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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閑著就閑著,這天甚至翹掉了一個會議,跑去和谷熏爸媽一起吃飯了。原來,谷熏的父母到城里來找谷熏了。谷熏自然得陪他們吃飯,倒是谷mama又非嚷著要讓南憑崖一起來。谷熏只說:“南總很忙的,不一定能到?!闭f著,谷熏便給南憑崖打了個電話意思意思,不過就是為了應付母親,也沒承想南憑崖能來。誰知道,南憑崖前來作陪了,還真的給足面子。谷mama心里特別滿意這位南總,雖然這位南總的脾氣是挺古怪的,但一想到他模樣俊俏、家財萬貫,那就什么都顧不得了。“又有錢又帥氣脾氣還好嗎?那是不可能的!總不可能什么好事都讓你一個人占了,對吧?”谷mama總是這么想的。飯桌上,谷熏小聲地跟南憑崖嘀咕:“嵩老分配了股權……這個新聞你看了嗎?”“嗯?!蹦蠎{崖點頭,“大概聽說了?!?/br>谷熏皺眉,說:“你不關心嗎?”“關心什么?”南憑崖回答,“反正也不會分給我?!?/br>谷熏聞言倒是哭笑不得。坐在飯桌對面的谷mama一邊給夾菜,一邊笑著說:“小倆口嘀嘀咕咕的說什么悄悄話呢?”谷熏的父親有些受不了谷mama那過于熱切的態度,干咳兩聲說:“怎么就‘小倆口’了?你這樣說話,也不害臊?!?/br>谷mama嘟囔說:“我怎么說話啦?我說錯什么了嗎?”“沒事、沒事,”谷熏打圓場,“吃菜吧?!?/br>谷mama卻趁著這個話頭,盯著南憑崖說:“我看南總也不是耍流氓的那種人,和咱們小熏在一起,肯定是要考慮結婚的吧?”這話說完之后,谷熏、谷熏的父親也自覺安靜下來,都不接話了,眼神默默地就注視到了南憑崖身上,滿桌子的一片靜默,就等南憑崖搭話呢。南憑崖停頓了兩秒,才察覺到了氣氛的變化,微微抬頭,心不在焉:“怎么了?”原來,南憑崖剛剛都沒在聽谷mama說話。谷mama也不惱,厚著臉皮又說了一遍:“你是以結婚為前提和咱們家小熏談的吧?”“嗯?!蹦蠎{崖微微頷首,“是?!?/br>南憑崖甚至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不以結婚為前提的話,難道是以離婚為前提嗎?南憑崖的回答還是讓眾人非常滿意,就連故作矜持的谷爸爸也熱情起來,跟南憑崖碰了杯。一頓飯吃過了,谷家夫婦又說想閑逛,不必南憑崖、谷熏作陪了。二人便索性告辭,坐車回公司繼續工作。在車子里,南憑崖背靠著真皮座椅,認認真真地刷著平板電腦看著匯報。谷熏斜瞥南憑崖一眼,心里跳了幾下,忍不住又問:“你剛剛說的是場面話嗎?”“什么?”南憑崖的目光從平板電腦上移開,落到了谷熏的臉上,“什么話?”谷熏咽了咽,才略帶忸怩地說:“就是……那個啊……說是要結婚的話?!?/br>“這也算是場面話嗎?”南憑崖感到疑惑,“你們平時到底都會遇到些什么場面?那你們的風俗也太奇怪了?!?/br>“我不是那個意思!”谷熏搖搖頭,又說,“我說的是,你是不是為了讓我爸媽高興,才說會和我結婚的?”南憑崖更不懂了:“這簡直是本末倒置了。我明明是看在你的份上才給他們好臉色的,怎么就變成了為了哄他們而考慮結婚了?”——這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聽呢。谷熏嘆了口氣,又說:“那你是真的想和我結婚嗎?”南憑崖道:“當然?!?/br>說著,南憑崖皺起眉:“難道你不想?”谷熏搖搖頭,解釋說:“不是,我只是以為你那是‘緩兵之計’?!?/br>南憑崖淡淡說:“還沒有什么兵能讓我開這樣的金口?!?/br>谷熏無奈說:“哪有人自己說自己‘金口’的?我看就你這樣子,也別指望你會跟我求婚了吧?”南憑崖噎住了,半晌問:“你該不會希望我像那些凡夫俗子一樣下跪求婚吧?”谷熏也噎住了:“這不可能吧?”南憑崖粗聲回答:“當然不可能!”谷熏也有些沒好氣了,別過頭就看窗外。看著谷熏有些別扭的樣子,南憑崖也有些忸怩:他堂堂一個威武雄壯ALPHA男,怎么可以隨便給別人下跪呢?再說了,結婚為什么要“求”?本來這就十分的不合理。跪求別人同自己結婚這種事情怎么說也很奇怪吧?既然合適,就理所當然結婚!若是不合適,跪著求人就只會更不合適!奇怪!真是太奇怪了!想不明白這些凡夫俗子的內心!南憑崖皺起了眉頭。第56章夏天來了。嵩老死了。死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夏日。走的時候沒有痛苦。一代企業家與世長辭,自然是能占據新聞篇幅的,也短暫地影響了DH集團的股價。但一切很快又歸于平靜,媒體很快報道旁的消息,DH集團仍在穩定的運行中,仿佛嵩老的存在其實并不要緊。嵩家的豪宅里的客廳鋪滿光滑的白色大理石,嵩家的傭人要確認這白色永遠純潔,不會有任何污漬。白得發亮的地板中間卻放著一張黑得如墨水似的地毯——這是嵩斐梵挑選的。這兒原本放著彩色的波斯地毯,嵩斐梵繼任家主后,便將地毯換了,說黑白更好看。沒有人違逆他的意思。地毯的正中央放著一張鴨卵青的實木茶幾,嵩斐梵、嵩峻宇和嵩淑善便圍坐在茶幾旁邊,一邊品茶一邊閑談。嵩斐梵以商量的口吻說:“我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盡早讓南憑崖出局?”“出局?”嵩淑善和嵩峻宇面面相覷。嵩斐梵說:“不錯!我們應該投票決議,將他逐出董事會?!?/br>“以什么原因?”嵩淑善怔了怔,“總不能毫無道理就把他解雇吧?!?/br>“我已經想好了?!贬造宠蟮f,“就以他分管的品牌盈利情況不佳為理由吧?!?/br>這個理由大約是蓄謀已久了。嵩斐梵就任董事長之后,雷厲風行地收攏權力,不遺余力地架空南憑崖這位“集團總裁”。目前南憑崖分管了幾個盈利狀況很差的品牌,工作中又處處受到阻礙,情況自然不佳。而南憑崖看起來也沒怎么掙扎,反而懶散起來了,隨便幾個劣勢品牌放在那兒一團糟。連趙莫為都忍不住勸南憑崖:“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的話,恐怕熬不過第二季度!”南憑崖笑了:“董事長自己不想自家的品牌盈利,我有什么辦法?反正我是無所謂的,畢竟虧的也是他嵩家的銀子?!?/br>趙莫為也是無語了。但嵩斐梵對付南憑崖的手法確實有點“自損”的意味,南憑崖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