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2
鐘把決定權給了上天,假如他能在狂歡兔和二代羅賓的攻擊下拿下佩姬·克里斯蒂安的人頭,那么他就背負狂歡兔和二代羅賓的追殺,小丑和蝙蝠俠不會管佩姬·克里斯蒂安的死活。這女人和小丑沒有半分關系,蝙蝠俠不會知道這件事。這樣想著喪鐘微微挪動步子,從長棍中拔出一把□□,他微微躍起擋過子彈,眼神瞟過舉著雙槍對著他的杰森。喪鐘抓著刀沖向伊索,伊索一個錯步躲開,發現喪鐘的目標并不是自己而是佩姬,他扭頭伸出腿絆倒喪鐘。密集的子彈射向喪鐘,喪鐘只能翻滾著擋子彈,翻滾著用刀擋子彈,同時還得擋下伊索的攻擊。當喪鐘再度爬起來時,他已經被伊索和杰森在與他不遠不近的距離處包圍了他,位置選的極佳,無論走那邊,他都不能突圍攻向佩姬。冷汗染濕了喪鐘的緊身衣,他發現這兩個后輩的默契十足,近戰配合遠程,根本讓他無暇把目標放在佩姬身上。一個冠以小丑之子和一個冠以蝙蝠俠的羅賓鳥身份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們的配合,他們的配合就像是做過千萬次一樣。在伊索攻擊的間隙下,杰森的子彈會補上那段缺口,同樣的,杰森無法跟上的地方,伊索會及時加上傷害。他們之間幾乎毫無空隙,杰森還會見縫插針的跟上子彈,位置極其刁鉆,好幾次子彈都打中了喪鐘的盔甲,盔甲雖然是防彈的。疼痛依然不會減少。他絕對拿不下這筆賞錢。喪鐘瞥了眼坐在王座上一點也沒看出他已經出于下風的巴里,這個摳門的蠢貨,因為自己的出價高,業務水平高。所以完全相信自己,不對,是不舍得出更多的資金和人力。也是,誰會想到他對上的是狂歡兔和羅賓,哈。巴里沒有召回一位天使,哪怕有一位天使在場協助他攻擊,佩姬·克里斯蒂安的人頭也早就拿下了。說不定他還能把這兔子提回小丑家,他隱約記得前段時間網上沸沸揚揚的虐殺狂歡兔。讓小丑給兔子再剝一次皮。說不定他還能借此從小丑手里拿到別的賞錢..等等,他為什么不把狂歡兔的情報賣給小丑?以小丑的控制欲,他絕對不允許他的‘東西’脫離他的掌控,所以小丑可能根本不知道狂歡兔還活著。這樣看來這筆生意其實也不盡然是虧,或許還是賺了,要知道有的時候情報在對的人手上的價錢比人頭高多了。他再把小丑知道狂歡兔還活著的情報賣給最近對小丑格外在意的貓女。兩頭賺,賺的錢肯定比不上他要交付的違約金,至少..不會因此樹敵兩方。喪鐘看了巴里一眼?!澳愕亩ń鹞視私o你,包括違約金一起?!彼恼Z氣低沉。巴里的表情一僵,站起來憤怒的吼道:“不!喪鐘,你不能這樣!你會敗壞自己的名聲!做殺手最重要的不就是名聲嗎?”“當然?!眴淑娐柭柤绲溃骸爸牢覟槭裁磸膩聿唤影禋⒄吖俚幕顔??”“因為他們總是牽扯到灰色地帶的重要人物?!眴淑姲选酢踉以诘厣?,nongnong白煙下他的聲音漸行漸遠?!拔覜]想到佩姬·克里斯蒂安的身邊也會有兩個大人物?!?/br>濃煙散去,喪鐘早已不見蹤影。被拋棄了的巴里冷汗早已打濕了衣服,他只能聽到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跳聲就連他雙腿無力‘噗通’跪在地上的聲音也沒聽到。佩姬站在巴里的身邊,她收拾了臉上溫柔的笑容,表情嚴肅已有了主教的模樣。“各位放心?,F在已經安全了,想必剛才發生的事大家已經知道是怎么回事?!?/br>“為了殺死圣女與少主不惜將你們的安危拋下,他完全不在乎你們,他只在乎我是否能死,這樣殘忍的人如何繼承教廷?”佩姬的聲音鎮定有威嚴。“我該來說一說巴里過去的罪行了,他窺視主教位置已久,不惜對親哥哥也就是主教下毒,讓其染上重病,并發動叛變斬殺了主教,還打算殺死圣女?!?/br>跪在地上的巴里瞳孔顫抖著,他的耳朵木木的聽著佩姬的話。不,他沒有毒害撒西·克里斯蒂安,撒西是因為妻子死去而郁郁寡歡才重病纏身的。巴里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在把所有的責任、所有的事情,無論有的還是沒得全都推給自己。自己就是那個最合適的替罪羊。“在他繼承主教后,敗壞教廷門風,一意孤行把曾經作為天平的教廷當做殺手組織使用,其中犯下的惡性更是死不足惜?!?/br>佩姬并不在意下方的人有沒有相信她的話,她所做的,只是要讓他們知道,巴里是惡人。而自己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者。這些人在外最終會傳遞的只有一句話,無論加上什么前綴或者后綴,那就是:教廷的主教換人了,現任主教是佩姬·克里斯蒂安。“那么按照教廷的執行觀念,巴里·克里斯蒂安即刻處刑?!闭f完佩姬撿起地上的槍對準巴里的腦門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復仇的快意充斥著佩姬的大腦。她為此忍耐鋪墊了近20年,她終于奪回了屬于她的東西。“干得不錯?!苯苌⒅椭^不知道在想什么,總之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的伊索,突然伸手拍了一下伊索的屁股。“?。?!”伊索的表情依然是呆愣的,但是紅暈一下就布滿了整張臉。“看到你和小丑混了這么久也沒有忘記過去我教你的那些我就放心了?!苯苌嗔税岩了鞯念^發。伊索哭笑不得的回了一句:“和你有關的東西,這輩子都忘不了?!?/br>他知道杰森在以自己的方式安慰情緒低落的自己,他只能勉強打起精神。他腦中卻依然想著和蝙蝠俠相關的事情。........幽暗的洞窟下,只有瑩綠色的亮色液體的放光折射在洞窟的石壁上。瑩綠色的泉水上浮躺著一個人,是杰森,他的雙眸緊閉,發絲被泉水打濕。他穿著黑色的緊身衣,露出的胳膊上是撕裂的傷口,透過緊身衣的曲線還能看到部分上半身的傷口。穿著黑色夜行服的中東女人摘下面罩,她掃了眼佇立在黑暗中的人。塔利亞淡淡的開口道:“你就算今天這樣一直看著他,他也醒不過來?!?/br>“....”陰影下的青年沒有做出任何表態。杰森和他一起在教廷肅清了一周的巴里的同黨,期間表現的和平常無疑,穿著藍灰色的紅鳥制服,外邊套著皮夾克。這些完美的蓋住了身上因為長時間沒有得到拉撒路泉水安撫而逐漸崩壞的傷口。這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