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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羊叼回來,因為要起程又扔掉了,早已經餓得前胸貼后背,火雞烤出來,楚少傾真怕它直接搶了。“我也去吧!”陳楚瞳對獸類很感興趣,她發現這只白熊很有靈性,想研究一下。“隊長,我想看看附近有沒野菜?!?/br>美熙眼溜溜直轉到處看,楚少傾同意,讓西澤跟著去。剩下的人分成幾批,一批立帳篷,一批撿柴生火,一批殺雞,不過他們遇到問題了,沒水。“直接把皮去了吧!”負責殺雞的陳江跟江水德經過商量決定這樣行動。所以當楚少傾再次看到這只雞時,血淋淋一只,肚子開著窟窿,猶如兇殺現場。楚少傾沒開聲,盯著這只火雞好一會兒才開聲道:“拿根粗樹枝插起來烤吧!”雞本應腌制后再烤,可這只雞太大了,只能在盆子里先調好料汁再抹上去。為了入味,負責殺火雞的倆人還用力給它揉搓好一陣,才放到火堆上烤。因為火雞沒皮,烤的時候更容易焦,楚少傾想親自動手,封郢已經挽起袖子,端著剩下的醬汁,指揮陳江跟江水德不斷翻動火雞。“聞著這料就知道這雞肯定好吃?!?/br>陳江喉嚨動動,看著雞表面從醬紅慢慢變成金黃色,香味飄出來,眼睛都直了。在場眾人不約而同吞吞口水,點頭表示贊同。楚少傾背著手在旁邊監工,讓封郢用刀子在幾處厚實的地方‘田’字劃開,膘肥rou厚的rou裂開,嫩嫩的rou汁從里面滑出來,滴到火堆里發出‘滋滋’聲響。[嘶,口水不聽使喚了。][好香,這rou金紅油亮的,想吃,我已經控制不住我的爪子了,什么時候能吃?我已經忍不住了。][前面的,你似乎忘記一件可怕的事,直播間關聲音了,不但如此,除視線,嗅覺,其他全關了。]猶如晴天霹靂,直播間觀眾試著用手去碰火雞,完全不行。一時火冒三仗,有人罵小黑,明明副隊長叫關聲音,怎么其他也關了。有人罵之前出來搗鼓的人,要不是他們隊長敢不會不高興,西澤跟美熙敢不會出演尬出直播間的小劇場。在場的人可管不著直播間,在立帳篷的人,在戒備的人,全都伸長脖子,使勁吸氣,太香了,還不能吃,聞多點。火雞劃開金黃的rou后,楚少傾讓封郢在rou上再刷一層油,微微嫩紅的rou隨著‘滋滋’響的油變成金黃色,眾人更不能忍了。這時森林中不遠處的白熊也聞到香味了,口中咬得血淋淋的小鹿往斯洛克跟前一甩,嗷嗚一聲,撒開腳丫子沖回來。見到楚少傾,嗷嗚一聲奔過來,一屁股坐在旁邊。鼻子動動,眼睛完全移不開。斯洛克扛著三百斤重的小鹿走得氣喘喘,回來往地上一扔,不想動了。美熙跟西澤也捧著野菜回來了,同樣湊近不想再動,盯著這只火雞直咽口水。大家已經餓得不行,可是白熊還虎視眈眈,那眼神感覺火雞離開火,它就要撲上來。陳江跟江水德倆人手腳輕快把鹿給殺了剝皮,草草弄一下,就放到火上烤。火雞被移到一邊,眾人拿著刀子就上前割rou,封郢剎時喝止。“進了荒野隊,就得守隊規,隊長先吃?!?/br>話落,割下一只火雞腿給隊長。楚少傾:我更喜歡用刀子在整雞上割著吃,味道都不同。等封郢把雞腿割走,其它人就動了。怕白熊上來搶東西吃,先割一個火雞頭扔給白熊,等它吃的差不多,不知道是誰又割了一只雞爪扔出來,再來是一只雞屁股……然后自己吃著外焦里嫩、膘肥體壯的雞rou,直叫好吃。[不能忍,我們不能吃就算了,還欺負小白,隊長,你也不說說他們。]“沒事,那只鹿的屁股還大,夠小白還債?!?/br>楚少傾話落,眾人石化。鹿雖只是草草處理放上烤,可是他們也是想吃鹿rou??!“白大爺,請吃?!?/br>約翰滿胡子油,給埋頭啃雞腳的白熊送上一只雞翅膀。一只雞加一只鹿,吃得大家撐得走不動道。楚少傾不太滿意這樣的結果,下令下次全員只能吃七份飽。眾人哀嚎,卻也沒反對,知道隊長是為他們好。太飽會跑不動,身體都不靈活了,在森林里,容易成為野獸的口糧。夜晚三人一班輪流守夜,分上下夜,給足大家休息時間,美熙感嘆,比她們之前好很多了。不過為了安全,休息時還是兩人一個帳篷,多出那個,隊長一個人睡。第一天守上夜是西澤和陳楚瞳,加戰斗系士兵的艾倫。夜漸深,大家睡去。封郢從這個帳篷找到那個帳篷,都沒見隊長,走向正在守夜的西澤問道:“隊長呢?”“那里,”西澤一指,黑暗一片,什么都看不到:“隊長今天心情可能不好?!?/br>西澤很生氣,都是那些人不好。封郢夜視能力比不上隊長,還是比美熙他們好,黑暗的森林中,隱隱能看到一個影子,他正靠在樹干上,掌心握起,出神。“隊長,想什么呢?”封郢湊近他身邊坐著。“這一次如果順利回去,就把小美交給他們吧!”楚少傾沒說交給誰,可是封郢明白。在星艦那段時間,他經常見隊長握著小美發呆,就知道隊長在糾結交不交出小美的事。封郢覺得很意外,按隊長的性格應該會交出來的,可是他猶豫了,不過他尊重隊長的決定。“隊長,你決定就好,我無條件支持,”封郢說道:“隊長,回去睡吧!”“你先走吧!我等下回去?!?/br>“好?!?/br>封郢走后十來分鐘,楚少傾才起身回帳篷,還沒接近他就感覺到帳篷有人。眉頭一擰,他掀開帳篷,是封郢,正打咕嚕呢!看起來睡得很熟。“給你三秒鐘解釋?!?/br>“夏江陽有潔癖?!?/br>‘熟睡’的人馬上睜開眼,無辜看著隊長。“你會后悔的?!?/br>楚少傾痞痞笑著,笑得封郢心臟如小鹿般亂撞。這一夜,隊長的帳篷慘叫聲不斷響起,嚇得旁邊帳篷的人剛睡著又嚇醒,剛睡著又嚇醒,循環一整夜。“隊長?!?/br>封郢咬牙,頂著鼻青臉腫的樣子,憤怒看著楚少傾。“我睡覺不習慣別人在身邊,本能攻擊,早說過了?!?/br>前面一段路程,因著他跟封郢輪流守夜,又跟不同的人睡;說是兩人一個帳篷,可實際睡覺的時候只是一個人。昨晚封郢說夏江陽有潔癖要自己睡,楚少傾也不可能去翻醒夏江陽確認,只能讓副隊吃點苦頭了。“我……”“這樣吧,特殊情況,再開一……”“不用,既然是隊長定下的規則,就要遵守?!?/br>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