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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大愚若智”,即一個舉動愚蠢到極致,就會使人忌憚。比如現在,以撒的cao作就把澤維爾給整懵了。當然,相比起醉鬼,天使的智商到底還是在線的,他看著腦袋上扣著鐵桶的以撒,沉默兩秒,隨即手起拳落,隔著桶狠狠敲他的腦袋瓜,來傾泄兩百年來積攢的憤怒。“咚!”一聲脆響,以撒暈暈乎乎地倒在地上。緊接著澤維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金屬手銬“咔”地扣在他手腕上。針尖上有多少個天使在跳舞?在被敲腦袋的那一瞬間,以撒數清楚了,42——生命、宇宙及一切的答案,順帶也可以解釋經院哲學的無聊難題。42個手拉手的天使全在他的腦袋里狂喜亂舞,以撒默默在地上癱了一會兒才迷迷糊糊地爬起來。他發現手不知怎么的被捆在了一起,腦袋上又套著桶,看不見東西,因此產生的迷茫和疑惑幾乎從桶中滿溢出來。澤維爾長長嘆了口氣,心里涌起一種欺負弱智的良心不安,替他把桶從頭上揭下來。以撒遲緩地眨了眨眼睛。“酒醒了嗎?”澤維爾拍拍他的面頰。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感覺以撒的臉很適合被甩一巴掌,留下微腫的紅印。緊接著他又感到羞愧,因為本不該有這種念頭的。以撒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我很遺憾,但是表現得像弱智是不能幫助脫罪的,”澤維爾說,“你被捕了,以撒?!?/br>不知道具體是哪個詞戳中了以撒的開關,他突然有點清醒了。以撒轉了轉眼珠子,看看腕上的手銬,又看看澤維爾,又看看手銬,發出大驚失色的喊叫:“什么?什么?喂,什么?等等……”“好啦好啦,”澤維爾粲然一笑——還是面無表情更好看些,“局里說吧?!?/br>*42:生命、宇宙及一切的答案,來自*澤維爾Ⅲ:表示三代同名。其實好像應該是羅馬數字(?我沒查到,不太懂。但是我打不出來,就用輸入法認識的符號代替一下。P.S.來微博大0青年方鐸找我玩吧!我每天都發微博??蓱z.jpg8第8章惹是生非以撒酒醒得很快,不過還是晚了。等他回過神來,已經被塞進一個七步寬的無窗小格子里,鐵欄桿外別著警棍的警員偶爾走來走去。他只花三十秒就想出了十五種一次性撂倒七個半個警員然后逃跑的方式,但每當他動了什么危險的念頭,右耳下三指處的一個印記就開始發燙。以撒伸手摸摸那個東西,覺得像是什么魔法產物,作用無非是定位追蹤,可能還附帶簡單的束縛,讓以撒不敢輕舉妄動。他收回手,指腹上沾染了澤維爾的味道——遲到了近三百年的烙印最終還是落在了他身上。錙銖必較的小氣鬼。以撒郁悶地想,都兩百多年了,就不能互相成全嗎?要不是這次倒霉被抓,他差一點點就完全忘記澤維爾是何許人了,可見日子過得多么快呀,人該向前看的。“你少給我灌雞湯?!?/br>與此同時,澤維爾郁悶地跟同事坐在酒館里,提起手頭上這個魅魔,酒杯里的威士忌突然它就不香了:“我跟你說,我蘭登·澤維爾就是死了,從這里跳下去,也絕對不會再和魅魔打交道?!?/br>“阿嚏!”以撒突然打了個噴嚏。你看,肯定背地里罵我呢,這王八羔子天使。他想。“阿嚏!”澤維爾突然打了個噴嚏。“別喝了別喝了,”同事把杯子從澤維爾手里抽出來,“快回去休息吧,再這樣下去真病了?!?/br>“如果把那個魅魔趕走,我當場就能痊愈?!睗删S爾吸了吸鼻子,低落地說。**以撒躺在硬質的床上躺得發霉,他回想這一天發生了什么,結論是——什么也沒有。警員問他:“要點茶嗎?”他說:“不?!?/br>警員說:“進去一陣也就出來了,不用這么絕望,老兄?!?/br>他說:“呃,不?!?/br>這就是全部。第二天,澤維爾出現在鐵欄桿外面,他望進來的眼神里既無奚落,也無慈悲:“事先說好,我不會給你墊任何錢,所有不可避免的費用事后都得還我。不過你放心,我會為你找一個愿意提供法律援助的律師?!?/br>“隨便,沒有也行,我無所謂?!币匀雎柭柤?,挪了挪屁股向后靠在墻角,閉上眼睛。他抬手讓尾巴纏繞上來,好像和自己玩起了“是尾巴先打到手還是手先捉住尾巴”的游戲。澤維爾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努力想象這個情景落在看不見尾巴的凡人眼中是怎樣,確定只是會讓以撒顯得像一個勁兒玩手指頭的弱智后,他徑直離開了。以撒默默地聽著腳步聲漸遠,撩起一邊眼皮往外看了一眼,停下了無聊的游戲,尾巴煩躁地拍打地面。之后澤維爾果然找來了律師,這個年輕的四眼仔很可能是兩百多年前那個勸架的鄉紳的直系血脈,他們聞上去很相像。以撒皺了皺鼻子,心想澤維爾真不是個東西,光逮著一戶人家薅羊毛,連人家的子孫后代都不放過。“阿嚏!”澤維爾本來好好地喝著茶,忽然又打了個噴嚏。不過不管怎么說,澤維爾找來的律師不僅免費,還非??孔V。當以撒差點因為蔑視法庭惹上大麻煩的時候,正是他像閃電一樣迅猛有力地化險為夷。然而,因為以撒決意拒絕了澤維爾的有償代繳保釋金,他最終還是被投進監獄。**囚車擠得像沙丁魚罐頭,以撒坐在里面,帶著一副“給老子滾”的煩躁表情,其實心境平和,昏昏沉沉,直打瞌睡。對以撒來說,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失誤,但誰說不能變成一個意外假期呢?反正在監獄里關幾個月幾年或者幾十年都沒什么不同,只需要考慮如何消磨時間。經過放風的小廣場,新人們難免不被品頭論足,有些倒霉鬼的命運幾乎當場就被某人的指尖決定了。當然,倒霉鬼的隊伍里不包括以撒。這個紅發的囚犯慢騰騰的,像凌晨四點半被拉出來看日出的游客,半闔的灰綠眼睛半明半寐,一旦與人交匯就收回去,帶著似笑非笑的含義。他身上有一種與衣著無關的奇異風情,同時讓人想到持槍的獵人和街頭的妓女。“cao你們,小心手指?!币匀鲛D身給向他指指點點的囚犯們一個中指——緊接著,獄警的警棍捅在后腰上。“老實點!”以撒無所謂地聳聳肩膀。囚犯們在一樓被排成一串,向右——轉,面向監獄長,聽他污言穢語地把所有人罵了一通。有個年輕人不屑地嗤了一聲,緊接著獄警就沖上來一棍搗在他的胃,一棍掃他后腰,前者讓他捂著肚子發出干嘔聲,后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