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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Ending?”夏陽撓了撓頭:“BE那個,誰也說不了以后的事兒,我其實覺得還好?!彼幌驑酚^,凡事都會往最好的發展去想,那些八字沒一撇的事只是讓他有一點擔心而已。他擔心的是另一件事:“可我老是在想,你是真的喜歡他嗎,他又真的喜歡你嗎,還是因為受了劇情的影響?”喻曉嘆了聲氣,又把前些天大少爺給自己講的那個送圍脖送溫暖的故事講給了他弟,并表示這個劇情早就跑偏到了銀河系,估計已經影響不了任何人了。“可你倆還是在一起了?!毕年栒f,“就和書里寫的一樣?!?/br>這樣沒有安全感,他不希望他哥的感情只不過是那所謂的劇情控制下的結果,他不了解喜歡一個人的感受,但是他希望他哥的喜歡能是發自內心的。喻曉眨了眨眼,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但卻已經沒有了對所有人和事兒的漠然。“我們現在的世界是一本書,我們的人生早就被書寫好了,但是我們在知道了這一點后,都沒有選擇跟著被擬定好的路線走?!庇鲿孕α?,“但是,萬一我們原來所在的世界也是一本兒書呢?”夏陽抬起頭,眉頭微皺,想說話卻又不知該怎么開口。“我不能確定自己的人生是不是真的在按照劇情走,但是我知道,我現在所做的一切行為,都是出自于我自己的意愿?!庇鲿哉f,“我相信,他是跟我一樣的?!?/br>喻曉側躺著,單手拄著下巴,又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他弟好久沒打理過的頭發。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了下來,夜燈的暖光投射在室內,好像讓整間屋子都暖了起來。“那……”夏陽的眼神中不再迷茫,少了擔憂,多了好奇,“你到底喜歡他什么?”喻曉:“他……這個……”這個那個了半天,喻曉實在是沒辦法把‘相貌端正品行優良’的那一段說出口,于是就找了一個自己心里覺得最合適的詞兒:“他很有趣?!?/br>于是,第二天,很有趣的顧大少趁著午休時間來探病的時候,收獲了夏陽同志一個十分友善的擁抱。夏陽說:“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顧大少:“……”等等,在他不知道的這段時間里究竟發生了什么?再過兩天喻曉就可以出院了,穿友會的群友們是約定好今天中午一塊兒過來的,來不了的人也托其他人順路帶來了慰問品。大家都在群里聽夏陽說了喻曉和顧臨曦疑似在一起的事兒,雖說早有預料,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們這一次順便還能來探探虛實。顧臨曦還有點兒休息時間,就留下來認識了一下他們家曉曉的朋友們。幾人雖然都在同一個群里,但是生活的圈子不同,并沒有多少共同語言,能聊的東西也就是圍繞著病號。聊著聊著,他們就聊到了這次手術,又從手術聊到了這次病號發病的誘因,在叮囑喻曉一定要好好休息的同時,他們還提到了那位不知所蹤的劉先生。聽夏姑姑說,當時她光顧著喻曉的事兒了,等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劉先生早就不知所蹤,她本想著找人好好理論理論,但是這位不僅不接電話,還直接玩兒起了人間蒸發。前幾天喻曉準備手術,夏姑姑也就沒對找人有多上心,現在總算是解決了最緊要的問題,也就要開始找人了。“那個姓劉的?”顧臨曦忽然說,“不用擔心,已經解決了啊?!?/br>“解決了!”穿友會幾人齊齊發出驚呼聲,聲音或高或低,但卻都包含著對那位劉先生生命安全的深深擔憂。一瞬間,幾人腦海里閃過了里的各種片段,每次顧臨曦干掉自己的商業對手、或情敵、或極品親戚的時候,都會這么輕描淡寫地來上一句:“已經解決了?!?/br>語氣相當隨意,姿勢想當瀟灑,而被他提到的那個人,下場也都相當凄慘。這些人的死法不限于灌水泥沉江、絞rou機酷刑、精神病院地獄模式大逃殺等等等等,手段之殘忍,場面之血腥,簡直讓人不忍直視。“你……”章先生一手扶墻,一手捂住了自己胸口,“你是怎么解決的?”他的聲音極輕,冷汗直冒,生怕聽到什么驚悚的言論令自己的小心臟受到驚嚇。顧臨曦對幾人的態度表示相當不解,下意識握了握喻曉的手,喻曉回握了一下,表示自己還是很相信大少爺的人品的。顧臨曦道:“我報警了,然后警察就把人抓住了啊?!?/br>眾人:“……”夏陽搖搖頭:“這這這這可真是……”顧臨曦:“真是什么?”夏陽:“真是一個正直的社會主義公民面對困難的時候就應該做的事情??!”顧臨曦:“……”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盡量日更,每章都隨即發十個小紅包包呀~第031章義賣會第031章義賣會關于劉先生的落網過程,也算得上是曲折離奇了。起先并沒有人想起來報警,顧臨曦也沒報警,而是想方設法成功策反了管如冰,又讓管如冰策反了劉元飛,劉元飛大概是真覺得自家老叔這次做的過分了,也沒藏著掖著,直接說出了劉先生的去向。于是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劉先生每天早上都會被一通電話叫醒,電話那頭的人會給予他親切友好的問候,然后就開始各種講述生活的美好,以及科普法律常識,例如故意傷害的分類等等。電話每天早上六點整準時打來,每天重復的話都是一樣的,就是電話那頭的聲音有時候是清脆悅耳的女聲,有時候是厚重粗獷的男聲,有時候是未來感很重的電子音。而他就算躲在小旅館里不出門,還是會有人來敲門,他起先是會開門的,這時,敲門的人就會繼續跟他科普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后來,他就不開門了,敲門的人見他沒動靜兒了,不吵也不鬧,但就是非常的執著,輪班制地一整天都蹲在他房門口,除此之外也不知他是要干什么。劉先生好不容易找出個空隙溜走,但新換的地方也很快就會被這幫人找到,然后一次次重復之前的事情。他換了好幾個手機號和地址都沒用,這幫人依舊如影隨形。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前妻的報復,但是他并不敢去聯系夏姑姑,就怕被人質問三聯。之后他又想到了報警,但是同樣因為心虛,再加上對方雖然長得五大三粗但卻是西裝革履、完全是社會主義好公民的模樣,而且又真的沒把自己怎么樣,也沒法報這個警。后來劉先生整個人都崩潰了,他沖出門去,搖晃著門口那人的肩膀,聲淚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