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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突然推門而入。幸好沒有人過來。外面唐謹用一個曖昧的笑就讓母親明白了家里的第三個人是誰。也不知是不是那一桌子菜讓唐母有些難以開口,她低聲問唐謹:“人呢?”唐謹朝一個方向指指:“屋里呢?!?/br>“躲我?”“就別管他了吧?!?/br>唐母確實也管不了。她進來這一會兒工夫就已經看明白了,做菜煲湯洗水果,顯然全是躲她的人忙活的,自己兒子就歪在沙發上當甩手掌柜。早先她不知和唐謹嘮叨過多少次,說兩個大男人這么混下去不像話,過不好日子,將來有病有災的誰照顧你?唐謹每每都是不以為意,說她純屬老腦筋,兩個人在一起哪有一方純照顧另一方的,該是相互照顧,再說如今的姑娘個個嬌貴著呢,誰在家當牛做馬誰自己清楚。唐母默默想著,一面把買來的東西一樣一樣往冰箱里塞,都塞完她也沒再提屋里躲著的人一個字。她知道提了也沒用,她已經預感到她管不了兒子的事了。反正沒有這個,還會有下一個。“你爸還說要來呢,我沒讓他來。幸虧……”唐母嘆了口氣,沒往下說。唐謹聽出她咽回去的后半句,無非是我管不管你不是重點,你爸那兒你自己掂量吧。唐謹沒說什么,留母親一起吃飯。唐母擺擺手,說:“我以為沒人管你,過來看看,這我也不用待了。你媽不是二十歲了,天天那么大精神盯著你,別老讓我cao心?!?/br>她叮囑了唐謹的腳一番,跨上小包走了。唐謹長出一口氣,敲門把邢昊宇喊出來,說:“可餓死我了,我都心慌了?!?/br>“您是餓的嗎?”邢昊宇有種死里逃生的僥幸,一邊端菜擺筷一邊忍不住笑。唐謹白他一眼:“下回一定把你拉出來展覽?!?/br>他立馬老實了。兩人吃飯的時候,邢昊宇的手機一直沒閑著。唐謹問他有什么要緊的事,他說沒事,跟孟裕他們聊天呢。“你們仨是談戀愛么,一天說不完的話?!?/br>“不是?!?/br>邢昊宇給唐謹解釋,說一開始是方墨訴苦。方墨六月份剛畢業,新工作國慶節還要加班,外加感情不順,心情欠佳,想從他和孟裕這里找點安慰。邢昊宇把剛才差點要跳樓的驚嚇一說,方墨頓時愉悅許多,又問孟裕有沒有什么不開心的,說出來讓他開心一下。孟裕這個個別分子,唱反調說自己這兩天太開心了,開心得忍不住想要發張照片紀念一下。就是這張照片,引起邢昊宇和方墨的刷屏。“什么照片?”唐謹問,“裸照?那也不新鮮啊,你又不是沒見過他不穿衣服?!?/br>邢昊宇說:“您要看嗎?”唐謹顯出些興趣地一抬眼,邢昊宇把手機轉了個方向,唐謹半笑著“cao”了一聲:“我吃飯呢?!?/br>那是一張孟裕隱私部位的特寫,而且是剛做完之后的狀態。唐謹納悶道:“他一直說不玩10,這怎么內射都能接受了?!?/br>“我覺得是找到自我了?!?/br>邢昊宇說,“以前的矜持和原則都是裝的?!?/br>第43章嫌我老啊,小孟裕?孟裕還是有些遺憾的,因為這個國慶他只偷來學海三日閑。導師可真沒人性,一天休息也不給,害得他拿未來半個月不休息做代價,才算跟實驗室其他人換來這短暫的自由。這三天對他像做夢似的,他難得有機會隨主人一同出游,雖然由于他的時間原因去不了太遠的地方,但在有山有水的環境里和主人單獨相處兩天兩夜,差不多真是夢里的日子了。孟裕第一次見主人穿正兒八經的運動裝,宋佑程多數時間以襯衫西褲示人,偶爾穿回休閑裝,沖鋒衣慢跑鞋這種打扮是從來沒有過的。孟裕開玩笑說主人換身衣服像換了個人。“換個人你這么樂?”宋佑程睨他一眼,明顯也是副逗趣模樣。他說:“感覺您這樣不像主人了?!?/br>“不像主人像什么?”“像……”正琢磨著,宋佑程問他要不要吃水果。說是問,人已經朝路邊走過去了,孟裕的意見反正不作數。水果鋪前游客不少,孟裕趕緊跟上前替主人排隊。店家除了賣水果,也負責去皮分裝。孟裕壓根沒留意老板拿了什么,只聽見主人突然說:“麻煩你換個新鮮的?!?/br>“都是一樣的!都是早晨才來的!”“那不要了?!?/br>店家見打馬虎眼不管用,只好悻悻地換了貨品重新稱重。孟裕一掃被他放下的,立刻明白主人的不滿從何而來了。他挺意外,他從沒見過主人這么油鹽醬醋的一面,略驚訝又略探究地看了主人一眼。宋佑程讀懂他眼里的潛臺詞,無奈笑道:“我又不是冤大頭?!?/br>孟裕盡管跟了主人一年,但真正見面的時間按小時加在一起頂多一個月。正因為見面機會有限,每次自然以調教為主,連飯都不一定湊得上時間一起吃,更別說閑逛了。若按孟裕過去的喜好,這其實是他求之不得的:既能滿足欲望,又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新鮮感,同時還可以免去諸多由于生活習慣不同而產生的矛盾。這一年里,孟裕已經徹底習慣主動為主人服務了,從拎包推門拉椅子到斟茶倒水,完全是他條件反射的動作。然而仔細想想,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對外交流卻幾乎都是主人在做。宋佑程或許十分享受這種一切由他掌控的相處模式,孟裕也毫無意見,所以他們誰都沒覺得不適。不過今天倒是讓孟裕有了個新的看法,他突然想到剛才琢磨的主人不像主人,像什么了。拎著打包好的水果出來時,他跟宋佑程說:“您這樣讓我感覺特像上一輩人,像小時候跟我爸出門?!?/br>“嫌我老啊,小孟裕?”宋佑程這次睨他的眼神不完全是逗趣了,帶了層“有點兒沒高沒低了吧?”的意思。孟裕給這稱呼叫得愣了一下,把“不敢”、“沒有”等等解釋全忘腦后去了,表情尷尬道:“您干嘛這么叫我……”“你不說我是長輩么?”“我說錯話了,我不是這意思?!?/br>孟裕一臉認服地說,“您和老一點邊兒也挨不上,我屁股到現在還疼呢?!?/br>他想起昨晚的經歷就心跳腿軟。宋佑程的表情倒看不出什么波動,只說:“今晚不玩你了,吃完飯早點兒送你回去?!?/br>孟裕搞不清自己是遺憾還是失落,也許是想聽主人重申“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這類規矩?他有日子沒被教育了。想著想著他又一驚,難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