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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跟著他才有前途,跟著燕洵又能得到什么呢?“你瞅啥!”蛋弟弟原本跟在幼崽們身后,噠噠噠的跟著跑。他雖然是個頭最小的幼崽,但是也不會太依靠哥哥們,雖然他的腿又胖又短,但跑起來也是很快的!見著阮端熙一直盯著憐哥兒看,蛋弟弟看著不順眼,便跳起來大喊。阮端熙一愣,瞥了眼蛋弟弟,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故弄玄虛?!钡暗艿艿?,“衙門里就是哥哥們找的證據,你且看看再考慮一下擺出什么表情吧?!?/br>進了大堂,燕洵帶著幼崽們站在一邊,阮端熙和其余人等站在另外一邊。吳紅松登上高堂,驚堂木一拍,早已準備好的捕快便輕輕拿起殺威棒,敲打地面。“堂下何人?”吳紅松問。“在下燕洵?!毖噤s忙拱手。阮端熙沒說話也沒動作。“所為何事?”吳紅松又問。燕洵趕忙讓開一步,讓早已準備好的花樹幼崽捧著狀紙上前。狀紙寫的清清楚楚,且沉重無比,只因上面寫得太多。當初燕洵帶著幼崽們千方百計都找不到有關阮端熙的半點證據,不過是因為有大妖插手,而有了憐哥兒幫忙,一籌莫展的情況便迅速迎刃而解,證據接二連三的找到,且越找越多。連續幾日,幼崽們都在整理證據,正巧賈求孤出事,燕洵便一不做二不休,親自進宮,請了旨出來,帶著幼崽們去了衙門,再去賈府。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吳紅松的驚堂木一拍,這便拉開了別樣序幕。“阮大人罪名堆積如山,且聽我細細道來?!毖噤辶饲迳ぷ拥?,“此話要從阮大人出生說起……”愛財如命,從三歲開始便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長大后為了考取功名,害過一個驚才絕艷的秀才,奪了秀才的文章,為官后,慣會逢場作戲,對上曲意逢迎,對下殘暴無比。護送妖國使臣回妖國,這一路搜刮的錢財何止萬萬,并且造了兩個賬本,一個賬本拿給諸位大人看,另外一個只有自己知道。憐哥兒壞了身子,被生生踹沒。一樁樁,一件件,都是駭人聽聞的大事,偏偏阮端熙平日里名聲還算不錯,頗有口碑,若不然也不會在官場混的風聲水起。“證據、證據呢?”阮端熙聽著燕洵說了一半,便瘋狂的大吼道,“燕洵,你也不比我干凈到哪里去,只不過我找不到證據而已。有本事你拿出證據,這些似是而非的人證物證算得了什么?”他狠狠的瞪著憐哥兒,要擇人而噬。他想象中的反轉并沒有發生,憐哥兒自始至終都站在燕洵身邊,仔仔細細的聽著燕洵說的話,不時的點頭,沒有任何反叛的跡象。到這時候,阮端熙終于知道自己完了。第244章/“阮端熙!你認罪不認罪!”吳紅松一拍驚堂木, 喝問道!“老夫何罪之有?”阮端熙梗著脖子,就是不認罪。即便是證據確鑿, 即便是人證物證俱全,且都擺在自己前面,即便是完全找不到反駁的余地,阮端熙也依舊不承認。他知道有些事承認和不承認是兩回事, 有時候黑白并沒有那么界限分明, 反而時常會顛倒。“恩?”燕洵盯著阮端熙的眼睛看, 想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心虛, 然而阮端熙半點心虛都沒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或許有些事在阮端熙眼里已經不需要用真相去界定,而是完全變成了利益。擁有利益就可以是真相,反之也可以是謊言。小幼崽們看著阮端熙都有些疑惑, 哪怕是他們心中清楚阮端熙和他們不一樣,也知道世上的事并沒有那么的黑白分明,他們依舊不懂為什么阮端熙可以這般否認自己曾經做過的事。“這種人最難對付,無論如何都不會認罪, 若是打罵他, 他還會覺得自己是屈打成招?!睂殞毐е觳?,老氣橫秋道,“我在大理寺見過很多種這樣的人, 必要時必須得用刑, 否則他們不可能認罪?!?/br>“我去問問他?!钡暗艿茴D時來了精神, 噠噠噠跑到前面,用眼神詢問燕洵,見著燕洵點頭,這才又跑到阮端熙前面,一手叉腰,大聲道,“阮大人,你拒不認罪,不承認這些鐵證,是覺得會有人救你嗎?”阮端熙低頭看著個頭矮小的蛋弟弟,諷刺道:“你是妖怪,并不是大秦百姓,有何資格前來置喙?”盡管燕洵是鴻臚寺卿,朝廷命官,然而他的兒子是妖怪,個頭還都這么小,以至于只要不是傻子就知道他們不是尋常小孩,此時阮端熙這般說,便是認定蛋弟弟肯定心里有些不憤,畢竟這里是大秦,妖怪幼崽也就那么幾只,而人卻有很多很多。蛋弟弟確實個頭小,有時候在地上跑都不會被人發現,不過他動作快,力氣也大,并不需要擔心自己會被踩死亦或是輕易打死。便是此時聽到阮端熙挑撥的話,蛋弟弟也沒有生氣,他仰著小臉驕傲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沒有資格前來置喙?我哥的師傅是北大人,我哥經常去大理寺幫忙,立下汗馬功勞,你說他有沒有資格?沒有我那些哥哥們,你覺得邊城能這么安穩,大秦能租到妖國荒山嗎?雖然我哥哥們因為身份,從來不去居功,也從來不要功勞,但是他們可以不要,你卻不能認為他們沒有,認為他們沒有資格!”幾句話說的擲地有聲。蛋弟弟背著手,繞著阮端熙走來走去,慷慨激昂道:“人活著總要有追求,要么是為名要么為利。我的哥哥們不為名利,他們為民做事。你呢?你為名利,家中銀錢萬千,賬本就在那里……你手中有好幾條人命,尸骨、人證、物證都在那里?!?/br>“阮大人,你追求的名追求的利,都將不復存在,你現在還在堅持什么呢?我阿爹進宮請了圣旨,就是為了給你治罪啊,你還不明白嗎?”說著說著,蛋弟弟忽然頓住。大堂中的小幼崽們都微微仰著臉,矜持的站著。捕快們都很認真地聽著,他們跟燕洵跟幼崽們都不是很熟悉,平時只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并不知道幼崽們做了那么多事,也不知道幼崽們還在邊城做了那么多事。他們都有種撥開霧沙,看到些許真相的錯覺。而事實上,真相一直擺在那里,只是他們不知道而已。“阮大人,你不用再等了,幫你的人不會出現?!钡暗艿艽舐暤?,“除非你愿意透露些許消息……”“你!”阮端熙伸手指著蛋弟弟,氣得渾身顫抖。這個小幼崽毫無禮數,說話間沒有絲毫調理,且半點面子都不給他,說的那般直白,還沒忘了炫耀他那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