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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起一股難以抑制的邪火,被梁陸的聲音引燃,并且逐漸旺盛。梁陸的手指修長有力,但動作卻溫柔又強制,來回交替按壓,就像是在彈奏什么yin蕩的夜曲,而徐嘉禾自己就是匍匐在琴床上的一枚小小琴鍵,一杯按壓就發出微不可聞又好聽的嚶嚀。“唔……”徐嘉禾狠狠咬住自己的下唇,強迫自己不再發出這種羞人的呻吟。梁陸手底下的動作終于停止了,徐嘉禾緩緩瞇開眼,卻見對方將自己的右手舉在他面前,神色得意:“現在濕了?!?/br>徐嘉禾見狀,臉色羞赧窘迫,讀了十幾年書,他不會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好美目一瞪,狠狠剜了對方一眼,小聲怒嗔:“你別說了?!?/br>梁陸并不買賬:“我不僅要說,我還要說你濕得厲害,水流了我一手?!?/br>徐嘉禾終于忍無可忍,他被梁陸抵在水池前,只能狠狠一發力,上手推開梁陸。趁著對方向后踉蹌的空檔,趕忙連著內褲一起把褲子穿了起來,轉身就要去開衛生間的門逃跑。梁陸站穩身子,怎么會給他這個機會,兩路一手擒住徐嘉禾的后頸。“砰——”梁陸狠狠地把徐嘉禾壓在門上,徐嘉禾的臉撞在yingying的門板上,本來臉頰就生嫩,這么狠的沖撞,讓他的臉開始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感。梁陸從后緊緊抱住了他,徐嘉禾能明顯感覺到梁陸硬了,有個尷尬的東西正頂在他尾椎骨。梁陸比他高出整整一個頭,此時此刻在后面緊緊貼著他,兩個人的身影交疊在一起,映照在鏡子里,徐嘉禾一個側頭就能看見梁陸慢慢低下頭,像是討好一樣,一下一下,舔舐著他的耳背。“你耳朵后面原來還有痣,兩邊各一個,還對稱呢?!绷宏懻f話已是有些喘息,帶著情欲的味道,又把手伸進褲襠里,可惜還沒拉開褲鏈,他的手被卡住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這在宿舍!”徐嘉禾已經有些著急了。“篤篤?!?/br>門外有人敲門。“你倆干嘛呢?”是李一爍的聲音,看來他們打完了一局游戲。徐嘉禾慌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梁陸倒是鎮定自如,把自己的手拿了出來,放開徐嘉禾,轉手去水池洗手。水龍頭被掀起來,水流發出嘩啦啦的聲音,但徐嘉禾還是能聽見梁陸低聲說:“來日方長?!?/br>二人都沒有搭理門外的李一爍。接著,梁陸打開門鎖,看見李一爍還在門外矗著,一臉的疑惑神色。梁陸輕輕微笑解釋說:“和徐學霸溝通一下考試技巧?!?/br>“溝通學習干嘛去廁所鎖門?”“學霸溝通,肥水不流外人田?!绷宏懤^續一本正經撒謊,但神色依舊自若。反觀身后的徐嘉禾卻莫名紅著臉,仔細一看,眼角好像也有些紅,臉頰的紅像是被打了的淤紅。李一爍聳聳肩,不再言語,回去繼續叫嚷著,讓江與城再開一局排位。徐嘉禾心生難堪,于是轉身走出宿舍,希望能吹吹風,清清腦袋,畢竟剛一來宿舍就被強吻強摸,還暴露了秘密,他實在無法繼續心平氣和地面對梁陸。宿舍門關上的一瞬間。江與城悠悠發問:“你是不是欺負他呢?下手輕點,好歹都是舍友?!苯c城手里繼續著cao作,頭也沒抬。梁陸笑笑:“沒有,不至于,只不過是交流交流罷了?!?/br>“深仇大恨要打要吵隨便你們,我只希望以后我在宿舍學習睡覺時你們安靜點,不想參合?!苯c城這才抬頭和梁陸對視上。梁陸瞧見江與城的眼神里都是警告和狠厲,這才剛進宿舍就想給自己下馬威?這個江與城是不是以為所有成績好的學生都像徐嘉禾一樣怯懦好說話?江與城坐在下鋪,梁陸往前走近了他幾步,俯視著江與城,絲毫沒了剛才混不吝的模樣,語氣也冷了些,帶著年級第一特有的傲慢:“體育生都好意思讓別人安靜了?”話語剛落,江與城瞇了瞇眼,神色越發兇狠,似乎下一秒就要擼袖子開打。雖然是體育生,但其實江與城文化課成績并不差,甚至在年級中游水平,但是籃球校隊的成績能讓他上更好的大學,所以高二時選擇了體育生的道路。一時間二人已是劍拔弩張,氣氛緊張,李一爍趕忙出來打圓場:“得了得了,宿舍環境,共同維護!共同維護!”梁陸也覺得沒意思了,轉身坐回書桌前,翻出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出一個備注【目標】的手機號,這是之前他專門打聽來的。梁陸點開這個號碼,點擊編輯短信:明晚晚自習別去了,留在宿舍。想了想又補充道:我的號碼,保存一下,梁陸。與此同時,正在樓下醒腦的徐嘉禾掏出震動的手機,點開一看,眉心又一次擰在一起。☆、第四章所謂潔癖第四章所謂潔癖手里的手機像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多么老土的比喻,但徐嘉禾確實在看到短信的一瞬間有些手抖,他不笨,有了衛生間的前車之鑒,他完全能猜到對方又想做些什么。可是讓徐嘉禾疑惑的是,第一次在學校的小花園對話,他分明從對方眼里看出了厭惡和敵對。為什么現在又開始纏著自己,說出一些不齒的下流詞?是要拒絕的吧?“嗡——”手機再次震動響起,還是那串陌生的手機號,就像是猜到了他的內心想法,手機屏幕里顯示著:“別忘了我知道?!?/br>簡簡單單的六個字,沒有明說知道什么,畢竟答案彼此心知肚明,徐嘉禾站在原地,雖說是金秋九月,但是正值下午烈日毒辣,汗珠從徐嘉禾的額頭開始滑落,這份熱度不比剛才在衛生間的撫弄低幾分。本想吹吹風,但徐嘉禾好像更熱了。再次用鑰匙打開宿舍門,江與城和李一爍依然在打游戲,二人坐在靠里的高低床下鋪??客獾母叩痛蚕落佉呀浭帐昂昧?,估計是梁陸的。上鋪還空蕩蕩,只有學校統一配發的枕頭和被子,徐嘉禾來得晚,沒得選擇,只能睡在靠外的、玩手機容易被宿管老師抓包的上鋪了。李一爍看見徐嘉禾進屋,抬起頭,本想說些什么,但抿了抿嘴,又選擇低頭繼續手里的游戲。徐嘉禾從旅行箱里拽出床件和蚊帳,脫下白色帆布鞋,踩上樓梯,一個人吃力地套著被罩。梁陸轉過頭,看見徐嘉禾跪在上鋪,褲腳露出纖細潔白的腳腕,兩只白凈透紅的腳掌超出床鋪,隨著動作輕微晃動。梁陸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結上下,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話卻已經說出口:“我幫你吧?!?/br>徐嘉禾怔住了,轉過頭有些意外地看著梁陸,不只是徐嘉禾,這下連江與城和李一爍都忍不住抬頭看向這兩人。江與城倒沒什么表情,一如既往地擺出一副不關我事的冷漠樣子,隨即馬上低頭。反倒是李一爍,瞠目結舌的樣子好像梁陸說出了些什么驚撼世俗的話一樣,他開始一邊cao作手機一邊叨叨:“快快快推水晶,別打人!推水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