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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方向走,中途看了主人一眼,笑道:“他跟您長得不像,性格也一點兒都不像?!?/br>“他要是說了不好聽的,你別理他就行?!?/br>“沒有?!?/br>“別當真,他的話起碼要打對折聽?!?/br>這么著前前后后耽誤了一些時間,兩人吃上飯已經八點鐘,到家自然也早不了,宋佑程照例讓孟裕先洗澡。等孟裕收拾干凈自己,宋佑程不僅給他開了鎖,還把他帶進了自己的臥室。這真是認主以來的頭一次,孟裕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詫異。“我今天有點兒累?!?/br>宋佑程說,“中午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以為下午不忙,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堆事兒?!?/br>孟裕見宋佑程說話時揉了揉眉心,問:“您不舒服么?”“沒有?!?/br>宋佑程往后坐到床尾,岔開腿,沖孟裕勾勾手,“跪這兒來,賤狗?!?/br>孟裕膝行幾步上前。宋佑程也不說什么,抬手摸摸他的臉頰和下巴,動作很輕,像是在給狗抓癢癢。孟裕漸漸放松心神,舒服得都想打哈欠了,宋佑程忽然給了他一耳光。孟裕一僵,宋佑程重新開始摸他的頭臉,摸了一會兒又是一巴掌。接二連三,孟裕不敢再松懈了。“精力集中點兒?!?/br>宋佑程說,“躺下,橫躺?!?/br>隨后,一雙腳踏了上去:一只踩在孟裕的yinjing上;一只腳勾了勾他的唇角。“舌頭伸出來?!?/br>宋佑程說,接著把腳掌橫踩在孟裕的舌頭上,前后搓動。孟裕努力保持著頭不晃,輕輕嗅著主人的味道。不多久,宋佑程把腳趾塞進他嘴里,讓他含著舔。另一只腳從各個角度撥弄踩碾孟裕的yinjing,時而重時而輕,力道過大時孟裕的呻吟聲也會跟著變調,不過怎么聽都撇不開有股撒嬌的味道。“爽就叫出來?!?/br>宋佑程每次這樣故意說,孟裕馬上就要“嗚嗚”兩聲,也不知道是配合還是抗議。宋佑程把探進他口中的腳趾攪動幾下:“大點兒聲?!?/br>孟裕的聲音果真大起來,呼吸也急促了,沒幾秒種,胸腹上一攤白濁。距離上次射精差不多一個月了,他真憋狠了,射之前都沒來得及跟主人請示。宋佑程似乎沒有計較的意思,語調并不嚴肅地隨口說:“明天再罰?!?/br>孟裕緩著氣跪好:“賤狗伺候您吧?!?/br>“明天?!?/br>今晚只是個小插曲,孟裕射完,宋佑程就發話睡覺了。孟裕不是第一次留宿,但跟主人同睡一屋是第一次。盡管只能睡在地上,也足夠他嘴角翹著會周公了。第二天起來,孟裕早忘了主人昨晚說的那句罰,宋佑程可沒忘。吃過早飯休息一會兒,宋佑程把孟裕牽進了之前那個放有狗籠的房間。孟?,F在對關狗籠已經完全適應了,但瞄見主人手里的東西,心口仍不免一驚。“您要……?”“趴好?!?/br>“不要……”“不要?”“不行,這個不行?!?/br>孟??粗莻€可擴張的肛塞就腿軟,一時連說話的規矩都不顧了。他平時不玩10,只接受戴狗尾和普通尺寸的肛塞,任何比那些粗的東西,他都不愿意往自己的身體里塞。眼下宋佑程手里的東西,塞進去一旦撐開,沒有鑰匙絕無可能自行拿出來。他在網上見過有奴說犯錯被主人這么鎖了半天,那滋味別提了,再也不想體會第二次。宋佑程倒也不去動手抓他,冷冷淡淡地站在他跟前,問:“不行是什么意思?”孟裕意識到自己的用詞不對,于是不說了,搖著頭把屁股往后縮,企圖用可憐巴巴的表情求饒:“賤狗不喜歡這個?!?/br>“不喜歡就對了,喜歡的那叫賞?!?/br>“求您了?!?/br>宋佑程看著他,問:“昨天是誰沒經允許就射了?”“……是賤狗?!?/br>“該罰么?”“……該?!?/br>“趴好?!?/br>孟裕僵了幾秒鐘,極其緩慢地動了動,然而姿勢還沒擺好又縮回去了,手捂著屁股做最后掙扎:“您換一種行么?”宋佑程不再說話,搬了把椅子過來坐定,等著看孟裕究竟能僵持到什么時候。孟裕心里斗爭半天,始終克服不了恐懼,可看著宋佑程并沒有明顯生氣的表情,又十分愧疚,矛盾的心理兩下里一撞,灰心喪氣地自嘲說,自己被玩了這么多年,到現在還是不會做奴。他想,如果換成邢昊宇,一定是再怎么害怕、不喜歡,都不會拒絕唐爺。宋佑程似乎嘆了口氣:“不要動不動就評判自己,我說過,你就是對自己沒耐心?!?/br>“我有時候覺得我就不像個奴?!?/br>孟裕一臉失落,道理都懂,可落到實處又不行了。“沒有像不像,兩方都認可的話它就是?!?/br>宋佑程說,“但具體怎么玩,玩到何種程度,那是另外一回事兒?!?/br>孟裕自慚一笑:“但是事兒多的奴,總難免讓主人掃興?!?/br>宋佑程松開他的手,說:“調教的意義正在于接納,不只是奴服從和取悅主人。這是很淺顯的一面,它也是自我接納和彼此接納的過程。不是說我無限制地打破你的底線就夠了,底線總有客觀上再也打破不了的時候,所以還是需要接納,接納有些命令你就是做不到。這不一定是壞事,也不說明你做奴就不合格。至于你喜不喜歡某種玩法,更不是問題,這本來就應該是我們一起面對的?!?/br>頓了一下,宋佑程重新拿過旁邊的肛塞,把話題轉回了最初:“再說,不喜歡并不代表我們不能嘗試一下。”孟裕眨巴眨巴眼,就這么稀里糊涂地撅起屁股,把自己保衛了半天的陣地拱臀相送。如宋佑程所說,這只是一次嘗試,擴張程度相當有限,孟裕戴了眼罩和口球,被鎖在狗籠里半個小時就被放出來了。這半個小時遠沒有孟裕想象中難熬,宋佑程替他把肛塞取出來,探根手指進去摸了摸,大約碰到了孟裕的敏感點,他忍不住哼哼了幾聲。“看來以后應該多玩玩你這狗逼?!?/br>孟裕羞臊得偏了下頭,視線正對上宋佑程含笑的眼睛,心里一動,莫名其妙又自作多情地想,主人是不是想cao他?更莫名其妙的是,他本來是不愿意玩10的,但是現在看著主人的臉,他又不確定了。第23章躲,再躲啊,你什么熊樣我沒見過?有些事,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周一傍晚唐謹剛下班,接到母親的電話,說正在他公司樓下。唐謹心里明鏡似的,母親顯然是發現他搬家了,專程過來興師問罪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