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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有苦有甜,甜多一點,希望有朝一日,我們可以徹底告別這片小樹林兒?!崩县埞钠鹆讼M?展望著未來。“希望如此?!避鲬c了點頭道。“你也早點兒回去吧,我也要回去給崽子們泡奶了?!崩县垬O具居家男子風格地勸說荀應道。荀應點了點頭,然后抱著電腦,跟他的難兄難弟一起回到了臥室樓。等到難兄難弟們回到了臥室樓的大廳里,就發現王摩正裹著自己的小被子,坐在了大廳正中間的沙發上,直勾勾地看著荀應和老貓。“去哪兒了?”王摩慢條斯理地說道,一面還伸手摘了一顆擺在沙發前面的茶幾上、果盤兒里的葡萄,吃完之后,還很講究地吐出了葡萄皮和葡萄籽。荀應:“……”老貓:“……”“事情是這樣的?!崩县堃娷鲬恢辈婚_口,于是就率先開了腔道。“事情是這樣的”,還不等老貓說完,荀應竟然把話頭兒接了過去道,“貓去樹林里雞叫去了,作為多年來的老伙計,我去關心了他一下,問問他需不需要幫助?!?/br>老貓:“???”這可真是有同性沒人性的典范啊,老貓的心中果真如同荀應剛剛說起的那樣,發出了雞叫。“貓哥,你為什么要去小樹林兒里雞叫???”王摩有點兒不信地問老貓道。“鴨梨很大的關系吧,男人嘛,你懂的?!?/br>不等老貓開口,荀應又率先搶白道。老貓:“……”我打算明天就帶著孩子們入贅到布偶貓家里去,這日子沒有辦法過了,老貓氣憤地想到。老貓到底出于成百上千年的小魚干兒換來的友誼,沒有戳穿荀應的詭計,但是他也沒有繼續傻乎乎地陪聊,而是氣呼呼地去給等一會兒就會醒過來嗷嗷待哺的孩子們泡奶去了。于是大廳里就只剩下了王摩和荀應兩個活物兒。“阿摩,我們回房間吧?!避鲬f。“走吧?!蓖跄Π咽稚旖o了荀應,讓他扶著自己起來,然后跟他一起上樓去了。到了樓上。“我都看見了?!?/br>王摩等到荀應走進了盥洗室里之后,在門口忽然這樣說道。然后他就聽到盥洗室里傳來了很大的聲響。過了一會兒,荀應走了出來,換了一條沙灘褲。“阿摩……”荀應說。“其實我覺得,你這樣挺可愛的?!蓖跄θ滩蛔⌒α似饋碚f道。荀應:“……”其實我覺得有些丟臉,不過能讓他覺得可愛……好像也不錯?荀應看著王摩笑得食人花枝亂顫的樣子,越發覺得賞心悅目了起來。其實想想看,跟這樣的享受比起來,臉也算不了什么,荀應的心里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于是被人拆穿的感覺在一瞬間就好過了許多。——到了第二天早上,王摩帶著心滿意足和不情不愿的含混心情,去片場上班了。王摩:“……”我為什么要遭受這種折磨,王摩在心里悲哀地吐了個槽兒道。“大王!再堅持一下,數據就快要算出來了!”與此同時,住在王摩的腦洞宇宙的研究所里、光頭的人工智障看到天空上飄過了王摩的吐槽兒這行字,于是就在某顆小星球上發出了雞叫,鼓勵了王摩一下。能不能快點兒啊,這幾天要拍打戲了,那個嬌軟男子肯定會碰到我的,我怕到時候我控制不住自己,頭都給他打掉!王摩再天幕里發著彈幕說。“快了快了,大王,那個人要是碰到你的話,你不要洗手啊,回來之后我還要做樣本采集的!”光頭的人工智障繼續在星球上雞叫著。王摩:“……”“不洗手我怎么吃飯?!而且被那個人碰到的話,不洗手我控制不住自己把手剁了就完蛋了!”王摩也毫不客氣地雞叫了回去。“大王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光頭的人工智障思考了一下,然后問王摩道。王摩:“……”“你這是什么意思?”王摩龍顏大怒地說。嚇得光頭的人工智障掉了幾根絨毛,然后縮回了研究所里,把門都給焊死了。——王摩到了片場,在給自己做了非常充分的心理建設了之后,帶著視死如歸的表情去拍戲了。果然,在拍戲的過程中,那個嬌軟男子就跟長在了王摩身上一樣,有事沒事兒的就往他身邊湊合。王摩一面壓抑著自己頭都給他打掉的暴躁,一面還要注意拍戲過程之中的表情管理,半天下來,感覺自己都快要歸天了。不過還好今天只有王摩的半天戲份,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溜了溜了。王摩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找到了正在自己的腦洞宇宙研究所里等候了多時的光頭的人工智障。“快快快!趕緊研究!我感覺我的那塊皮已經不能要了?!蓖跄Πl出了雞叫,一面慶幸著自己今天工作的時候穿的是戲裝而不是家常的衣服,不然他恨不得直接脫下來燒了,還怪浪費錢的。“我看一下哈?!?/br>光頭的人工智障用自己發明的檢測儀器掃描了一下王摩,然后就在他的手背那里找到了一個接觸點。“大王的龍爪是不是被那個嬌軟男子抓過了?”光頭的人工智障義憤填膺地問道。“是的!”王摩怒火中燒地回答了他的問題。然后他意識到,如果自己是個女孩子的話,自己的手很有可能被對方成為鳳爪。王摩:“……”“我覺得這塊皮都開始癢起來了,是不是我的心理機制在起作用???”王摩克制住了自己想要撓一撓手背的沖動,一面問光頭的人工智障道。“可以了大王,您去洗手吧,我已經把數據都收集好了?!惫忸^的人工智障頗為憐憫地看著已經快要被膈應死了的王摩,一面說道。還沒等人工智障說完,王摩就好像坐上了竄天猴兒一般地從自己的腦洞宇宙里躥了出去,如果準頭兒夠用的話,他甚至想要直接躥進已經放好了的洗澡水里。過了一會兒,荀應也從外面回來了。他找了一圈兒王摩,最后還是在臥室里的盥洗室外面的那條過道上找到了他散落一地的衣服。荀應:“……”這種脫衣服的方式,他覺得有點眼熟。不過這種脫衣服的方式好像并不是一個人的時候會用的,一般都是他們倆同時在場的時候才會出現。荀應覺得有點好奇,于是就敲了敲盥洗室的房門。“阿摩,你在里面嗎?”荀應說。“在的在的?!鳖孪词依飩鱽砹嘶㈤_著的稀里嘩啦的水聲,夾雜著王摩的聲音,顯得有些空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