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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管呢。左紀笑:“我跟顧言同學都是男的,就算主任看到了我們也是兄弟情?!?/br>左紀,你給我閉嘴!顧言羞得抬不起頭,偏偏左紀還在跟老師貧嘴,那一句句里,儼然是已經把他當男朋友了。顧言都不知道自己最后這五分鐘怎么度過了,反正極其漫長,下課后,等老師一走出教室,顧言直接不顧班里的同學還在,拿起生物書,精準的砸向最后一排。“左紀,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br>左紀手忙腳亂的接住,“言言,我就是跟老師開個玩笑?!?/br>“開你大爺!”顧言又拿起一本書砸過去。中間的學生忙蹲下身往外面跑,給這兩位年級前二騰出戰斗空間。“啊,好甜啊,從來沒磕過這么甜的CP,他們是不是要官宣了?”許安然雙手合十,眼神放光的看著追逐打鬧的顧言和左紀。江燕動作同步:“真是越看他們越配,不知道我能不能喝到他們的喜酒?!?/br>常雪拿著小本本開始記錄寫文的靈感,看一眼追逐的兩人,低頭寫一點:“我今晚一定要爆更,不爆更不是人!”打鬧仍然在持續,不過地盤從教室轉移到了外面。安祁江森,楊飛王宇杰看著兩人越跑越遠,幾人面面相覷。楊飛:“還等紀哥一起吃飯嗎?”王宇杰想了下,戳戳手機屏幕,給楊飛一個暗示,“還是不等了吧,紀哥估計和顧言有事情說?!?/br>楊飛秒懂,“你說得對,那我們先去吃吧?!?/br>站起來,他們還好心的提醒安祁、江森:“你們也別等了吧,我估計等會兒他們兩人要單獨去吃?!?/br>江森眉間擰成冰疙瘩,那兩人沒有從長廊跑,應是下樓梯去了,也不知道去哪了,如果等,還真不一定能等回來。安祁也是這樣想的,走到江森面前:“我們先去吃飯吧,顧言要是想找我們,會給我們打電話的?!?/br>只能如此了。江森和安祁走出教室,下到第一樓,他終是忍不住問:“顧言跟左紀最近發生了什么事嗎?”“嗯?什么事?”安祁對八卦并不敏感。江森說得詳細些:“就是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感情上的進展?!?/br>“沒有啊?!卑财铑D了下,搖頭:“也不對,最近他們之間的氣氛好像是很奇怪?!?/br>“你也發現了吧?!苯抗庥行┥钏迹骸邦櫻允遣皇窍矚g上左紀了?”“這個……”安祁答不出來了,或者答不出就是答案。江森略有些心煩意躁,“算了,先去吃飯吧?!?/br>另一邊,顧言被左紀引到了cao場盡頭的一顆大樹后面,左紀不再跑,停下,顧言也追累了,看著人都不想去打,任由手里捏著的書被掌心汗漬浸濕。“你瘋了吧,跑那么遠?!鳖櫻詥问謸卧跇涓缮?。左紀雙手叉腰,微微氣喘,待勻了些,走回去幾步,靠著樹干,拍拍身邊:“過來靠一會兒?!?/br>顧言瞪他一眼,倒也聽話的跟他并排靠一起。陽光被頭頂茂密的樹葉切割成無數細碎的光點,落下來,像是星星一樣,有一處恰好照在顧言的手背上,他抬起來,饒有趣味的看著。左紀看他在玩太陽,也伸手過去,顧言撞開他:“這是我的,你走開?!?/br>“別這么小氣嘛,一起玩一玩?!弊蠹o狗皮膏藥的又貼上去,因為光點只有那么小,落在你手上了,就沒辦法在另一個人手上,所以兩人因此斗了斗,最后左紀想出個辦法,兩人手背并在一起,一人承接一半光點。這么一搞,沒成想弄了個意想不到的圖案出來。各占一半的陽光因為角度光線問題,竟是在他們手背上呈現出一個桃心來。兩人都很驚喜。左紀猝然一笑:“言言,你看,連老天爺都覺得我們配呢?!?/br>顧言耳根一紅,沒好氣瞪他一眼:“什么亂七八糟的唯心主義?!?/br>左紀手不動,俊臉傾向顧言,眸底的光幽邃而深情:“言言,你說了我要是考進前六百名你就跟我交往的,這個你沒忘記吧?!?/br>終是說到這個了。顧言有點羞澀,不過這件事早晚都要面對的,他也沒想逃避,“我又沒反悔?!?/br>左紀激動得呼吸一屏,結果雖然早已在預料之中,但親耳聽到的所帶來的震撼悸動依然無法言說,“言言,那我們現在是男男朋友關系了?”他的眼太過直白,顧言瞥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的移開了目光,一會兒落在手背的心上,一會兒抬頭看樹梢上被風吹動的葉子,反正就是不看左紀。良久,他輕而堅定的說:“嗯?!?/br>“言言……”左紀低語一聲,繾綣溫柔,隨即,他又說:“那我要是考前三名,你說的隨我提一個要求,也算數咯?”這個其實更羞恥。畢竟左紀不是個正經人,要是讓他提要求,也不知道會是什么。可自己許下的諾,跪著也要走完,“嗯,算數?!彼麄阮^看向左紀,準備早死早超生,“說吧,你的要求是什么?”“這個嘛……”左紀故意拉長腔調,慢慢欣賞顧言因此變得越來越緊張,卻又故作淡定的小臉,“我想要你……”他的臉離顧言越來越近,近到稍微一噘嘴,就會碰觸到一起,“你叫我一聲哥哥,再主動親我一次好不好?嘴對嘴的?!?/br>灼熱的氣溫悉數打在顧言的面部,像火在心里點燃,全身每一處都在叫囂著熱,顧言不敢動,就怕一動他們就親上了。過近的距離讓他根本看不清左紀的臉,他們只能靠感官感知對方,這樣一來,就像是在夜里,五感更敏銳了。“左紀,你這是兩個要求?!鳖櫻蕴舸?。“啊?!弊蠹o恍然:“那第一個算了,你還是親我一次好了?!?/br>沒臉沒皮,色中餓狼。顧言腹誹一聲,繼而回想起過去一個月左紀為了考好,努力的種種,以及艱苦學習中,他還經常逗他開心,關心他照顧他,早上接,晚上送,從不懈怠一天,如此堅持,怕是用石頭做的心也能化了吧。顧言心里柔軟得一塌糊涂,印上他的唇沒有一點壓力不愿。不像第一次那么失控,這一次,真正的蜻蜓點水,可兩人都比那一晚更加的悸動,尤其是左紀,因為顧言還是叫了他一聲哥哥,軟軟的,輕輕的,似羽毛滑過心尖,勾得人心癢難耐。“言言,我想得寸進尺一點?!弊蠹o單臂圈住顧言的腰,拉進自己懷里,低著頭,眼神危險的鎖著他。顧言臉紅得不行,耳根脖子都爬上了彩霞般的緋紅,眸中因羞澀,水光瀲滟:“你還想怎么得寸進尺?”“想要負距離?!眘ao的人,說的話果然sao。顧言一巴掌蓋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