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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魅魔誕下的往往不是死嬰就是災厄。原諒他的放蕩吧,澤維爾想,畢竟生性是難以改變的。但同時他也堅定了絕不能和魅魔一起睡覺的決心。他做天使才沒幾個年頭,哪兒受得了這個。到了就寢時間,澤維爾要熄燈了。以撒仍然要求一起睡在床上,被澤維爾果斷拒絕。以撒于是沉默地凝視他,并不說話,只是眼睛濕漉漉的。這種棄犬一樣的眼神讓天使一時心軟,心軟之后就開始感到精神恍惚:這個惡魔浮起在單薄衣物下的挺立乳尖變得無比顯眼,麥色的皮膚好像烘培得恰到好處的面包,他的目光完全無法從以撒上下滾動的喉結上移開。突然之間,澤維爾覺得以撒又性感又坦率,簡直是男人中的大波傻妞,不上不是英國人,差點兒連脫了衣服一起睡覺都要答應下來——當然最后沒有,因為以撒在對他施法的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咒語跟著失效了。瞪大眼睛的澤維爾和搓鼻子的以撒面面相覷。以撒心里的第一個念頭是這個鳥人的眼睛簡直藍得做作,第二個念頭是cao,糟糕。澤維爾很快清醒過來,一想到自己差點對這個身高六英尺手腕比自己粗兩圈走起路來屁股跟尾巴都會晃的的壯漢發情,他就想立刻把以撒打一頓,或者把頭腦發熱買下以撒的自己打一頓,但都沒有。澤維爾只是用吐唾沫的架勢吹滅了燭火,恨恨地躺下了。以撒一計不成,惱羞成怒,大聲斥責天使冷漠無情,然而警惕的澤維爾仍然不為所動:“沒錯,我的心像石頭?!?/br>最后他只施舍以撒一只枕頭,連被子都沒有,因為他自己也只有一張。過了一會兒,三次爬床失敗的以撒似乎接受了睡地板的命運,兩個人安靜下來,窗外的夜色也昏昏欲睡。以撒在地上一躺下就像消失了,好像他的明天再也不會來。聽說魅魔的抑郁癥患病率非常高,他會不會難過死了?澤維爾輾轉反側,很擔心地下床試探了一下。以撒沒有死,他還活著,脈搏有力地跳動,只是忘記呼吸而已。澤維爾無奈地嘆了口氣,剛要重新躺下,卻無意中窺見了以撒的未來。他看見以撒在光線昏暗小酒館和人起了沖突,這個惡魔起先非常凌厲,然而不一會兒就露出不應的疲態,漏洞百出,很快因為一個失誤被撂倒在地。那個人騎在他身上,給了他一拳、第二拳,第三拳要落下來的時候服務生叫住他:拜托,別在這兒打。于是這個人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把惡魔拖進巷子里,陰暗處傳來曖昧的響聲。半個多鐘頭后,只有以撒一個人慢騰騰地走出來,系上皮帶,把破大衣披回肩上,走路的姿勢有一點別扭。以撒走著,默默地抽了會兒煙,持煙的手上盡是干涸的血,有他自己的也有那個人的。橙紅的煙點熔進遠處的霞光,就好像他正在吸一支不知道從誰那里順來的太陽。他就這樣獨自在街上游蕩,和所有人擦肩而過,看起來就像剛從墳里爬出來,或者正考慮躺回去。他的神情里沒有悲傷,沒有后悔,沒有憤懣和痛苦,當然,也毫無喜悅。澤維爾只看到了這一個片段,但也夠受了。他躺下,睡意全無。在這個時候,以撒突然打了個噴嚏,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團,尾尖不安地時時顫動。澤維爾嘆了口氣,又從床上起來,把唯一的被子蓋在以撒身上,在隱憂和寒冷中,蓋著自己的翅膀睡著了。他不知道床下有一只惡魔在他躺下后撩起眼皮,自下而上地凝視了他一整夜。就好像也許這時候利物浦港口上有一只蝴蝶恰好扇了一下翅膀,它會掀起颶風嗎?澤維爾對此一無所知。說到底,他只是付出了一床不那么暖和的被單而已。雌性魅魔就是說他只會做0的意思,做1不算業績(這么慘的嗎)接下來是一條H支線,可能含有讓你不適的因素,跳過不會對正文產生任何影響。仍然愿意請點擊我的主頁找到-“暗巷里的以撒”4支線暗巷里的以撒閱前預警:第二人稱/主攻視角/陌生路人攻/斗毆場面/輕微血腥描寫跳過本章不影響正文。》》》》》--BGM:瑪麗蓮曼森--你不知道這件事是怎么發生的,你只知道當時你微醺了,那個男人來挑釁你,所以你給了他一拳,這一拳沒能喂到他臉上。他握住你的拳頭,反向一折,把你狠狠地往后推,在你還踉蹌不能站穩的時候用膝蓋猛頂在你的胃部。你翻倒在地,人群輕微sao亂了一陣,四散開來,又不肯離開。太痛了,你的后腦勺先磕上被你砸垮的凳子,才落在地上;太痛了,只一下就讓你酸水上涌到喉嚨里。而那個男人,那個惡魔,沒有乘勝追擊,就這樣在旁邊看你,甚至把手插在口袋里,居高臨下的目光沒有憤怒、沒有憎恨、沒有嘲弄,沒有任何東西。他在等你站起來,或者再踢你一腳。你爬起來,急不可耐地揮出拳頭,他仍然欠揍地雙手插兜,趁你舉起胳膊的時候抬腳踢中你的腰側——你撲在吧臺上,掃落了三只杯子,吧臺尖銳的角差點沒把你的喉結磕碎。他又一次收了手,等你站起來。你認為他正在戲耍你,就像貓一次一次放跑老鼠,可是盡管你什么都知道,你會束手就擒?那就不是你了。你第三次發起沖鋒。這個詞很好笑,但你真的就是突然竄起,一頭撞在他的胸口,拳頭差一點就能搗碎他的胃。他悶哼一聲,扼住你肌rou緊繃的小臂,你們僵持起來。他說:“放手?!蹦惝斎徊粫犓?,而他的回應就是用鞋跟在你的腳拇指上狠狠跺了一腳,你尖叫著松了力道,他立刻抽回手用胳膊肘猛擊你的后腦,一下!兩下!三下!一直到把你砸在地上為止。你本來有機會扶著桌面站穩,如果上面沒有那么多潑灑的酒液的話;如果你沒有陷入短暫昏迷又被一巴掌扇醒的話。你會站起來,你會反擊,但事實是你正跪伏在地上,像溺水一樣爆發出破碎的嗆咳,他的腳就踏在你的背上。“垃圾,”你聽見他笑的聲音,“你好沒意思。向我求饒,我放過你?!?/br>你說,滾!隨后他跺在你背上的一腳也像你的感嘆號那樣重。“會出人命的……”有人低聲議論。會出人命的,真的,你不懷疑。他的鞋尖游弋到你的后頸,稍加施力就害得你冷汗涔涔,一動也不敢動。脊椎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