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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著自己,不愿跟隨便一個人親近。他眼里心里只有這只鳳凰而已,急聲道:“阿鳳,我不想跟任何人,若一定要選,我要你,阿鳳,幫我一次好不好,算我求你?!?/br>自穿書而來,白江畔最親近的便是這只鳳凰,完全將它當成自己人。他想不到還有誰能比這只鳳凰更可靠。更何況,這只鳳凰已經修成了人形,應該可以跟他......“阿鳳,好不好......”可無論他如何哀求,這只鳳凰都只是站在池邊,無動于衷,白江畔等不了了,干脆掙扎著爬上岸,伸開雙臂,抱住了金鳳凰的脖子,毫無章法地蹭了蹭。這是他之前經常做的動作,每次抱上去,臭阿鳳都會將他扇到一邊,本以為這次也一樣,他甚至做好了“搏斗”的準備。然而,懷中之鳥變了模樣,龐大的身軀變得修長,渾身金羽慢慢消失,變成一片雪白,一條結實有力的手臂攬住了白江畔的腰,而另一條手臂,攬住了他的雙腿。白江畔被變成人形的鳳凰打橫抱起,兩具身體的觸碰,讓他心中的渴望更深,欲念更濃。他想要更親密,更放縱。他用腦袋蹭著金鳳凰的臉頰和胸口,用雙唇親吻他的下巴和喉結,用牙齒撕/咬他礙事的衣領。“你確定?”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白江畔耳邊響起一道性感而動聽的聲音。“我確定?!卑捉涎鲱^望進金鳳凰的眼,卻只看到自己呼吸急促,衣衫不整的模樣,平日里總是黑亮有神的眼眸眾一片渴求之色,白皙稚嫩的臉頰暈紅如櫻桃,脖子里的菊花瓣胎記隱隱閃著綠光......所有的感官和表情都變成了無言的邀請和無底線的縱容。金鳳凰附上來的那一刻,白江畔發出了急不可耐的催促之聲,仿佛再說,狠一點,兇一點,狂暴一點......一次又一次過后,白江畔的身體幾乎被掏空,意識也終于清醒了一些,他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可一時又說不清到底哪里不對。身體酸軟到幾近癱瘓,無力地隨著金鳳凰狂野的動作而起伏,他才恍然大悟:明明是他修煉了邪功,火力旺盛,急需發泄,為何他卻是下面那個?難道他不應該居高而下,逮著身上這只鳳凰這樣又那樣嗎?“阿鳳,等等,我,我有話......”可惜,金鳳凰完全沒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動作更狂暴......白江畔醒來時,屋子里點著燈,窗外一片黑蒙。這是天還沒亮?還是天又黑了?“大哥,你終于醒了?!鳖^頂出現白小河那張嫩白的小臉兒,耳邊響起他清亮的桑音,“大哥,你終于醒了,你不知道,你都睡了兩天兩夜了,可把我嚇壞了,你餓不餓,渴不渴,想不想吃東西,想不想......”白小河性子活潑,說話又急又快,跟倒豆子似的,劈里啪啦吵個不停。白江畔忍不住皺了皺眉,覺得耳朵嗡嗡作響,不太舒服。白小河立刻捕捉到了他的情緒,聳聳肩膀,捂住了嘴,嘻嘻一笑,壓低了聲音,“對不起大哥,我小聲點?!?/br>此刻的他正以一種高難度動作蹲在床沿上,雙腳只有前腳掌踩著床,腳跟懸空著,身體搖搖晃晃,隨時可能倒栽下去。“兒子,辛苦你了,我不餓,也不渴?!卑捉蠏暝鹕?,靠坐在床頭。渾身上下酸軟無力,尤其是腰部以下,疼得厲害。之前他一直做噩夢,夢到自己被車輪子壓了一遍又一遍,身體被壓成了一灘泥。如今看來,這股鈍痛酸軟的感覺比壓成泥還要慘。“大哥,你還是繼續躺著吧,怪可憐的?!卑仔『右姲捉蟿幼鬟t鈍緩慢,心疼道。“兒子,我沒事,男人嘛,哪有那么脆弱?!卑捉险婧薏坏锰傻降乩咸旎?,永遠不起來。他太累了。但再累,也不能在自家兒子面前示弱,多丟臉啊。躲在床腳下地藺竹聽這兩人一個叫“兒子”,一個叫“大哥”,忍不住黑線,心想:人類地稱呼可真復雜。其實,白江畔本打算收白小河當干兒子,這樣的話,他就不需要自己生孩子了;可白小河非要認他當大哥,自己甘當小弟。兩人之間各自稱呼各自的,絲毫不管輩分亂不亂。見白小河眨巴著眼睛,盯著自己的脖子和胸口看,白江畔下意識拉了拉衣領,“看什么呢,我身上有花?”白小河嘿嘿一笑,語出驚人,“大哥,你身上真的有花哦,看上去好像唇印子,一片一片的,嘿嘿?!?/br>白江畔瞬間血氣上涌。被那只鳳凰那般親吻,沒有唇印子才怪。不知白小河是不是故意的,毫不理會白江畔僵硬的表情,繼續說道:“大哥,你前天晚上叫得好奇怪?!?/br>“奇怪?”糟糕,他和那只鳳凰這樣那樣的時候,不會被白小河聽到了吧?不會府里其他人也聽到了吧?他那時意識不清,邪火焚身,什么都顧不得了,哪里還顧得上別人聽到聽不到?這下糟糕,丟臉丟大了。“對了,那只鳳凰呢?”提起鳳凰,白江畔忍不住臉頰發燙,心跳驟快,渾身都不自在。平日里,那只鳳凰對他總是清冷疏離懶得搭理,沒想到做那種事時倒放縱兇蠻野性十足,強烈的反差讓白江畔心中一蕩,情動不已。暮凡竟然說鳳凰的那里很短小,怎么可能?阿鳳那里絕對是舉世罕見的大殺器。白小河側頭想了想,然后搖搖頭,“大哥,我不知道呀,我已經兩天沒見到它了?!?/br>“......”白江畔無語,這鳳凰一向別扭,不會是不好意思見人,躲起來了吧?藺竹卻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家帝君不會是吃干抹凈逃之夭夭了吧?會嗎?帝君可是神仙,能這么沒擔當?不會嗎?帝君一直在逃避對白江畔的感情,突然做了這種事,能欣然接受?當白江畔能下床后,到處尋找那只鳳凰,卻遍尋不著之時,他才明白,那只臭鳥竟然對他始亂終棄了。有沒有搞錯,明明他才是吃虧的那個,為何占了便宜的反而要逃跑?他就這么被拋棄了?怕他追究責任?那晚是他求阿鳳的,完全沒有要責怪那只鳳凰的意思。怕承擔責任?他又不想嫁人,根本用不著那只鳳凰負責。它到底在逃什么?白江畔先是不解,后是惱怒。他一直將那只鳳凰當成最親密的伙伴和知己,甚至還對它......沒想到那家伙就因為這么一件事棄他于不顧?真是的,他都沒看清那只鳳凰變成人形的樣子呢,只模糊記得,他人形時清美,孤絕,獨一無二,更令他心動。白江畔把小綠抱在懷里,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