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才沒有導致他跟著車一起被撞下大橋。

伊索沉默的看了眼被他撞壞的護欄以及在黑乎乎的水底炸出一個水花的機車。

給爺嚇得。

杰克也不知道伊索那邊發生了什么，只是聽到車輪摩擦地面刺耳的聲音，撞擊欄桿的聲音，和落水的聲音。

“..伊索？”杰克先是喊了聲伊索的名字，久久得不到答復，他有些慌了。

杰克猜測，他打電話過去時，伊索正在開車，他的電話讓伊索分神出車禍把車開進了水里。

“伊索？你還好嗎？”

伊索依然沒有回復，久到杰克都打算打急救電話時，伊索終于說話了。

“Joker?！币了髡骂^盔，他冰冷的一張臉，眼罩下冷酷的眼神嚇退了好幾個想要接近他詢問他是否需要幫助的路人。

并不是所有人都被法庭上杰克的發言所蠱惑，他們依然相信蝙蝠俠，但那只是極少一部分。

“你還敢跟我通電話，你真當自己是什么人物我不會殺你？”伊索的語氣冰冷，包含著一絲絲無法理解小丑行為的疑惑。

“你明知道我不殺你僅僅是為了報復你吧，我知道你記著過去的一切，所以你現在給我打電話是在找死嗎？”

“不，伊索。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想和你談談?！苯芸说脑捳Z有些無措。

他沒想到伊索會直接這樣的語氣，他們之間甚至沒有談論的余地，這是杰克萬萬沒有想到的。

因為伊索‘救贖’了他，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伊索愿意給他機會。

“談？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币了骼湫σ宦曓D過身，兩根被黑色半截手套包裹的手指展開放在嘴邊比了個動作。

伊索如此明顯的動作，周圍圍觀的群眾就連不抽煙的都懂這是什么意思。

伊索想向他們討根煙。

身穿西裝的男人們面面相覷，不敢上前，如果是其他人，他們肯定覺得沒什么。

因為在美國這個豁達開放的國家，招待喝酒、抽根煙都不是什么問題，甚至可以說是表達友好的行為。

但是，這個向他們討煙的人是黑羅賓啊。

那個以完全繼承蝙蝠俠的暴戾、冷酷為稱號的羅賓，更是像影子一樣，潛伏在暗處，悄無聲息地帶走你。

所有人都知道羅賓是蝙蝠俠的太陽，他們讓蝙蝠俠變得不是那么冰冷，但是黑羅賓。

黑羅賓完全就是個例外，他是冰冷的月亮，本身毫無溫度，只是借著太陽的亮度才有那么一點光。

但那是虛假的光，沒人知道蝙蝠俠為什么一改過去的風格，挑了個各種方面來說都是冰冷的孩子作為羅賓。

有人猜測，那是蝙蝠俠誤入歧途的孩子，為了把他扳正所以讓他成為羅賓。

還有人猜測這是過去小丑身邊的狂歡兔，因為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小丑幾乎虐殺了狂歡兔，狂歡兔卻被救走了活了下來。

而黑羅賓胸口蝙蝠標志中猩紅的呲牙笑臉又像極了小丑的標識，或許黑羅賓就是狂歡兔呢？

那么現在誰敢掏煙給這個或許過去是狂歡兔的瘋子？再加上現在民眾不再信任蝙蝠俠..

一個穿著已經看不出原色的工字背心的大漢從褲兜掏出煙盒，點上一支煙遞給伊索。

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些穿的西裝革履的人不給黑羅賓煙。

黑羅賓和蝙蝠俠一樣是英雄，為什么這么不待見英雄？

伊索眼罩下藍色的雙眸瞥了眼男人，男人的胡子看起來至少一周沒有修剪過，皮膚黝黑，看起來不修邊幅極了。

這顯然是工地上最廉價的勞動力，他們窮，卻真誠待人。

伊索接過煙，一只手按著手機上的傳聲器，薄唇輕啟?！澳憬惺裁疵?？”

大漢不明白伊索為什么問他的名字，他搖搖頭笑哈哈的道：“我只是個工地搬磚的家伙，我不配讓黑羅賓知道我的名字?！?/br>
大漢說的十分自然，自然中透露著幾乎微不可見的自卑，要不是伊索過去也是和他一樣的哥譚最底層的人，他根本不會察覺到。

他和過去的伊索一樣，被無數人唾罵過，是哥譚最無用的東西、是吸食社會資源的蛆蟲。

那些話始終是一根刺狠狠地扎進他們的心。

哥譚從來不缺少這樣的人，同樣的，哥譚也從不缺少身份顯貴或者略高一籌就對窮人萬般鄙視，吐出最惡毒的話語來辱罵他們的人。

把一切工作上受到的不公全都發泄在窮人身上，過去伊索不明白。

現在伊索知道，那些人只有那樣做了才會讓自己覺得永遠高人一等。

既然那人不愿意說，伊索也沒強問，他用口型對男人說了聲謝謝。

男人沒說什么離開了，他還得趕著回家給女兒做晚餐。

“不，請你相信。我和過去不同了，我已經不是小丑了，這一點你最清楚才對?！苯芸?。

伊索叼著煙吸了一口，和杰克的對話讓伊索心情格外的煩躁，每當這個時候，吸一口煙就會讓他稍微緩解煩躁的心情。

和杰森分開以后，伊索染上了不少杰森的習慣，這個就是其中之一。

小時候伊索不喜歡杰森抽煙，杰森也就很少抽了，至少表面是這樣，杰森每次都是晚上等他睡著后翻窗出去抽了煙又回來了。

杰森以為伊索不知道，但實際上伊索的睡眠非常淺，稍微一點風吹草動他都聽得見，只是看破不說破。

后來杰森似乎也發現了伊索其實每晚都會被他翻窗出去吸煙吵醒后，杰森就把煙戒了，只不過偶爾沒有抽煙會變得非常暴躁。

口中的劣質香煙涌入喉管，帶來一種嗆人、刺激喉管的感覺，是被生活壓垮的苦澀味道。

伊索噴出一口薄薄的煙霧。

“我對你的憎恨卻不會因為你不是‘小丑’而減少?！币了?/br>
“我想要改變哥譚，我很后悔我沒有早點出現，這樣小時候的你根本不會遭受那些，所以我有些話必須跟你談談?！苯芸?/br>
“改變哥譚不能依靠某些戴著面具的義警?！苯芸耸种篙p點過桌面上，由哈莉·奎因為他準備的關于哥譚大部分壞蛋的資料和聯系方式。

哈莉·奎因，不..哈莉·奎澤爾，是個好女孩，她真正的愛著他，即使現在，他已經不再是她愛著的瘋狂小丑，她依然幫助自己，讓自己得到想要的。

杰克想，他會在某個合適的時間段向那女孩求婚，她值得好的。

“不靠他們難道靠你？”伊索發出一聲嗤笑，他背對著人群，海風吹起他的斗篷和長發。

杰克難道猜不出來，他也是謀面義警之一？他有的選么？無論是成為狂歡兔還是成為黑羅賓，他的人生的選擇權從來不在他手上。

“我會讓你看到我對哥譚的愛，我比任何人都愛哥譚，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