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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昊宇一個人丟在家里,那傻子指不定睡得著睡不著,況且他也沒帶充電器。他實在沒想到自己會迷迷糊糊睡過去,再睜眼天都蒙蒙亮了。一早看見邢昊宇黑著眼圈來給他送藥送早飯,要說一點不感動那肯定是假話。不過除此之外,他也內疚。昨晚邢昊宇頂撞他,他生氣歸生氣,但不可否認,看見邢昊宇失落的臉,他心里也不好受。傍晚臨下班前,他收到邢昊宇的消息:【爺,待會兒我請您吃飯吧?】唐謹:【吃什么?】邢昊宇:【您想吃什么?吃大餐?】唐謹沒回答,只說:【樓下等我。】邢昊宇在早上那個位置等了十來分鐘,唐謹出來了。他迎上去:“您不開車?”“吃完回來取?!?/br>“去哪兒?”唐謹看他一眼:“你不說吃大餐么?”邢昊宇傻笑著點頭:“行,行?!?/br>“你還有錢么就吃大餐,”唐謹哭笑不得,“還兩天發工資,你告訴我你還有二百么?”“一百六……”邢昊宇窘迫地扯扯嘴角,“我有信用卡?!?/br>“有信用卡……”唐謹簡直無語了,忍不住當街戳他腦袋,“我看你有病,沒錢還瞎浪費?!?/br>邢昊宇和唐謹這種毫無家庭負擔的城里人不同,他家在外地鄉下,條件不好,底下還有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念高中。每個月他都要寄錢回家,讀大學貸款的學費也是不久前才剛還清。若沒有唐謹收留他,以他的經濟條件,在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連租房子都費勁。唐謹的做飯手藝不提也罷,全靠邢昊宇照顧他的胃。因為不用付房租,邢昊宇自愿負擔日常開銷。他是個十分節儉的人,很少為自己添置東西,大部分衣物都是唐謹給他買的。邢昊宇不怎么用移動支付,他說這種方式會讓他花錢稀里糊涂。最初同住時他沒留意,時間久了才覺得奇怪:怎么經常買菜買日用品,錢包里的錢不見少?后來發現是唐謹時常往他錢包里蓄錢。他過意不去,唐謹卻無所謂,說:“你弟總有畢業工作的那天,一切都會好起來,再說房客只是對外的說法,你是什么身份你應該清楚?!?/br>邢昊宇記得自己當時抱著唐謹的腿抱了好久,那是他從小到大未曾體會過的支持。這晚兩人最終去了家普通飯館,吃了頓家常飯。回家路上,唐謹問邢昊宇:“你昨晚上說的是真心話么?”邢昊宇一僵,不用想也知道唐謹指的是哪句話,他遲疑了一下照實回道:“您有您的選擇,但您的任何選擇都會影響我?!?/br>“擔心我不要你了?”“您要是結婚,這是早晚的事兒?!?/br>前方大概有車禍,車流移動得十分緩慢。唐謹輕嘆了口氣:“我記得我從沒說過會結婚?!?/br>“我覺得您會?!?/br>邢昊宇悶悶地說。唐謹瞥了他一眼:“我也覺得你不會說出那種詞兒?!?/br>邢昊宇正心虛,無言以對。唐謹也沒有再說什么。等進了家門,邢昊宇剛伺候完唐謹脫衣服換鞋,唐謹就毫不客氣地拽著他的頭發把他拽進了客廳。“從昨晚到現在,你不覺得你一直忘了一件事么?”邢昊宇跪在地上,腦袋里一片懵,思路仍停留在主人未來究竟會不會結婚這個問題上。唐謹壓著他的頭讓他伏低,隨后抬腳踩了上去:“你他媽的跟我認錯了么?!”第3章怎么著?本能都忘了?“我錯了,主人!”這話邢昊宇完全是條件反射蹦出口的,接得十分迅速。唐謹卻不滿意,倒不是對邢昊宇不高興他相親這件事不滿,畢竟他本人對此下策也深感無奈,他是對“膈應人”這三個字耿耿于懷,一想到就來氣。“衣服脫了?!?/br>唐謹把腳拿開,往后退了兩步。邢昊宇抬頭看了一眼,見主人面無表情,心口一緊,等默默脫完衣褲重新跪好,發現主人仍沒有去拿工具的意思,心更慌了。他思忖著,主人現在手邊什么也沒有,看樣子不是要抽他,那是要干嗎?踢他?他可不喜歡被踢檔的滋味,念頭剛飄到這兒就一臉欲哭無淚地恨不得伸手去擋。唐謹心里一陣好笑。邢昊宇從來不會偽裝,屬于嘴上憋不住話心里藏不住事的那種人。此刻他面部的各種細微表情全被唐謹收進眼底,他的心思自然也被唐謹猜了個七七八八。“要開鎖么?”唐謹出聲問了句。邢昊宇一聽,話雖是句問話,語氣可不是,心想看來今天這頓踢八成是躲不過去了,表情僵了僵,應道:“……聽您的?!?/br>唐謹找出鑰匙丟給他。邢昊宇難得有不想開鎖的時候。其實他一年到頭戴鎖的時間并不算多,唐謹不會要求他一直戴,通常是隔一段時間戴一陣,具體期限根據氣候和唐謹的心情而定。這次算是戴的較久了。本來邢昊宇都打算好了這幾天好好表現,爭取主人早些允許他摘鎖,沒想到好端端來了這么一出兒。真是禍從口出。其實早晚得挨,可還是忍不住拖延,好像拖下去能把主人拖得改主意似的。邢昊宇磨磨蹭蹭地把鎖摘了,偷瞄了唐謹一眼,唐謹卻不看他,轉身去了臥室,不一會兒拿了個飛機杯出來,把底座吸盤往地板上一扣。邢昊宇有點傻眼,不明白主人這是唱的哪一出兒。“你說我一邊兒跟男的一邊兒跟女的,膈應人是吧?”唐謹慢悠悠地把腳尖在地上點了點,“來,我今兒給你個機會,cao它,我看看你是怎么不膈應人的?!?/br>邢昊宇半張著嘴,被噎得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心說主人果然記仇了。“速度點兒?!?/br>唐謹看他不動彈,催促道。邢昊宇是一萬個不想在主人的注視下cao飛機杯,這哪有抱著主人的腳蹭幸福。可做奴的就是這么“身不由己”,他沒權利拒絕,只能膝行湊過去,手腳挪了幾個位置都感覺姿勢不得勁兒,他扭頭看唐謹,一臉難色道:“爺,這我沒法兒……”唐謹走過去,提腳把杯身壓成一定角度:“行了,正合適?!?/br>邢昊宇對這個“正合適”是什么意思心知肚明,無非是要他擺出最常見的交合姿勢。但這個姿勢對他來說恰恰是最難堪的。因為這是他平時絕用不到的姿勢。跪在地上看著那個等他cao的杯口,他突然硬不起來了。“怎么著?本能都忘了?”唐謹不留情面地擠兌他。他搖頭說:“賤狗的本能是跪在主人腳下,聽主人的話?!?/br>這話算把唐謹愉悅了,搬了把椅子坐過來,抬起一只腳踩到邢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