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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蕭方羽一起進來了。秦英看透一切,微微笑了一下,沒有說話,給祁楓換好藥之后,就離開了祁楓的營帳。“將軍今天親自押送凌冠回京,你要不要去看看?”“今天就押送回去?不多打探點軍情?”“打探什么,又不能弄受傷,要是換做平時,隨便你怎么折騰都沒事,但是這個是殷國太子,要是弄的一個渾身皮不是皮,rou不是rou的回京,你覺得合適嗎?”“也是,我要去看看這凌冠?!?/br>“……”你不是去看的,你是去耍威風的吧你。蕭方羽跟在祁楓后面,跟著他一起到了關凌冠的地方,現在凌冠進了囚車,太子殿下的威風不過是一夜,已經蕩然無存了。祁楓差點就認不出了,隨后才反應過來?!皢?,太子??!”看著凌冠那要吃了他的眼神,祁楓笑的越來越歡脫了?!翱匆娞拥钕逻@般不安好,我真是太開心了,雖然太子殿下不好,但是祁某卻是好的很,能吃能喝能睡,還能跳呢,像你這樣的少爺兵,再來十個我都能把你們拎住,怎么樣?氣不氣?”蕭方羽本來冷漠的在旁邊聽著祁楓耍賤,后來沒忍住,硬是被祁楓給逗破了功。蕭鼎在后面一臉黑線,果然,父子倆真的是連那點不為人知的趣味都所差無異……蕭方羽和他爹到旁邊說話去了,祁楓也沒有多都弄凌冠,去主帥的房間找祁寒去了。“爹,我有件事和你說一下,你能不能……”“好?!逼顥鬟€沒說完,祁寒便不耐煩的打斷他。“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嗎?每次都是這樣?!逼顥鞑粣?。“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既然知道,還要聽你廢話那么多做什么?”“那你說說,我想要和你說什么?”“無非就是,讓我在生擒敵軍主帥的功勞上,加上方羽,其實,我也是這么想的?!?/br>“那好,我就不打擾你了?!?/br>祁楓多少會因為祁寒的那句話寒心,所以也沒有跟祁寒多說,也無話和他說,兩個人說完事之后就分開了。下午,祁寒便回了京,主帥不在,殷國那邊應該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兵,這也算是給他們一個修養的時間。玄商是京城第一個接到祁楓生擒了敵軍主帥消息的人,自然也是第一個知道祁楓受了傷的人,雖然知道戰場上,死亡和受傷都是難免的,但是,心里的痛楚還是一點點的往外面擴散,他很想見祁楓,現在特別想。:此躺恐出變故,如若出事,幫我轉告他,我會保將軍平安,讓他好生養傷。玄商寫完之后,把信交給了自己的親衛,他送信,一般是寫給合谷關自己的人的信,他都是交給親衛,讓親衛去送,只有交給祁楓的信,才會交給信使。兩封信,一封交給了信使,一封交給了親衛。給祁楓的信上,依然寫著可安好三個字。祁寒兩天之后,到了京城,過家門而不入,直接準備進宮,卻被宮中出來的小太監堵在了宮門口。“將軍,你身上殺戮太重,還是在外面沐浴更衣,吃齋念佛三天在來進宮面圣吧,以免沖撞了龍體啊?!?/br>第20章祁寒凌厲的眸子微微蹙起,然后就看見了左言如哼著曲子從宮中走出來,昔日宿敵相見,自然是兩看生厭。“祁將軍,這么巧啊,聽說令郎在戰場上表現得勇猛異常,看樣子,跟著祁將軍封侯拜相是指日可待了?!?/br>“自然是,犬子雖不才,但是也比那些酒囊飯袋的少爺們要強的多?!?/br>“哼,大禍臨頭了還不知道收斂?!弊笱匀鐩]多說,繼續翹著他的尾巴離開了,剩下祁寒一個人呆在宮門口許久,小太監來勸了一次又一次,祁寒卻執拗的不想走。玄商從宮中出來,就看見冷著臉站在宮門口的衛國有功之臣?!皩④??!毙套哌^去,朝著祁寒行了個禮。“云青啊?!?/br>“將軍回去吧,皇上不會見你的,你剛剛不是見到左言如了么?”“走吧,我們一起回家?!逼詈畤@了口氣,心里雖然牽掛著合谷關,但是也沒有辦法。“我聽說,你最近跟太子走的很近?”祁寒看了眼馬車上的玄商,幾個月不見,眼前的人好像又長了不少,雖然比祁楓還要小上五歲,但是,祁楓卻沒有這么強大的氣場。只是一眼,祁寒腦袋里卻突然冒出了四個字:皇者之氣。被這突然冒出來的荒唐的想法嚇了一跳,祁寒收回自己的目光,這玄商到底是自己養大的,這么多年了,玄商是什么人他應該清楚,而且,如若不是他,今天的戰事哪能有現在這個僵持的局面,恐怕大宋早就潰不成軍了,如果沒有那些軍糧,他們連反擊的能力都沒有。“還行,偶爾去他那里玩?!?/br>“你們是一家人,是該要多走動走動?!?/br>“嗯?!毙梯p應了一聲?!盎适暹€好嗎?”雖然知道他受傷了,雖然知道他在合谷關的事,但是,玄商還是想問,想和別人一起談起他。“還行,抓凌冠的時候受了點傷,這件事你別告訴老夫人她們?!?/br>“好,傷的重嗎?”“皮rou傷?!?/br>都見骨頭了,還算是皮rou傷嗎?那什么才叫重傷?死嗎?想到這里,玄商倒吸了一口氣,看著窗外,在合谷關那里過年,應該很幸苦吧,雖然在軍營里那么久,但是那種從小養到大的少爺習性是沒有那么快能改變的。回了家,玄商和祁寒到他書房待了一會,將最近京城里發生的大小事都和他說了一下,然后就回了房間。坐在了書桌前,拿著紙筆,在紙上,寫滿了祁亦初,以此來訴相思之情。一腔的愛意和相思無處發泄,每天只能讓自己一直繃著,一直忙著,他才不至于被那蝕骨的思念給打倒,不顧一切的去合谷關找他。“你想不想我?哪怕只有一星半點?”輕放下筆,玄商輕輕的摩擦著紙上面的名字。眸中,是讓人沉落的柔情。“殿下,小七在外面找你?!?/br>正想的出神的時候,林伯低沉的稟告聲讓玄商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好,我知道了?!毙淌掌鸺?,瞬間又成了那個清冷的七皇子。“殿下,不好了,出事了?!?/br>聽到出事了,玄商拉著小七到了一邊,左右看了看之后,問道?!笆裁词??”“你不是讓我們看著那個關押在客棧的敵軍主帥么,剛剛我們去的時候,就發現他已經死了,被毒死的,現在應該有侍衛回來通報將軍了?!?/br>“左言如干的?”“對,我們跟著那個人走了,發現他最后進了丞相府,最后,還是丞相親自送出來的,可能是準備送出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