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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的狼狽他仍記憶猶新。天知道他使了多大力控制住自己閉嘴,否則這會兒工夫“賤狗錯了”這話他已經重復幾十遍了。他不確定主人是否真生氣了,真生氣的話不停認錯并不是個好點子,很可能適得其反,讓主人以為他在僥幸討饒,后果興許更糟。邢昊宇滿心嘀咕著等主人發話。唐謹沒有坐回沙發,居高臨下地站到他面前,先是把項圈給他戴上,然后拽著狗鏈迫使他仰頭,問他:“我讓你干什么的時候,只要我沒說停,你該怎么做?”“該繼續,等您發話?!?/br>邢昊宇盡管仰著頭,視線卻只跟唐謹碰了一下就躲開了。他最心虛唐謹這樣沒表情也不說話的模樣,這讓他捉摸不透主人在想什么。正因為平時隨和得太讓他放松,冷不丁嚴肅起來才更叫人心里沒底。因為完全料想不到后續。靜了好一會兒,唐謹故作疲憊地嘆了口氣:“記得不夠牢啊兒子,爸爸今天就辛苦點兒幫你長長記性,好不好?”邢昊宇哪敢說不好,惴惴道:“謝謝爸爸?!?/br>“別謝這么早,真記住了再謝?!?/br>說著,唐謹把邢昊宇的T恤前片掀過頭頂,卡在脖頸后面,狗鏈從領口抽出來讓他叼好,運動短褲也褪了下去。唐謹左右看了看,似乎不滿意他這副造型,俯身彈彈他的內褲邊沿,忽然來了主意。邢昊宇今天穿的是條莫代爾面料的平角褲,這種面料既薄又軟。唐謹把兩側底沿一路上卷塞進褲腰,這樣一來,后片多余的面料不得不嵌進臀縫,同時前端也被包裹得更緊。整理滿意后,唐謹抽過邢昊宇嘴里的狗鏈,悠哉地坐回沙發。邢昊宇卻漸漸熱了臉,這樣的打扮實在比不穿或者直接穿丁字褲更讓他難堪。尤其主人審視的視線一直煞有介事地在他身上來回掃蕩,他漸漸勃起的yinjing不知不覺把布料填得更滿。“跪這上?!?/br>唐謹往地上扔了個腰枕,順便扯扯狗鏈讓邢昊宇往前挪近一些。邢昊宇膽戰心驚地跪定,揣測著主人今天究竟打算抽他多少下,順便為自己的屁股默哀。然而唐謹并沒有要打他的意思,反倒是探手去拿邢昊宇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唐謹知道邢昊宇的手機密碼,直接解鎖,翻到剛才的聊天界面,一邊看一邊“嘖”了幾聲:“聊得挺歡樂?!?/br>邢昊宇對這一幕始料未及,心里七上八下地一聲也不敢吭。唐謹把手機轉個方向放到他面前。他一抬眼,瞬時一萬個“我cao!”被堵在喉口。簡直是無妄之災:剛才孟裕和方墨順著話茬繼續閑扯,發現邢昊宇突然消失,特地艾特他。其實拿他尋尋開心本無所謂,可怕的是他們提到了唐謹。孟裕:【八成是唐爺醒了,又去伺候了。】方墨:【他這日子也太美了,我看就沒有欲求不滿的時候。】孟裕:【唐爺天天在身邊,可不想什么時候爽都行。】邢昊宇的視線只來得及掃到這,唐謹已經把手機抽走了,裝得真好奇一般問他:“誒,你這么美?想爽就爽?”邢昊宇有口難辨,無論他如何解釋,唐謹絕對都有話等著他。他只能低眉順眼地求饒:“賤狗真錯了?!?/br>他一犯慫,唐謹倒笑了,不懷好意地問:“爸爸就讓你更爽一點兒怎么樣?想不想?”話雖是笑著問,話意卻是壓迫性的。邢昊宇有種不祥的預感,但他不敢糟蹋主人的“美意”,神色復雜地看著主人,認命之余眼里明顯還流露出一絲警惕。唐謹視若無睹,拿來眼罩把他所有意圖求饒的視線一遮,仿若隨口道:“讓你的小伙伴也參與一下游戲?!?/br>起先邢昊宇沒反應過來,直到唐謹繼續說:“你們仨既然聊得這么好,不如現在幫幫邢昊宇,一人替他投個骰子?!?/br>他明白了,這句話是唐謹發在“掌下求生”里的語音。他尷尬得想撞墻。“您別……”“你閉嘴?!?/br>唐謹冷淡地打斷他。群里的兩位小伙伴聽到語音均是驚訝無比。方墨:【?。?!我沒聽錯吧?】孟裕:【?。?!這是挨罰了?】唐謹悠然道:“投個骰子,數越大他爽得越久,我看看你們倆誰疼他?!?/br>邢昊宇在這邊兒欲哭無淚,手機屏幕另一端的倆人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結果是孟裕更“疼”他。“自己玩rutou,”唐謹沖邢昊宇吩咐,“到時間我會喊停,你留神著點兒?!?/br>邢昊宇還來不及作回應,唐謹又道:“開始?!?/br>他只得照做。邢昊宇的rutou向來敏感,很快便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加上唐謹時不時抬腳踩弄他的yinjing,快感一波波上涌,他興奮極了,生怕等不到主人喊停他就要射了。“偷懶是么?再敢就不是踢一下了?!?/br>襠下突來的痛感把邢昊宇從與往高處拉落下來,他真懷疑唐謹鉆進他腦子里了,不然為何他剛有打算緩一緩手上速度,就被踢了一腳?他痛得晃了兩下,什么也不敢想了。“自己蹭?!?/br>唐謹把腳貼在邢昊宇的內褲前端,又發了話。身上最敏感的幾處一齊被刺激著,邢昊宇連呼吸都漸漸失了節奏,滿心只惦記著奔去那個出口,唐謹一聲令下叫停,他愣遲了好幾秒才停。“五下?!?/br>唐謹的話音剛落,邢昊宇右側大腿便是一痛,接著是左胸,右胸,兩個臀瓣。邢昊宇一邊在心里“問候”孟裕,一邊哀嘆自己:藤條果真不是擺設!這之后,兩個多嘴多舌的叛徒被邢昊宇輪番“問候”了好幾輪,唐謹才終于允許他松口氣。可也沒緩多久,他嘴里又被賽上了口球,早被玩得挺立的rutou也被夾上乳夾,鏈條分別連在兩側手腕的金屬鐐銬上。假若單就如此那是要謝天謝地了,唐謹當然不會讓他如愿,命令他兩手舉好,保持鏈條抻直,并且不允許他夾緊手臂偷懶。這個姿勢撐一會兒問題不大,時間久了必然臂膀酸痛。邢昊宇戴著口球不方便說話,只能時斷時續地哼哼,同時忍受口水不停低落的無力與羞恥感。唐謹卻饒有興致,找來幾個鈴鐺掛在鏈條上。這東西自從買來還沒開封,今天是第一次派上用場。這下邢昊宇更是連晃也不敢晃,因為一旦有響動,胯下就會迎來一腳。唐謹用力雖不大,但由于視線被剝奪,邢昊宇不知道這一腳什么時候來,從什么角度來,免不了晃出更大聲響。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然而提心吊膽之余,他的性器也充血更甚——這正是他和唐謹最合拍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