,救了我?!?/br>溫玚驚呼一聲,插嘴道:“去玩的時候發生意外了嗎?”盧克頓了頓,應道:“是意外?!?/br>林南星沉思,難道和寺廟有關?和尚?主持?詹明志敲了敲后門,喊道:“盧克,班長,霍爺讓你們倆去校門口?!?/br>盧克和簡至軒對視一眼,迅速起身離開。兩人走過后排,刮起一陣冷風。溫玚又打了個噴嚏,他嘀咕道:“星崽,你們班的空調開得有點低啊?!?/br>不是空調的原因。林南星垂下眼,要不是玚玚,他都沒發現盧克的體溫也偏低,還有簡至軒。但他們又和霍德爾不同,他們只是微涼,并不明顯,和很多普通人一樣。霍德爾身上的涼意帶了種死寂,很特別。就算是腎虛,也不能腎虛虛一窩吧?溫玚戳了戳他的手臂:“想什么呢?怎么入神?!?/br>林南星輕聲道:“玚玚,你有沒有覺得霍德爾和盧克他們有些奇怪?”“有啊,”溫玚眉飛色舞地說,“你聽見沒?盧克一直喊霍德爾‘爺’?!?/br>“關鍵是他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