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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謹肯定看懂了,不然不會說:“你從沒和第二個人在一起待過,不管是主奴還是戀愛,所以特別怕開始一段新關系,是不是?”這話險些把邢昊宇的眼淚勾出來:“爺,我不想聽這個?!?/br>他用了平常不會用的語氣,明顯的抗拒,又帶著點求饒,然后話鋒一轉,問唐謹是不是只有狗陪著,覺得寂寞了?“真寂寞的話,誰陪著也沒用?!?/br>邢昊宇默然了一會兒,不再追問。因為唐謹說的對。他湊過去蹭蹭唐謹的腿:“爺,不管什么時候,賤狗都在?!?/br>“真乖?!?/br>唐謹拍拍他的頭,兩個人就這樣靠著看完了后半集美劇。再晚些時候唐謹去洗澡,后知后覺出哪里不對,隔著洗手間的門“cao”了一聲:“我怎么覺得你剛才說的像是我失戀了?!”“沒有!絕沒有這個意思!”邢昊宇心想您要是真失戀了,我說不定還沒這么感慨。“給我滾進來!”“誒!”邢昊宇特別享受主人時不常的不講理,有點兒小火就拿他撒氣,撒完倆人都能睡個好覺。第二天是國慶前最后一個休息日,唐謹約了朋友和其他人打比賽,邢昊宇也跟去了。林崢已經開學,上周他就搬回了唐謹家。就是這場球賽,讓兩人原定的十一出行計劃泡了湯。本來就火藥味十足,一次搶籃板,唐謹的腳不幸成了對手的rou墊。位置也是趕寸了,對方什么事沒有,他當時就意識到不妙:“我cao!你大爺的!”疼痛會使人憤怒,他一開罵,邢昊宇不干了,沖著下黑腳那人就上去了:“你他媽長眼了么?往哪踩?!”不出半分鐘,場上一團亂。唐謹可顧不上他們,一瘸一拐地繞到場邊,他覺得自己的腳大概骨折了。他喊了好幾聲,邢昊宇才聽見,跑過來見他臉色不對,趕緊蹲下替他脫鞋查看。唐謹的腳已經腫起來,襪子一脫再看,小腳趾附近一片青紫。邢昊宇心疼壞了,不用等去醫院拍片也知道八成是骨折了。“這他媽簡直沒有的事兒!”從醫院回家的路上,唐謹坐在車后排盯著打了石膏的右腳,一臉憤懣。他被醫生告知至少要兩個月才能完全恢復。“您這不用手術都謝天謝地了?!?/br>邢昊宇現在開車技術進步不少,也能分出心神聊幾句天了,“就當難得休假吧,歇一陣兒?!?/br>“這么個休假,還不如上班?!?/br>“我伺候您,給您養的白白胖胖的再上班?!?/br>“你才是豬?!?/br>“我是狗?!?/br>邢昊宇朝后視鏡里的主人傻笑,問主人餓不餓,晚飯想吃什么。在醫院折騰一下午,這時已經天黑。“我得好好吃一頓,餓死了?!?/br>唐謹在路上就點了外賣。從地下車庫到電梯口的一小段路,邢昊宇自告奮勇要背他,因為他嘟囔了好幾次不想拄拐,感覺那樣像個殘廢。“你能行么?”唐謹問。“您就上來吧,沒問題。我馱您背您不一回事兒嘛?!?/br>這不是邢昊宇第一次背唐謹。兩人剛住一起那陣兒,唐謹有次應酬喝多了,代駕司機在樓下叫不醒他,剛巧邢昊宇一直等不著人著急,給唐謹打電話,代駕司機接了電話,邢昊宇這才慌忙跑下樓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唐謹背回家。今天唐謹是清醒著的,感覺沒有那天重,邢昊宇還能分出一只手來拎書包。等電梯的時候,他和唐謹開玩笑地說了這話。唐謹揪揪他耳朵:“過幾天就沉了,你不說要把我養的白白胖胖嘛?!?/br>“那您可就不夠有型了?!?/br>“要那么有型干嗎,你不是不想我找對象么?”邢昊宇一頓:“……我說過這話?”“沒直說,但你這么想了?!?/br>邢昊宇不知怎么接話,正好電梯到了,門一開,走出來一位鄰居,看了兩人一眼。邢昊宇沒留意,只顧著進電梯時別把他的爺磕了碰了。唐謹冷笑一聲,說:“剛才那人準以為你是我對象?!?/br>“……???”“不是第一回撞見他了?!?/br>兩人進了家門,外賣也送來了。邢昊宇伺候主人換鞋洗手,再把飯菜一樣一樣擺上桌。他發現主人點了一鍋豬腳湯,忍不住嘴欠起來:“您真想吃啥補啥???”“對啊?!?/br>唐謹不懷好意地看他一眼,“我打算讓我的狗換只腳舔舔?!?/br>邢昊宇一瞟湯里的豬蹄,立馬給了自己一個嘴巴,跪到主人腳邊認錯:“我錯了,爺,錯了,真的。我就想吃您的?!?/br>他從小就不吃豬蹄,這是他難得挑食的幾樣之一。唐謹明明知道,故意刁難他。“我的現在受傷了,吃不了?!?/br>“您還有一只好的,我來那好的就行,這……”邢昊宇指指桌上,“這就歸您吧。這里都是營養?!?/br>“滾蛋?!?/br>唐謹笑罵著擰他耳朵,“讓你吃什么吃什么,再挑三揀四就讓你喝我洗腳水?!?/br>“無功不受祿,那不成您賞我了?!?/br>唐謹眉頭一提,手上更用勁兒:“你怎么這么貧呢現在?跟誰學的?”邢昊宇想說必然是您,跟什么主學什么樣嘛,然而不敢繼續嘴欠,怕主人真讓他舔豬蹄,求饒地磕了好幾個頭,說再不動筷菜該涼了,爺快吃飯吧。唐謹瞥他一眼,說:“去套個護膝,今兒你跪著吃?!?/br>一整頓飯,邢昊宇就那么跪在桌邊,伸長手殷勤地給主人夾菜。他懂唐謹的少爺脾氣:自己不好受了,非要折騰折騰腳下的人才心理平衡。不過再怎么被折騰他也心甘情愿,誰叫這是他的主人,他的爺。第42章你那一嘴哈喇子,我這澡算白洗了。唐謹在家休養了十來天,除去腿腳略有不便,日子過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不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洗澡都是邢昊宇鞍前馬后地伺候著。傷腳不宜施加壓力,打石膏的位置也不能沾水,唐謹只好以沒受傷的一只腳作為支點站立,另一只虛虛探到浴簾外面,用最快的速度淋浴。邢昊宇哪舍得主人這么受罪?當即往淋浴間一跪,讓唐謹坐到他背上洗。泡沫隨著水流從邢昊宇的頭臉一路淌下去,糊得他睜不開眼張不開嘴,然而顧及背上的人,他一動也不敢動。等唐謹洗好澡一身清爽,他比打完一整場球賽還要累。盡管累,他胯下的反應瞞不了人。他喜歡被主人這樣隨意對待。不同于rou體上的直接刺激,也不是單純的靜物調教,唐謹甚至連把他當做家具的意圖也沒有,純粹是臨時借他幫個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