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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條消息,問:【主人,這周您有心情調教賤狗嗎?】隨時自稱“賤狗”是宋佑程要求的,游戲之外孟裕一向習慣說“我”。但宋佑程聽不慣,有次提醒他:“除非公共場合,身份認知清楚點兒?!?/br>孟裕不想剛確認關系就惹主人不快,只好答應,到現在竟也叫習慣了。等了一會兒,宋佑程回復說:【還在談事,晚些見你。】孟裕追問了句:【賤狗去找您吧?】又隔了幾分鐘,宋佑程答應了,發給他一個地址,并說:【記得吃飯,等我聯系你。】宋佑程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他經營餐飲業。孟裕對他的私事了解不多,只知道他用了七年時間,把一家街邊餐館發展成如今頗具規模的連鎖企業。孟裕進到購物中心時正趕上飯點兒,又恰逢周五,隨便哪家店門口都坐著一排等號的。他溜到宋佑程的店附近看了一眼,同樣的場景。他又下了樓,找了家快餐店簡單裹腹。一個人呆坐著沒意思,吃完飯他開始閑逛,漫無目的地轉悠了一圈,最后在一家書店停住了腳。店里提供座位和飲品,孟裕點了杯咖啡,隨便挑了本雜志坐到櫥窗邊,誰知一看看入了神。也許是沙發太軟的緣故,手機放在上面把震動聲完全吸收了。等孟裕想起來看時間,屏幕上赫赫顯示著兩條未讀消息和一個未接電話,均來自宋佑程。-【我在店門東邊的扶梯旁,你過來吧。】-【??】孟裕以最快的速度把雜志放回去,匆匆往三樓跑。見到宋佑程時,那人慣常一副不茍言笑的模樣,看不出是不是生氣了。孟裕忙道歉:“對不起,讓您等了?!?/br>“剛來?”宋佑程問,語調不咸不淡的。孟裕完全可以像以往一樣就坡下驢點頭,可他一面對宋佑程就說不了假話,坦言自己是因為看書沒注意手機所以來晚了。宋佑程沒說什么,抬腕看了眼表后提腳朝直梯的方向走。孟裕忐忑不安地跟上去。兩人前后錯著一個身位,宋佑程的皮鞋正鉆進孟裕眼簾。剛才著急忙慌來得急,他沒工夫仔細看,這會兒目光貼在一抬一降的鞋跟上,心頭越發蠢蠢欲動。回去路上,車里一片靜默。宋佑程不開口,孟裕也不敢出聲。進了家門,宋佑程第一句話是:“去洗澡,你一身飯味兒?!?/br>孟裕這時剛跪下,以為能第一時間嗅到主人的味道,聞言一愣,暗暗嘆了口氣,借著起身的動作戀戀不舍地又瞄了幾眼主人的腳。他在浴室把自己里里外外收拾干凈,出來時宋佑程正一身休閑裝坐在客廳,頭發半潮,看樣子也剛洗過澡。孟裕一陣失落,心想主人真狠,居然什么味道都不留給他。他跪過去,左臉突然挨了一巴掌。力度大得讓他懵了一瞬。他覺得這一下毫無征兆,但宋佑程早把他的眼神和心理看穿了。“老毛病又犯了?”“賤狗錯了,主人?!?/br>孟裕說,他知道宋佑程最討厭他辯駁。他不知道的是,宋佑程比他以為的要了解他。孟裕正式認主之前,宋佑程看過他在社交平臺上以日記形式傾訴過的調教感受和心情。以他的年紀,看懂一個小自己十歲仍處于象牙塔中的大男孩兒不是什么難事。孟裕這類奴并不是他第一次見,他能看出孟裕想改變,只是有些迷茫。收孟裕那天他說:“既然你認我做主人,那一切就要按我的要求來,不管我讓你做什么都不是在難為你,你服從就好。在我這兒,先把你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和小心思收起來,我會慢慢幫你把它們從你的腦袋里全部剔出去?!?/br>宋佑程確實比孟裕之前跟過的幾任主都嚴厲,規矩也多,連早晚請安都有時限要求。除非孟裕能說出正當理由,否則再見面總有懲罰等著他。但宋佑程從不管這叫懲罰,他說這叫訓練,為了孟裕能成為真正讓他滿意的狗。每次宋佑程用這個字眼稱呼孟裕,孟裕心里都忍不住感慨:兩個月前他還不完全情愿,現在卻時常覺得臣服在某個人腳下竟是件比自己曾經以為的更有歸屬感的事。就像現在,宋佑程扇他,他除了因為沒準備懵了一下,回過神來也是真享受這樣被主人隨時管教的滋味。“去那兒跪好?!?/br>宋佑程略抬手指了指地毯上的某個位置。“是,主人?!?/br>孟裕應聲爬了過去。宋佑程取了項圈和繩子回來,先是把孟裕的yinjing袋囊綁好,兩頭分別留了余量,之后給他戴上項圈,命令他手撐地跪好。“背與地面平行?!?/br>宋佑程的命令總是很簡短,說著把剛才留好的麻繩余量分別從孟裕的身前和背后固定到同側的項圈上。但凡不想被扯痛,孟裕的頭頸就不能亂動。宋佑程退后一步:“你那眼睛喜歡亂看,現在替你治治?!?/br>說完轉身離開了。孟裕就這么被扔在了偌大的一樓客廳。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一切似乎都凝滯了。缺乏動態刺激的調教形式一直是孟裕不喜歡的。曾經他有意無意地影響當時的主人也正是基于這個原因,他希望主人能用他喜歡的方式玩他。但顯然,宋佑程不在此列。孟裕的思緒飄來閃去,脖子也漸漸發酸。他真想喊宋佑程一聲,可又不敢。他自己都覺得奇怪,他以前跪過的主人,沒有一個真讓他體會過想做什么卻不敢的滋味,宋佑程到底有什么魔力,他這么怕惹他生氣。“反省得怎么樣?”宋佑程的聲音冷不丁從身后傳來,孟裕下意識抖了一下,說:“賤狗以后不亂看了,主人?!?/br>“二十七分鐘,”宋佑程走過來,一邊解繩子一邊說,“你今天無故讓我等了二十七分鐘?!?/br>“對不起,主人,下次不會了?!?/br>原來只過了二十七分鐘,孟裕以為自己撐了一個小時了。宋佑程沒再說什么,做了個手勢示意孟裕打兩個滾。結果孟裕滾到一半正曲腿仰面朝上的時候,他突然抬腳踩住孟裕的臉:“不能時刻把主人擺在第一位,你離合格的狗還差得遠?!?/br>這句評價讓孟裕很沮喪。他被主人嫌棄了。他以為兩個月的改造,他至少能讓主人滿意些,如今看來,結論跟宋佑程最初的看法并沒什么兩樣。直到宋佑程把腳拿開,他依然說不出話來。宋佑程暫時走開倒了杯水回來,手上拿著個木托盤,說:“我希望能隨時夠到我的水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