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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這么簡單的問題,你在拖延時間還是戲耍我們?”“不,我是想表明,沒有人能拿出證據證明我曾對魅魔以撒說過‘我愛你’,或者有任何示愛的舉動。我給他買衣服是因為在地球上就得穿衣服,我給他吃東西是因為沒有我買不起的食物,而且我無意虐待他。“事實上,我在地球上沒見過愛情,我見過的只有互相猜忌、嫉妒、爭執、厭倦,和永無止境的湊合度日,我對愛情這字眼嗤之以鼻。雖然現在我一回家,看見魅魔以撒就感到輕松愉快,但只是因為我們一起生活而已,我看到我的貓也有同樣的感覺——這是愛情嗎?順帶一提,如果不是兩百年前的懲罰要求我對他負責,我根本不會跟他有交集的?!?/br>“你想通過這來辯駁你和惡魔不存在愛情關系?很可惜,權天使澤維爾,有證據表明你和魅魔以撒做了更加逾矩的事情!”審判長說,“而且,你們甚至互相烙下了靈魂印記,放眼銀河系和河外星系,簡直看不到幾個像這樣的海誓山盟呢!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澤維爾:“???”審判長:“你有什么問題?”“什么海誓山盟?”“……我希望你不是真的以為裝弱智就可以逃避懲罰,權天使澤維爾。靈魂印記永不換綁,只可能隨靈魂的湮滅而消散,你們無時無刻不感受著對方,哪怕將來分開也一樣。很少有人敢做出這樣的承諾?!?/br>澤維爾大驚失色:“書上可沒寫這個??!”“這是上魔法使用課的時候教的,”審判席上,一位年邁的智天使起身,憐憫地看向澤維爾,“我在講課之前強調過:‘接下來的話非常重要’,但你,地球來的蘭登·澤維爾,全班只有你睡著了?!?/br>一時,澤維爾開始思考人生,而審判長走下臺,回到審判席上和幾位智天使討論了一番,澤維爾緊張地往那邊看,有幾個天使不耐煩地連連揮手,但也有一個看起來年紀很小的智天使皺著眉不贊同地搖搖頭,不知他們具體是有什么分歧。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審判長回到臺上,敲響小錘,宣布說:“既然你已無話可說,權天使蘭登·澤維爾,由于你膽敢與我們的死敵、地獄里的惡魔發展不正當愛情關系,現判處你死——”“等等!”澤維爾喊道。“你又有什么問題?”“審判所,總是公平公正,”澤維爾說,“會嚴格按照規則對我做出判決,是這樣嗎?”“是的,我們從不冤枉任何人?!?/br>“但是證明愛情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尤其是在沒有示愛的情況下——關于這一點,我過去的人生的每一秒都隨時歡迎查證。尊敬的審判長,我曾經通讀文件,關于愛情這一點的解釋,上面說:‘關系過分親昵,情節嚴重者……’然而這個情節嚴重,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既然我已經不得不和惡魔一起生活,為什么不可以做點多余的事?或者說,有什么事是絕對多余的嗎?難道那位大人曾經制定過這樣的規則,比如不準握手、或者不準接吻,否則就按照擅自與惡魔發展愛情處理?”審判席上諸位天使面面廝覷,顯然,的確沒有任何文件說明不準握手不準接吻,甚至不準和惡魔交往;但也沒有任何文件說可以這樣做。這條規定的界限是模糊不清的,一切都取決于審判席上諸位智天使的觀念、跟被審判人的熟悉程度,以及今天的心情。“這……當然不能草率地下定論,需要具體情節具體分析?!睂徟虚L說。“我懇請您給我一個‘具體情節具體分析’的機會,”澤維爾說,“尊敬的審判長大人,我希望得到審判所的公正裁決?!?/br>“……我不想打擊你的期待,權天使澤維爾。你當然可以提出異議,或者事后不接受裁決,但這意味著你要在保護室永遠待下去。這也是你所期望的嗎?”提起暗無天日的保護室,澤維爾忍不住皺了皺眉,但很快,他又鎮定自若地說:“根據天堂員工守則第二百五十條,天使應各司其職,長時間不工作是不道德的。如果被迫不道德,我也感到很遺憾。只是,既然規則有漏洞,為什么不能問問那位大人怎么辦才好呢?”“好!”審判席上那個年輕的智天使突然說,“我喜歡這小子?!?/br>“加斯特!”審判長叫道。“哎呀,不好意思嘛?!蹦侵翘焓褂肿铝?。于是審判長轉向澤維爾:“那位大人日理萬機,這種小事,哪里用得著去請示祂?祂當然有可能認同你的觀點,但如果祂被你惹怒,你會死得更難看。咱們只需要、而且務必要私下解決,權天使卿?!?/br>——*你和我各有所得,你和我也各有應得(阿斯塔菲耶夫)第60章轉機當審判席上因為如何“私下解決”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以撒正在家里帶孩子。“澤維爾叔叔什么時候回來???”薩莉問。“等你學會算數他就回來了,”以撒眉頭一皺,“4937怎么會等于76呢?認真點再算一遍,這連我都知道,你不能不會!”“可是以撒叔叔,你比我多活這么多年,多知道一點不是很正常嗎?”薩莉嘟嘟囔囔地在紙上寫寫畫畫,突然,她抬頭看著以撒,好像突然知道了宇宙間一切的答案似的,無助地落下淚來。這時候,像裝了“溺愛薩莉雷達”一樣的黛西瞬間推門而入,一開門就說:“噢!我可憐的親親寶貝薩莉,怎么了呀?”并且說一個詞就用危險的眼神瞥一眼以撒。“我可沒罵她!只是在看她寫作業,”以撒解釋說,“學數學是很重要的。不然等澤維爾死了,她連自己該拿多少遺產都不知道,被別人欺負怎么辦?”“啊,這說得對呀!”黛西的臉色又像天氣一樣瞬間變了個樣,“薩莉,咱們還是努力讀讀書吧?!?/br>薩莉干脆直接擱了筆,一心一意地哭了起來:“我什么時候我才能學會算數???我學不會了!澤維爾叔叔再也不會回來了!”“阿嚏!”呆若木雞地站在被告席上的澤維爾突然打了個噴嚏。我們都知道:海拔高氣溫低,所以天堂是非常冷的。澤維爾用著脆弱的人類身體,被凍得一個勁吸鼻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昏昏沉沉地被重新帶回了保護室。路上,畢庫里西塔說:“你見到加斯特了嗎?個子很小的那個智天使?!?/br>“看見了,”澤維爾說,“感覺是個好人?!?/br>“哈哈,他——哦,今天應該是她,她是個離經叛道的智天使。從來不參加沒必要杯,也不寫正經著作,每天在地球上劃水摸魚,最喜歡你這種能氣到那群老古板的家伙。說起來,你的下一次庭審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我問問加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