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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涩F在不同了,老三穆堂還小,老大又患了那種不知道什么時候釀成災禍的病,只有自己的兒子,越來越像個爺們的樣子。“擔心你爹,就替他多分著點心,渠家呀……”她終于敢說,“往后可靠你了?!?/br>渠慶堂心里裝著事兒,沒把他娘的話聽真切,他的思緒飄出屋,惶惶落向東廂,他想啊,常樂知不知道渠錦堂這個???知不知道自己守著的,是只會傷人的老虎?不行!他得找個時間,把這事兒告訴常樂!西北風呼呼,也沒把渠慶堂一壺水開的腦袋吹得靜下來,等他回神,人已經站在東廂院里,頭頂一盞昏暗搖曳的燈籠,隔著窗,聽見屋里一只腳凳被踹翻。門沒關嚴實,押了條很小的空隙,屋里的熱氣躥出縫兒,有股暖炭和人身上說不清的氣味,渠慶堂縮著膀子抖了抖,很尖的一聲,繡面上繃緊的飛針,刺穿花蕊,噔一下扯斷線,陡然墜下去……他一定是瘋了心,向哪里借來膽子,抬腕一推門,床上的人正忙得熱火朝天,一點沒留神有人進來。渠錦堂也是頭一次做這種事,脫了上衣,跪在床的地坪上,兩只手,一手一邊掰開常樂的膝蓋,托起一只腳,高高架到自己半跪的腿上:“你踩著我,躺好……”常樂的聲音很輕,像在受苦,又像哀求,顛顛倒倒說了好多求饒的話,不要……渠慶堂沒聽過那種聲音,像春夜的風勾住葉稍上的一滴露珠,蜻蜓點過水面,留下一池不安寧靜的漣漪。屋里,粗喘和呻吟越來越重,大得人面紅耳赤,渠慶堂從未想到他大哥,橫眉豎眼的大哥,渠家高高在上,輕易不對人露好臉子的大少爺,會有這么一天,不堪地跪在一個男人的腳邊,比伺候人的妓子更不要臉地飛快抖動兩只手,伺候人舒服。常樂的腳踩著渠錦堂的大腿,五個趾頭難受地蜷成一團,他快受不住了,扭著屁股,伸手去推他:“你……你放開……”渠錦堂哪兒聽他的,低頭,張嘴含住那地方。“啊啊……嗯……”變了調的黏稠叫聲,縈回在床幔下,逐漸地小去。渠錦堂抬頭拭了下嘴角,喉結上下滾了滾,好像吞了口東西。渠慶堂的身體猛地一擺,有了想尿尿的沖動,他該逃出去,可他的腳卻僵硬,被鐵釘一錘子釘在地上,兩眼,直勾勾盯著床幔后聳動的人影。渠錦堂扒了褲子,撅著半拉光溜溜的屁股拱上床,擠到常樂身上,特放縱,也特不要臉地逮他的嘴親,邊咂邊哄人:“我不進去,不進去……”渠慶堂忽的意識到他來晚了,他的大哥和常樂……他們倆……早在他不知道的某刻就好上了,又心酸地想,沒準這些天,他們倆關起房門倒到床上,都是這樣過來的。那些旁人無緣見到的放浪,擁抱,交合。他倆已經暗中無比熟稔的干過無數次了。常樂的腳滑下床,被撈著重新兜上來,渠錦堂伸手進褲襠掏出根模樣駭人的大家伙,和常樂耷拉下的東西握到一塊兒:“弄出來一次,我們就睡覺?!?/br>那么沉的拔步床,被他們晃得要塌。渠慶堂滿耳朵都是常樂夾雜啜泣的呻吟,像一只有形無實的手,撥開床幔來到他身邊,倩俏,又下流的一把攥住他丑陋猙獰的下身。第33章渠錦堂弓腰趴在常樂常樂身上,扒著他的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胸口拱。常樂的眼皮子上都是汗,推不動他,反手揪住了枕頭,像是咬不住了,嘴里哼哼著泄露出聲:“嗯……啊……”腳在床褥上蹬出去,直直繃成一道線兒,渠錦堂吐出被他嘬的晶瑩發亮的rutou,舌頭尖挑撥發硬的乳粒,絲絲拉拉的癢,弄得常樂睜眼,水霧迷蒙地脧了他一眼。渠錦堂黏他軟軟的身子起來,哈著氣吻住他的臉頰。“月兒……”他一這樣醉朦朦地看人就是要說胡話,兩根手指捻著rutou擰,“你這兒……真好看……哪兒都好看……”哪會兒會好看,他一個男人,胸平的沒點起勢,比十六發身的姑娘都不如,只有渠錦堂會說喜歡,那是把他當了女人在哄,在討好,常樂卻沒法喜歡,用男兒的身子,承人胯下之歡。渠錦堂夾他的腿,把人圈臂彎,啄他側過去的濕鬢角,常樂的臉皮薄,這事兒上他本來就吃了虧,有心不開口渠錦堂也不強他。胯根貼著大腿鬼心思地蹭,他也是不爭氣,常樂對他就像大煙膏子,只要沾上點兒,底下就沒命想要:“月兒……”呼哧哈啦的,他把人撥過來,輕輕啄他的唇,“我還想……再來一次……”聽見他說「要」,常樂哆嗦眼皮,往后縮脖子,他又要來了,那種……折騰人的事兒,屁股后面被火鉗搗了的疼痛。渠錦堂約莫從他繃緊的身條上覺出他不樂意,可槍已經磨硬,他也不得法,抱著人細吻了兩下,捋開遮眼的頭發:“不弄疼你……這次你要喊疼,我立馬停下……”常樂不信,閉著眼,感覺身上的分量開始往下腹挪動,渠錦堂兩手捏著他小小的乳心,舔到他肚臍上打了個圈。“??!”常樂軟在兩邊的腿忽的環上渠錦堂的腰,十根指頭楔入他聳動的黑發,“不!別這樣!別……”他喊的不是「疼」,渠錦堂掰他的胯骨吞得更賣力,常樂拉扯他的頭發,兩條腿來回在他背上蹬,胯下那根被整條含到底的東西,雪崩的前兆似的一抽一跳,常樂的心慌猛了,抱著渠錦堂,兩人架子上卷須的葡萄莖那么纏在一塊兒,緊緊攀住了。渠錦堂完事兒的狗一樣,拿濕漉漉的鼻尖蹭常樂發汗的臉蛋,膩歪人的往他耳朵眼里呼氣兒:“你的味兒……甜的……”常樂被他臊得扭過頭,可他心里清楚,這次沉默和以往哪回都不同。渠錦堂看著那道掛在他發梢尖尖的汗珠滾下脖頸,饞得舔嘴唇,觍著臉伸手輕輕點住常樂的面頰:“月兒……”然后嘴唇就黏糊地貼上來,帶著一股春天曠野上風的濕腥,嫩芽破土,骨朵冒尖那么的涌過全身。那股后勁兒力道大,常樂被親迷瞪,晃神間兩腿高高掀到渠錦堂肩上,屁股底下塞進個枕頭,渠錦堂架著他的腳,從床頭里取油膏,拇指一翹就開了,熟練地摳了一大坨往他抬起的屁股眼里抹,常樂的下身叫他弄得濕噠噠,發了水的女人一樣會出聲。渠錦堂感覺到他在收縮,一種有生命力的緊致絞上他的手指,送到他胯下的圓屁股不知叫他探著哪兒,痙攣般抽搐,渠錦堂不顧他摳上來的手指,對準那個地方猛一頓抽插。常樂的腦袋一下給什么抽空了,擰著大腿,驚慌失措地叫:“少爺!不!不要!渠錦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