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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邪教組織,把你直接趕出去就不好了?!?/br>白忘川頓時為難了起來。這姑娘說的好像是個道理。但問題是他下山之后就一直在擺攤賺錢,可賺到的錢連喂飽他自己和二黑都尚且困難,更別提買件衣服了。至于平時換洗的衣服他也不是沒有,但那件也是道袍,而且灰的和身上這件一模一樣,想來穿進學校里的后果,應該也是沒什么區別了。看到他這個反應,三個女生頓時也了然了。隨即是一陣尷尬的沉默。然后倒是楚素笑著解圍:“要不這樣,我們先帶你去下面商業街買件簡單的穿上。這個時間不算在你幫忙的時間里,可以嗎?”白忘川想想,點頭道:“可是衣服錢……”“算在我身上,”楚素似乎家境不錯,立刻心領神會,“反正先生您平時工作也不需要這種衣服,本來就是為了幫我們才買,算在我們身上也沒什么不對?!?/br>她說完,給她那兩個同伴送了個眼神兒。似乎是在說這錢她出,不需要大家均攤。那兩人對視一眼,倒也沒再說什么不是了。于是半小時后,三個女生帶著身著一套廉價T恤短褲的白忘川,一起出現在了她們就讀的大學門口。其實說實話,白忘川對這套衣服本來就沒抱什么期待??墒钱敵睾托偫习褰涍^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最后以三十塊錢的高價買下了這一整身行頭時,白忘川很想告訴她,這錢他自己其實也是可以出的。再反觀大波浪兩人的表情,似乎也和他想到一起去了。但是這事兒終究也就是個插曲,倒不重要。眼下最關鍵的是那個纏著她們的臟東西,如果白忘川能幫她們解決了這個,別說是一套,買十套給他,她們也心甘情愿。和楚素一起的那個大波浪名叫江曉月,另一個黑長直叫張茜。等走到了學校門口,江曉月引著白忘川跟周圍零零散散的大學生們一起進門,后者卻在進去之前,抬眼習慣性看了看這個學校的大門格局。學校名很簡單,是西景財經大學。西景是他們所在這個城市的名字。至于這個學校,白忘川對這方面沒什么關注,自然也沒聽說過。就像是每一個都市傳說里喜歡用的那樣,其實學校這種地方,還確實多半都是建在亂葬崗或監獄上的。從玄學的角度來說,這是為了讓學生們的陽氣壓住那些鬼怪的陰氣。這話放在以前或許還對。但看看現在?白忘川掃了眼周圍一個個看起來又虛又疲、沒有一點兒青年之氣的學生們,在心中感嘆。這到底是想讓他們壓惡鬼,還是想讓惡鬼牽染他們。還真不好說了。這樣掃了一眼,里面三個女生已經停下腳步在等他了。白忘川不好讓她們多等,自然也加快兩步跟了過去。現在還是中午,午休時間沒過,學校里游蕩的學生挺多,他們混雜在其中也不會太過明顯。白忘川進門之后左右看看,就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兒。這地方陰氣太重,想挑出來一個具體的典型,還真不容易。“你們學校里面是不是經常有人自殺?”進門之后就被三個女生帶著、順著正對大門的林蔭道向前??蛇@路還沒走完,白忘川就忍不住開口問道。“以前還好吧?聽學姐說是一年一兩個,”江曉月說,“可是去年我們這邊兒新蓋了一個圖書館,結果施工的時候好像就出過事,到現在為止,光圖書館那邊,好像就已經死了十來個了?!?/br>“我也聽說過,”楚素在一旁幫腔,末了又補充了一句,“不過這都是傳說,領導封鎖消息的能力可強了,我們只能知道新圖書館動不動就會關閉幾天,具體是什么原因,學校不說,我們也只能自己猜了?!?/br>白忘川點頭。他沒上過大學,但好歹是上過網。這種事情網絡上也看了不少,倒不會難以理解。他問圖書館的方向在哪兒,楚素就給他指了一下。白忘川想想,皺了皺眉。他進門的時候就算過這個學校的格局,西北角正踩著兇位。而方才楚素給他指的那個方向,也恰好就是這邊兒。就在此時,“喵”的一聲輕響傳來,二黑踏著它優雅的步子竄上了白忘川的肩頭。膽子最小、也一直沒怎么開過口的張茜被嚇了一跳,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呼。楚素和江曉月也有點兒受驚,但看白忘川沒什么反應,也就把尖叫壓回了肚子里面。白忘川伸手逗了逗黑貓的下巴,后者發出一聲撒嬌似得喵來。尾巴在半空中轉了個彎兒,指向了圖書館的位置。白忘川立刻心領神會,直接跟著往那邊兒走去。他和二黑向來都是這樣分工。畢竟拿人錢財就是得替人消災,一個小時一百塊錢不是白拿,所以在他和楚素他們走過來的時候,二黑已經先他一步過來學校里探查情況了。白忘川確定,那個他暫時還不好進去的女生宿舍,二黑絕對是已經進去過了。但瞧著架勢,應該是沒有發現什么異常。黑貓在他肩頭溜達了一圈就鉆進了他隨身帶著的灰布包里,白忘川扭頭朝楚素問道:“你們平時常去圖書館嗎?”“我和茜茜常去,”楚素點頭,“雖說關于圖書館的傳聞都不太好,但畢竟那館很大,里面資料確實很全,還很安靜。所以平時課余的時間,我們都會去里面學習的?!?/br>白忘川點頭表示了解。等走到圖書館跟前,他才意識到楚素口中的“很大”,還真是一點兒都沒開玩笑。抬眼往上是三層,占地面積卻相當于一個教學樓了。只是這地方并沒有被學校的外圍欄桿包裹在內,反而是一個門卡在學校的欄桿中間變作了西北偏門,對面那個門,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任何人都能進的。果然,楚素立刻就證實了他的猜想。她說這個圖書館是對社會也開放的,只是靠近學校的門只有學生打卡能進出就是了。白忘川問她自己是不是也進不去。張茜卻抿唇搖了搖頭,給了他一張學生證。白忘川目光一撇,那個學生證上的照片是一個長得陽光帥氣的小伙子,叫李燃。“我男朋友的,”張茜聲音小小的解釋了一句,似乎也不想多談。白忘川對她的私人情況也不感興趣。只是轉了轉手中的學生證,把心底的疑惑又壓了些許。他發現這個學生證上陰氣也很重。要么說明張茜一直隨身帶著,要么是這個叫李燃的同學也出了問題。因為他察覺到這個陰氣的味道和張茜她們三人身上的一模一樣。而且,和當初在街角與他擦身而過的那個少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