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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周昆笑嘻嘻地看著我:“好!你上哪所我就去哪所!”我手機在兜里震動,是黎凱打過來的。心頭一跳,這感覺堪稱被家長抓包,我趕緊扒拉開人群,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接電話,捂著聽筒:“喂?”黎凱問我下課之后怎么還不回家,是不是學校又留堂。我這才注意到時間已經這么晚了,心道糟糕,結巴了一下,順著他的話撒了個謊:“呃,對,是遲了點,我一會兒就回去,你吃飯別等我?!?/br>“是嗎?!彼穆曇袈牪怀銎鸱骸澳氵€在教室?”我身后生出一種如芒在背般的緊張不安感,刺癢微痛。左手邊是裝潢復古的男廁所,雕花瓷磚反射出來的光線打在皮膚上,仿佛渡上一層蠟,我靠在隔間的門板上,心虛地嗯了一聲,說我還在教室。黎凱沉默了一下,忽然輕笑一聲,電話里傳來忙音,我一頭霧水,以為是信號太差,摁下馬桶上的沖水鍵準備出去再給他撥回去。我推開門,看見一雙黑色布洛克皮鞋,我沒抬頭差點踩到別人,道歉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一只大掌捂著嘴推了回去,我身體做出下意識被攻擊之后的防備,卻在看清那人的面容時卸了力氣。“嗯嗯?”極濃的煙草味,烈得從鼻腔鉆往我的肺。他的臉嚴肅到像一尊不可侵犯的古像,渾身散發著一種禁欲而危險的氣息。是黎凱。他穿著西裝,整個人和這個空間格格不入,銀灰色的線條被他寬闊的肩背撐得筆挺,眉眼間被冷峻侵蝕,輕易就拆穿了我單薄的謊言。“不是在教室嗎?”我驚訝地瞪大眼,一把推開他捂住我的手:“你他媽跟蹤我?故意套我呢?”黎凱的手背撞在隔板上,臉色陰沉下去,一種壓抑而沉悶的氛圍在隔間里蔓延,廁所里的氣味并不好聞,我們對峙,黎凱忽然把一個絲絨盒子砸在我腳邊。他忽而怒不可竭,脖子上爆出青筋,攥著我的手腕高舉頭頂:“我他媽今天生日,做了一桌菜,買了花,想等你放學一起慶祝,可是你呢?你在外面玩得樂不思蜀的時候哪怕有想起過我一分半點嗎?有嗎???!”我被他吼得懵了一瞬間:“我不知道——”我的確不知道今天是黎凱的生日,我們之間好像從一開始就把順序顛倒了,缺少那些必要的了解程序,才導致今天這樣的局面。我試圖道歉:“對不起,是我撒謊在先,你沒給我提過,所以我才——”“重要嗎?”黎凱反問道:“你朝別人笑的時候,比妓女還輕賤,我多看一秒都覺得惡心?!?/br>他的話精準刺痛我,互相親近的人扎起刀來又深又狠。“黎凱!你他媽過分了!”我被他攥得很痛,語氣也不好聽:“你現在不清醒,我不想和你吵,我們先回去——”“不清醒?”他得手勁很大,幾乎要把我的手腕拗折:“因為我有病,所以你才迫不及待就去舔別人了是嗎?因為我有病,所以你也不要我是嗎?就他媽因為我有病,是不是?!”我被他幾句話氣得頭昏腦脹:“你他媽發什么瘋!”他單手控住我,把門鎖上:“那你就當我瘋了吧?!?,我不合時宜地激怒了他,一陣難以言喻的滅頂般的恐懼感像我襲來,黎凱張開腿坐在馬桶蓋上,陰鷙的目光盯著我。我無法抗衡他的力量,被迫跪在地上,臉抵著他的胯。洗手間外傳來腳步聲,我聽見周昆的聲音,他喊我的名字,一間間挨著敲廁所的門。黎凱冷漠地聽著,解開了皮帶,把勃發膨大的yinjing從內褲里放出來,那個粗硬的玩意兒彈在我臉上,頂端濕的,膻腥味很重。他近乎耳語地告訴我:“好好舔,不然就當著你同學的面把你cao爛?!?/br>周昆的聲音越來越近。圓潤巨碩的guitou撐開我的齒關,抵著上顎和舌頭插進去,直到我吞不下,合不攏的嘴巴里淌出透明津液打濕了根部黝黑的毛發。他一直抵到我的喉口,卻還剩下一截沒吃完。強烈不適的生理反應使我干嘔,他卻因為我緊縮筋攣的喉頭而爽得直吸氣。他摁著我的頭開始抽送,黏膩的水聲夾雜在外間紛沓的腳步聲里,只要周昆再近一點,就能聽見這隔間里比茍合還要卑鄙的情事,他會知道他的同學是個跪著給男人koujiao的賤骨頭。黎凱放慢了抽送的頻率,從煙盒里抽出一桿細長的煙,黑色煙嘴被他叼在唇間,他像個英俊迷人的來買春的嫖客,點燃了煙,用夾著煙的那只手指擦掉我眼角的淚。周昆敲上了這間門,我的嗓子在吞咽,黎凱攥緊我的頭發往更深處送。“程???程洹你在嗎?”我的眼淚淋濕了煙,黎凱摸我破掉的唇角,那嗚咽的氣聲尤為明顯,熱燙的口腔含著yinjing,他冷冷吐出一個字:“滾?!?/br>門外沉默了一瞬間,低聲罵了句cao,腳步逐漸遠離,復又安靜下來。“哭什么?”他掐著我的下巴,把那根東西放出來,濕漉漉的一整根打在我臉上:“委屈嗎?可是我明明告訴過你,為什么就是不聽話?!?/br>“你不知道我生日我不怪你,但是你撒謊……”他吸了口煙,渡到我嘴里,深邃眼窩像盛滿一汪黑泉,漠然地盯著我:“撒謊不可以被原諒?!?/br>他從西裝的左胸上袋里拿出一朵干花來,風干后黑色玫瑰的帶著淡淡的香,他把那朵花的尸體放在我的嘴唇上,對著我的臉自慰,最后把jingye射在我臉上,我的睫毛掛著濃精,同樣被弄臟的還有花瓣。他把玫瑰的殘骸碾碎在指尖,沾著jingye送到我嘴里。手機相機按下快門,他把照片那給我看——鏡頭里那個人好像不是我,他有一張狼狽卻昳麗的臉蛋,黑色玫瑰與瓷白的膚,像妖精封存在暗室的老舊默片。“程洹,你是我的原欲,除了愛你,我沒有別的愿望?!彼ブ业氖钟H吻那些發抖的指節,用手帕擦干凈我的臉:“這只是一個小懲罰,為了讓你記住,以后你的目光只能投向我?!?/br>他彎下腰吻我:“你今天對我撒謊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把你的手腳都折斷,關進籠子里去?!?/br>我打了個寒顫,他又說:“但我最終沒這么做,我舍不得?!?/br>他推開廁所的門,打橫把我抱起來:“放心,我不在廁所搞你,我們回家?!?/br>我咀嚼著花香味的骨灰,他咀嚼著我,連同那些guntang的眼淚。我說,黎凱,你今天真的太混蛋了他點頭,下巴蹭了蹭我,問我是害怕了嗎。我覺得有點疲憊,他給的愛不管是熔漿還是海浪,我其實都全盤接受。但有些時候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