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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婊王”。他依舊信奉一句老話“防人之心不可無”,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不可有。谷熏的心神游蕩。趙莫為的聲音又把他拉回現實:“行了,你先回來一趟?!?/br>“怎么了?”谷熏一個激靈,“你不是說艾薇夸獎了我?”“呵呵!瞧把你嚇得!”趙莫為的語氣輕松愉快,也安撫了谷熏的緊張情緒,“今天南總要參加一個酒會,得帶個OMEGA做伴。我們就想到了你?!?/br>谷熏臉上忽而一紅:“怎么就想到了我?”“南總沒有伴侶,一般出席這些場合都是找秘書處的OMEGA陪同的?!壁w莫為語氣平和地解釋,“你去正合適?!?/br>“這個……”“你還有事嗎?”趙莫為問,“真有事的話我也可以安排別人?!?/br>“不……”谷熏下意識地抗拒:他不想別的OMEGA去給南總做伴。谷熏頓了頓,說:“我可以陪南總的?!?/br>趙莫為那邊好像松了一口氣:“啊哈,那就好。你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開車來接你!”“我還能在哪兒?”谷熏一笑。今天是工作日,谷熏自然是在“花葉行”公司的。他到點下班,跑到了公司樓下,等趙莫為的車子前來。但由于下班高峰期交通堵塞,谷熏站路邊十分鐘都未等到趙莫為的車子,倒是把一個不速之客給盼來了——曲川一臉微笑地出現在谷熏面前。谷熏大驚:“你怎么來了?”“我看你總不理我,只能我來了?!鼻ㄎ⑿?,“山不就我,我來就山?!?/br>谷熏訕笑道:“我以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還是朋友嗎?”“不,不是?!惫妊卮?,“你舅舅說了,不許我再見你?!?/br>曲川怔住了。正是可巧,一輛低調的藏藍色轎車從路面行使而來,谷熏和曲川都認識,這是南憑崖的車子。“糟糕!”曲川和谷熏都變了臉色。轎車后排的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了南憑崖的臉。曲川和谷熏見了他,都咽了咽唾沫,不自覺地緊張起來,站得跟軍姿似的。南憑崖瞥了曲川一眼:“你怎么在這兒?”曲川渾身發冷,不知該說什么。谷熏搶先一步說:“剛好碰見?!?/br>“那么巧?”南憑崖冷笑,“那就一起吧?!?/br>“一起?”曲川和谷熏又驚慌又疑惑,“什么意思……”南憑崖并不解釋,只簡明扼要地命令:“上車?!?/br>曲川和谷熏也不敢違拗,低頭矮身地上了車。第33章汽車的后座非常寬敞,足以容納南憑崖、曲川、谷熏三個大男人并綽綽有余——然而,無論空間多么闊落,心理上的逼仄感覺卻是無法忽視的。曲川很不自然。谷熏也是。哦,還有正在駕駛座上的趙莫為,他也很頭痛。全場唯一氣定神閑的南憑崖施展了半分鐘的“沉默術”。之所以說“沉默術”,是因為這一份“沉默”是一種“戰術”。南憑崖平常喜歡用“沉默”來壓垮對方的心理防線。這一招對于曲川這樣心理脆弱的人尤其有效。根本不需要南憑崖說什么,光是在那兒不說話就能讓曲川潰不成軍。不過,南憑崖沒注意到谷熏也被這份沉默壓迫得喘不過氣來了。半分鐘的沉默過去了,南憑崖才開口:“曲川?!?/br>曲川的背脊滴滿冷汗:“是!是的,舅舅!”南憑崖說:“谷熏有跟你說過不要聯系了之類的話嗎?”這話明明是問曲川的,但谷熏也跟著冒冷汗了。谷熏忍住了搶答“我有!我有!”的沖動,堅持“只要領導沒有點我的名字我就不要說話”的原則,安靜地縮在角落。曲川拿出男士絲帕,擦了擦額頭的汗:“有,有?!?/br>“那你為什么還出現在他面前?”南憑崖反問。“我……我……”曲川不知該怎么回答。南憑崖說:“你不覺得這樣很失禮嗎?”“這、這個……不能這么看待……”曲川試圖解釋,“雖然谷熏這么說了,但是……”“你就回答,是,或者,不?!蹦蠎{崖似乎不打算聽曲川的長篇大論,“直接回答我,這樣是否失禮?”“是的,”曲川敗下陣來,“是失禮?!?/br>“既然如此,以后不要這么做了?!蹦蠎{崖說。曲川怔住了:“我……”“聽明白了嗎?”南憑崖問。曲川不敢直視南憑崖,半晌氣弱地說:“明白了,舅舅?!?/br>“那就好?!蹦蠎{崖抬眼看向倒后鏡里的趙莫為。趙莫為此刻也在看倒后鏡,直接在鏡中對上了南憑崖的目光,嚇得一個激靈,險些出事故。南憑崖說:“停車?!?/br>“是的?!壁w莫為趕緊靠邊停車。南憑崖閑閑地對曲川說:“你可以下車了?!?/br>“???”曲川訝異,“我……現在下車?”南憑崖笑:“你該不會想要跟我一起赴宴吧?”“沒、沒有?!鼻〒u頭,“那……那我先回去了?!?/br>說完,曲川偷偷看了谷熏一眼,咬了咬下唇,便下了車了。曲川下車之后,車子便繼續往目的地駛去了,只留下曲川在原地悵然若失、不知所措??粗囎釉今傇竭h、直至消失在地平線的邊緣,曲川仿佛看到谷熏也是越走越遠、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了。此刻的曲川不覺濕潤了眼眶。而谷熏并不知道曲川現在多么傷心。谷熏一味的在回想著剛剛南憑崖對曲川說的話——南憑崖剛剛問過了曲川:“谷熏有跟你說過不要聯系了之類的話嗎”……南憑崖怎么會這么問呢?谷熏忍不住問南憑崖道:“我確實跟曲川說明白了不要聯系,但您是怎么知道的?”“因為你答應過我了?!蹦蠎{崖回答,“所以我覺得你會跟他說?!?/br>谷熏怔住了,竟不知該說什么。谷熏確實答應了南憑崖以后不會和曲川聯系了,所以……是這樣嗎?現在,谷熏的心情是十分復雜的。趙莫為的心情也很復雜,但他裝作什么都沒聽到的樣子,一言不發、四平八穩地把車子開到了海邊。夜幕下,海上波濤如墨色暗黑,涌動的波浪上矗立著一座離岸的人工搭建的小城——錦繡金窟城。錦繡金窟城以其大賭場著名,同時還設有高級餐廳、購物街、豪華酒店、電影院等娛樂設施,每天晚上還有海邊煙火表演,可以說是本地最紙醉金迷、五光十色的一個所在了。谷熏看著這座燈火輝煌的海上建筑,訝異地說:“這場宴會在賭場嗎?”“是的,今天的壽星公在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