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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聽見金屬碰撞的聲音,主人把前后兩側的籠門都關上了。“喂過食的狗不需要覓食,把頭抬起來?!?/br>宋佑程的聲音再度傳進孟裕耳中,“屁股再翹一些會更好看?!?/br>孟裕這才徹底意識到自己被主人關在狗籠里了,并且手腳同被鎖住,他確實只能一直保持犬姿。“主人……”“我沒給你戴口球,但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動也不要說話?!?/br>孟裕到現在還是無法對這樣的靜態調教完全習慣,眼睛看不見,也感受不到主人在身邊,他不知道要熬多久,只知道不管多久他都不能動。其實人在無意識狀態下要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并非特別難以忍受,比如看手機看電視,很可能半個小時過去了輕輕松松紋絲不動;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待五分鐘都會度日如年。孟?,F在就是,仿佛身體是自己的又不是自己的,他明明那么想換個姿勢,身體卻莫名其妙不聽使喚。主人的指令像定身咒一樣,到后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真不敢動還是根本動不了了。再次聽見主人的腳步聲時,他的身體已然有些發木了。“比春節前有進步?!?/br>宋佑程語調輕松地夸了他一句,一面把他牽出籠子,摸摸他的頭。孟裕忍不住往主人手心里蹭了蹭,宋佑程又摸摸他的臉頰和下巴,“乖,跟著我爬,換個姿勢讓你緩一緩?!?/br>孟裕跟著主人爬了一小段距離,主人讓他站起來,抬高手臂叉開腿,以大字型將他綁好。他心想剛才沒注意屋里還有個刑架啊,大概注意力全被籠子吸引走了,沒留意墻邊。宋佑程給他戴上電動乳夾,然后打開開關。孟裕馬上想往后縮,無奈身后是墻,他無處可躲,只能哼哼唧唧地倒氣。“是我的手捏得舒服,還是它夾得舒服?”宋佑程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孟裕的一側耳邊,他忍不住一個激靈,回說:“您……您的手弄得賤狗舒服……”“喜歡我的手……”宋佑程一邊說一邊用掌心摩挲他的小腹和腰際,漸漸滑向兩腿之間,“是這樣么?”說著突然拍打了他的yinnang一下。孟?!鞍 钡亟辛艘宦?,想把腿合起來卻做不到,心里一陣恐懼,好怕主人再拍他。結果宋佑程只是用掌心包裹住他的yinnang,像舊時文人把玩核桃那樣揉弄,疼得孟裕在頭套里呲牙咧嘴。這之后宋佑程又輕重結合地拍打了幾輪,每拍完一輪都要狠狠揉捏一番,孟裕哼哼得更可憐了,悶在頭套里含糊地求饒道:“主人,您輕點兒……輕點兒……”“你jb流水了?!?/br>宋佑程說,隔著鎖捏住孟裕的yinjing前后左右晃了晃,在guitou頂端沾了一點液體擦到孟裕的小腹上,之后悄然離開了。孟裕意識到自己又被主人放置了。宋佑程特別喜歡這樣,搞得孟裕每次都提心吊膽,不知道主人會在什么時候以什么樣的方式回來。他越幻想越覺得下身被鎖勒得漲痛難耐。宋佑程回來時沒有發出聲音,不過孟裕還是第一時間察覺了,因為主人的靠近總會帶來一股無言的侵略性。他的身體條件反射一繃,宋佑程注意到了,關上乳夾開關,笑了句:“感覺這么靈,這點兒倒挺像狗?!?/br>宋佑程給他摘了鎖,把他放下來,吩咐他手背后跪好,隨后孟裕感覺到有什么東西拍打自己的臉。“你是想舔jb還是想舔腳?”孟裕瞬間反應過來了,隔著頭套拍打自己臉的是主人的yinjing。他興奮道:“都想舔?!?/br>“只能選一個?!?/br>“那舔jb?!?/br>宋佑程笑了一聲,幫他把頭套摘掉了。房間里只開了臺燈,孟裕稍微閉了閉眼就適應了光線。他的頭發已經全濕了,宋佑程抬手為他理順一些。“謝謝主人?!?/br>宋佑程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地豎在孟裕眼前,孟裕有些忍不住咽口水。宋佑程卻不準他舔,只像剛才一樣,在他的臉上拍拍打打,偶爾停下來讓他嗅一口。“主人,賤狗好想吃……”孟裕實在按捺不住了。“嗯?”“賤狗想吃您的jb,您讓賤狗舔舔吧?!?/br>“來,舔?!?/br>宋佑程逗狗一樣地往后退,孟裕追著他往前爬,卻總是差一步夠不到主人,急得他不得不一直伸著舌頭。宋佑程退到窗邊的時候終于停了,卡住他的下巴晃了晃他的頭,說:“讓我看看寒假里你有沒有好好練這根狗舌頭?!?/br>孟裕整個寒假都沒有見過主人,更沒有聞過主人的味道,他簡直一秒都等不了了,得了令便立即含住主人的yinjing變著法兒地伺候,臉上一副饜足的神情,自己身下滴滴答答的一攤yin液根本無暇顧及。宋佑程享受過片刻,暫時從他口中退了出來。孟裕戀戀不舍地還想去舔,被宋佑程扇了一巴掌:“沒規矩?!?/br>“賤狗錯了?!?/br>孟裕趕緊跪好,唇角還殘留著一抹口水,也不敢去舔了。宋佑程抬起一只腳,用腳背掂了掂他脹鼓鼓的袋囊,問:“想被踩哪?”“jb?!?/br>孟裕已經快漲死了,無處釋放。“把狗蛋放到地上?!?/br>宋佑程一面收回腳一面吩咐了句。孟裕把兩腿岔到最大,跪坐在地上,眼睛一直盯在主人腳上,宋佑程往哪里晃,他的目光就追到哪里,焦急地渴盼著那只腳朝自己踏過來。宋佑程偏偏不,一會兒踩踩他的大腿根,一會兒踢踢他的小腹,就是不往冒水的地方挪。孟裕背在身后的手不由得絞緊了,呼吸急促得恨不能自己貼上去。宋佑程這才終于用腳趾輕輕蹭了蹭他的guitou。就這一下,孟裕險些射了。“啊……啊……”“浪叫什么?”“賤狗想射,主人?!?/br>“還不行?!?/br>宋佑程沒有再刺激他最敏感的guitou,轉而往下摩挲莖身,但這照樣讓孟裕舒服得呻吟連連,幾乎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了。“張嘴?!?/br>宋佑程的yinjing再次捅了進來,孟裕盡心服侍著。片刻后,兩個人幾乎同時高潮。孟裕呆了好半天才回神,把主人的腳底舔干凈,表情依舊充滿回味。“還沒舔夠?”宋佑程笑道。“舔不夠,”孟裕說,“賤狗想了一寒假您的味道?!?/br>“太晚了,明天你開學,早點兒回去吧?!?/br>孟裕洗了個澡,宋佑程送他回學校。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寒假時的事,孟裕更舍不得跟主人分開了,主人今天笑的比之前所有時間加起來都多,簡直迷死他了。至于中午還在考慮的紋身的事,早被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