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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禧瑟縮著胳膊看著昨晚忘記關的窗戶,感到分外頭痛,他將陸鳴川從床上叫起來,兩個缺乏生活自理的大男生看著地上一灘雨水非常不知所措,也顧不上計較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匆忙收拾東西就準備退房。彭建修是在這個時候宣布了關于世界杯的事情,他對于梁禧和陸鳴川跑去近郊把自己凍感冒的事情感到非常煩躁。“世界杯,你們每個人都用個人名義去參加,之后我們會按照比賽情況,決定最后入選國家隊的正選隊員!像有些動不動就把自己搞生病了的,我告訴你們,到時候再出什么岔子,你,你!通通自己負責!”彭建修用夾子在梁禧和陸鳴川頭上各自拍了一下。第五十九章梁禧本來想當做什么都沒發生,把那個吻當成醉酒后的意外,卻無法忽視陸鳴川在訓練場上時不時投來的目光。那天晚上,陸鳴川面對他的拒絕,給出的回應是一句,給彼此更多的時間。梁禧并非聽不懂其中的潛臺詞——陸鳴川愿意嘗試接受兩個人在一起這件事。若叫是剛回國那會,梁禧一定已經心花怒放,恨不得再撲上去多叫幾聲哥哥,但是,短短一個夏季卻像是經歷了太多事情,晚到的一句承諾,已經成了空言。他不信陸鳴川會真的愛他,以情侶的身份走下去。“陸鳴川!”彭建修一聲叱喝,“你那眼睛能不能盯著對手,你老往旁邊那瞟什么瞟!旁邊是有哪個黃花大閨女,你看上了要娶媳婦兒??!”彭建修是典型北方人口音,罵人的時候卻又沒有大老粗那個味兒,反倒是喜歡夾槍帶棒調侃兩句,跟講單口相聲似的。眾人一片哄笑。陸鳴川臉皮倒是厚,被教練吼了,還跟沒事人一樣:“教練,你讓梁禧和潘睿換換唄,你讓他換我對面來,我就不往別處看了?!?/br>技術訓練兩人一組,反反復復練習技術動作。羅茂是梁禧的搭檔,第一個不干:“嘿?川子你啥意思啊,不放心梁禧弟弟給我練唄?”陸鳴川只笑不說話,目光越過羅茂的肩膀落在梁禧身上。潘睿一如既往沉默而透明。如果非要計較,陸鳴川這個行為已經有些冒犯,但潘睿卻像是沒注意到他們這里的吵鬧,將劍尖杵向地面,安靜站在一旁。“……換就換!”那頭不知道陸鳴川和羅茂達成了什么共識,總之,在教練的默許下,梁禧被迫和潘睿交換了位置。換過去之后,陸鳴川反倒是沒再說什么,非常認真跟梁禧做起雙人練習,那樣子仿佛剛才在訓練場上鬧著的并不是他一樣。梁禧就算想說什么,也沒的可指責,頗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一連好幾天都是這樣,不但如此,每次梁禧回到更衣室里的時候,總能發現自己的柜子門把手鏤空的地方,放著一塊巧克力。是他最喜歡的那一種,一看就出自陸鳴川的手筆。最開始梁禧還會將巧克力揣進口袋,可后來好幾天都是這樣,揣巧克力的手都變得猶豫起來。一塊巧克力,不貴也不稀缺,就連還回去的理由都沒有。可偏巧放在梁禧的手里就如同燙手的山芋,收下或者扔掉都覺得不是滋味……陸鳴川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他是個直男,還交過女朋友,現在這副要追人的姿態又是怎么回事?本來想做一次鴕鳥,把頭埋進沙子里假裝無事發生,卻被陸鳴川的行為弄得不可避免感到不知所措。終于,彭建修宣布這一階段的集中訓練結束,場地讓給他們自己合理安排。“無論你們怎么安排,元旦一過就是世界杯,到時候別因為訓練不努力留下遺憾?!迸斫ㄐ薏挥栐挼臅r候語氣都算溫和,倘若不是見過他在罰跑時的“狠毒手段”,在街上見到這么一個中年男人,只會以為他是哪個大學出來的教職工。都是成年人,也都是一路殺進國家隊的選手,這種時候沒有人會選擇偷懶。彭建修話音剛落,轉頭羅茂就來問梁禧要不要一起約時間打實戰。自從之前和他在酒窖里打過一次,羅茂這種向來只慕強的就徹底“看上”梁禧,一有空就叫著他練習,反反復復要跟他打實戰,一來二去,兩個人的關系也熟起來。梁禧對這個性格“直上加直”的青年印象不錯,這次卻不得不拒絕他。“怎么了?是時間不合適嗎?”羅茂發問。梁禧點點頭道:“對,我只能晚上來訓練?!?/br>“晚上?”“嗯?!绷红粗难劬?,撒謊不帶臉紅,“我這幾天上午要出去跑我的轉校手續,只有晚上才有時間?!?/br>“哦,那算了吧?!绷_茂無不遺憾,“我住的地方離這里有點遠?!?/br>·冬天和秋天從來沒有一個明確的界限,氣溫反復無常,中午還是十幾二十度,到了晚上一下子又接近冰點。梁禧撈了件淺色風衣裹著出門,清俊又年輕的臉,引得地鐵上好幾個學生妹在旁邊偷看。他特意選了晚上來訓練,當然不止是為了什么轉校手續,那東西跑個一兩天就算了,哪里需要每天都本人到場。只是他不想和陸鳴川碰上,憑那人對自己的時間安排,多半不會將訓練這種事留到晚上——實際上,為了保持身體機能的慣性,通常運動員都會選擇和比賽時間相匹配的同時間段進行訓練,這樣,生物鐘到了那個時間點就會主動變得亢奮。當然,這事兒說來恐怕也沒多少科學依據,只是一種廣為流傳的“玄學”。原本梁禧也基本是這個訓練節奏,但現在為了做一只合格的“鴕鳥”,他不介意打破這個習慣。陸鳴川越主動,他就越覺得心臟被人吊在半空,不上不下,安全感全無。這種感覺就像是蝸牛被人用指腹戳了一下觸角,本來還在向前試探,現在卻因為對方的主動反而變得謹慎小心。已經連續三天獨享整個訓練場,梁禧感到非常愜意。一個人來訓練館,意味著實戰、技術和體能三個板塊中,實戰肯定是打不了了。于是,梁禧決定將自己的訓練重心放在體能上,他的體能是經過了多次實踐檢驗過的——真的不行。體能訓練館在單獨一個廳,里面有各種健身器械。梁禧剛從跑步機上下來,累得一身臭汗,小口喘著氣,看了一眼手表,晚上九點半,差不多準備結束當晚的訓練離開。黑漆漆的走廊沒有開燈,他穿著一件運動用的白色短袖現在已經濕透了,梁禧一邊沖著更衣室走過去,一邊伸手向上撩著自己的衣擺。正在這時,他忽然聽見前面傳來隱隱約約的人聲,在一片黑的走廊里顯得有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