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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經理是個男的?!甭曇艉苁煜?,徐嘉禾聽出來了,這是剛才那位隊長于文祥。“啊——?”幾個男生異口同聲地哀怨嘆氣。“不過,長得倒是挺漂亮,可惜了?!?/br>“臥槽于隊,你的想法很危險啊?!?/br>“哈哈哈哈笑死?!?/br>“于隊都說漂亮說明是真的漂亮,我不一樣,只要長得好看都能上?!?/br>“草哈哈哈哈?!?/br>……隔壁間幾個男生還在嘴貧開玩笑,徐嘉禾感覺自己被摟緊了些。浴室里蒸汽騰騰,所以即使關了水流站在最末尾的隔間里也不覺得冷。再說了,江與城的身體就像一座全自動發熱電爐,體溫高而皮膚黏熱,肌膚相貼的熱度更是避不可避。感覺到目光若有似無的撩撥,徐嘉禾抬頭發現對方正低頭審視自己,眼神在對接的一瞬間,江與城面色閃過一絲尷尬,隨后是猶豫又糾結。熱氣撲面而來,徐嘉禾快要分不清是水汽的熱還是對方呼氣的熱。很想問一句看什么,但礙于其他人在場,徐嘉禾只能靜悄悄地站在原地。“周六打四中的話,于哥你上吧?!?/br>“怕啥?四中都是些臭魚爛蝦,你得多練練手?!?/br>“也就那個胖子還挺能扛,別慌?!?/br>隊員還在閑聊比賽,江與城卻又一次低下頭吻住徐嘉禾。徐嘉禾被這猝不及防的吻嚇得連忙咬緊牙關,抵御試圖入侵的舌頭,生怕發出被吸吮的水漬聲。江與城又雙叒叕勃起了。那根yinjing逐漸挺起,抵在徐嘉禾的小腹上。手也不老實,慢慢移動到臀后——江與城的手指抵在了徐嘉禾的后xue,還試探性地輕輕戳弄。徐嘉禾這次是真的慌了,雖然沒體驗過肛交,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沒有潤滑擴張肯定會疼到無以復加。他被這試探地戳弄慌了神,不自覺張開了唇瓣,熱乎乎的舌頭又一次攪進來。心跳如擂鼓,幾番糾纏江與城才肯收回舌頭,接著指了指自己的高挺下體。徐嘉禾瞬間了然,紅著臉用手去圈握,但其實他自己也不會手yin。正欲擼動,江與城卻移開他的手,壞笑了一下,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周圍人還在熱切地聊天,嘩啦啦的水流聲完全能遮蓋他們細小的動靜,徐嘉禾知道自己又臉紅了,他不太想幫忙koujiao。因為不會,而且……很奇怪,幫同性舔舐性器什么的。江與城看到徐嘉禾的反應,索性無奈擺擺手,強迫本就不是他的意愿,既然對方不愿意就算了,自己也可以擼射的嘛。但是萬萬沒想到的是,徐嘉禾,居然,真的,蹲下來,扶起他的yinjing。江與城有些意外,皺了皺眉,想伸手把對方撈起來,結果徐嘉禾賭氣似的將guitou含進嘴里,馬眼處的腺液被小舌舔舐干凈,飽滿的yinnang被手指輕輕揉搓盤玩。這一瞬間口腔的溫熱險些讓江與城雙腿一軟,深呼一口氣后垂眼看著身下人慢慢吞吐自己的yinjing。說實話,徐嘉禾的技術并不好,不會收牙齒,動不動就磕到莖身。但當江與城想推開他時,徐嘉禾突然抬起眼皮與之對視,眼角泛紅,臉上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流,兩腮因吞食yinjing而鼓鼓的,整個人看起來一捏就碎——但眼神卻無比堅定,甚至是警告。暗自嘆一口氣,隨他去吧。江與城體諒到對方是第一次koujiao,只能拼命忍住自己想要揪著對方頭發抽插深喉的沖動。換成以前的話,自己才不會這般憐香惜玉。不知道過了多久,隊員們早就走出浴室,室內溫度都降低了,江與城才繃緊身體,終于射出,盡數噴灑在對方口腔內。徐嘉禾被嗆了幾口,不斷低聲咳嗽,臉頰漲紅,一些jingye順著嘴角流下。江與城將徐嘉禾扶起來,用大拇指拭去對方嘴角的黏膩,無奈問道:“不會干嘛強迫自己?!?/br>徐嘉禾眼底泛紅了些許,本想開口說話,結果又是咳嗽幾聲,只好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生理性眼淚,緩了緩,才啞著嗓子說:“我的秘密你都知道了,沒有隱瞞了……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吧?”☆、第21章襯衫紐扣一直在同齡人中表現出寡言內向不合群的性格,獨自守著恥辱又煎熬的秘密,掩飾試圖與人親近的熱情。可是時間愈久,反復自我貶低與懷疑,好像真的就變成了他人口中不善交際的那類人。徐嘉禾懨懨地坐在更衣室的長椅上,手指上下翻動,一顆顆扣子重新回到襯衫的缺口,再次遮掩住那些或輕或重的吻痕,仿佛在用大號創口貼遮蓋住了所有未結痂的傷口。腦海里還回想起剛才江與城困擾的神情。對方在聽到自己的問題后,沒有立刻回答,反倒是猶豫片刻,才皺眉吐出一個“嗯”字。徐嘉禾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和刻意迎合,與其說是坦白,更像是拉對方下水做共犯,可是原本江與城不需要知道這些,更不用經歷這些。十六年來沒有交到什么朋友,不懂何謂友情界限,更不知道所謂的“朋友之間沒有隱瞞”應該把握怎樣的尺度,徐嘉禾只是孤注一擲,想要告訴對方自己的誠懇態度。有回應,有擁抱,有接吻,甚至進入自己的身體沒有排斥異于常人的性器官。可是,江與城的反應看起來并不買單。晚自習早就下課,兩個人穿戴整齊后從室內籃球館走向宿舍區,路程不算遠,但徐嘉禾卻覺得今天這條路變得格外長。“對不起?!苯c城先開了口,打破沉默的尷尬。徐嘉禾詫異地轉頭,他本以為這句道歉應該由自己先說。江與城繼續直視著前方,右手一把扯下額頭處的紅色運動發帶,松垮垮地掛在了脖子上,夜色降臨,路燈昏暗,徐嘉禾看不清他的表情。“真他媽精蟲上腦了我?!苯c城再次拽著發帶,任由其勒緊脖子后頸,“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吧?!?/br>雙瞳一震,徐嘉禾手指尖都在這一瞬間涼了些許,秋風裹挾著涼意吹過單薄的校服襯衫,分不清是秋風的涼還是身體的涼,不自覺站定在了原地。江與城向前走了幾步才發現身邊早就沒了人影,回過頭才發現徐嘉禾還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他大跨步返回,右臂搭上徐嘉禾的肩膀,拍了拍:“走??!兄弟?!?/br>徐嘉禾被這大掌一拍才晃過神,又聽見江與城說:“其實我特煩于文祥,滿口官腔,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我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弟弟,特鬧心,沒人知道。上學期英語考試前座的女生給我遞了答案。之前圖便宜,淘了雙AJ結果是高仿……好像就這些了吧?!?/br>江與城皺著眉故作煩惱地思索,然后低頭看向徐嘉禾,路燈恰好映亮了他的黑瞳,眉毛也隨之舒展開,笑著說:“我好像也就這些了,作為朋友,你也要替我保密?!?/br>校園廣播音樂響起,是升C小調第十四鋼琴奏鳴曲月光,琴聲緩緩流淌,舒緩又靜謐,但卻是十點催促學生回宿舍的警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