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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你?!?/br>狼王盯著他的脖子呲了呲牙,肯定在想:要不是你有神器護體,看我不咬斷你的脖子。狼群齜牙咧嘴地盯著白江畔,準備尋找合適的時機撲上去撕咬他。就在這時,守在洞口的狼群突然sao動起來,白江畔心中一驚,急忙縮在狼王身后,探頭一看,發現進來的不是他的某位未婚夫,而是金鳳凰。不知是不是錯覺,白江畔覺得這只金鳳凰的眼睛越發神采奕奕,羽毛越發光鮮亮麗,儀態優雅,氣質迷人,比之前還要令人移不開眼。他瞬間松了一口氣,扯過狼尾巴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撲上去抱著金鳳凰的脖子用力蹭了幾下。“阿鳳,我愛死你了。沒想到我都淪落到這般田地了,你竟然還沒拋棄我。你就是我黑暗人生中的一道光,照亮了我的心?!?/br>羽毛光滑而柔軟,味道清新而爽朗,白江畔將臉埋在金鳳凰胸前,又吸又蹭,愛不釋手。孤身一人藏身山洞,洞里全是等著撕咬他的惡狼,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他不過仗著有如意環護體罷了。如今看到自家的寵物鳳凰,白江畔突然覺得有了依靠,只想靠近點,再靠近點,怎么都不想再放手了。阿,阿鳳?跟隨帝君而來的藺竹還沒進洞,便被這兩個字一下子釘在原地,邁不動腿了。這是什么俗氣的名字?白江畔這取名水平也太差了吧。真虧帝君會答應!金鳳凰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直,居高臨下地白了他一眼,冷聲道:“你蹭夠了沒有?!?/br>白江畔無辜抬頭,用一雙黑葡萄般的眸子無辜地看著它,訕訕道:“夠了?!?/br>他知道,再蹭下去,這只小氣的鳥肯定要惱了。終于來到洞口的藺竹目瞪口呆地看著白江畔在帝君胸前蹭來蹭去,跟只小狗似的,心中震撼不已:帝君何時變得如此溫順了?要知道,鳳翔帝君身為守護神,地位尊崇,萬民敬仰,沒人敢這么對他說話,更沒人敢摸他,蹭他,抱他。白江畔全做了,帝君竟然默許縱容?這太罕見了。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帝君對他......藺竹突然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要知道,鳳翔帝君已經活了幾千年,向來孤身一人,無人陪伴,從未跟任何人類或者神仙親密接觸過,如今竟跟白江畔......肯定有貓膩啊。他突然有了一個好主意:撮合帝君和白江畔在一起。白江畔的相貌可是百花族中最出眾的那一個,性格也頗討人喜歡,憑什么白白便宜外人?人類不是有一句話,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自從金鳳凰進來,白江畔便發現一件奇怪的事:狼群紛紛露出敬畏的神情,不停后退,都快擠進石壁里去了,也不知道它們在怕什么。金鳳凰淡淡掃了狼王一眼,道:“你們可以走了?!?/br>狼王微微頷首,緩緩后退,姿勢跟太監不敢背對皇帝倒退而走一樣。狼群有樣學樣,緊隨其后。白江畔不樂意了,扯著狼王的尾巴哀求道:“等等,先別走,狼大哥,求你再保護我一會兒吧?!?/br>不知道那四人還會不會追來,他需要保鏢啊。狼王退到洞口,鄙夷地白了白江畔一眼,尾巴一甩,扭頭便走,嘴里發出嗚嗚聲,好像在說:你區區人類,竟打敗本狼,騎跨本狼,如今還讓本狼幫你擋色狼?豈有此理!不干!見狼群離開,金鳳凰問道:“那四人都不錯,你為何不喜歡?”白江畔側頭想了想,嬉笑道:“我就想安安靜靜地當個單身狗,不行嗎?”他才不要吃婚姻的苦。穿書前,他為了維護父母的婚姻,費盡心思,結果,父母還是決定離婚,最后死在辦理手續的路上。這件事在他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他一直覺得,婚姻是人生的束縛,意志不堅定的人最好不要輕易踏入,否則,很容易以悲劇收場。他不愿受束縛,只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而且,他身為男人,絕對不要雌伏人下,當生育機器。金鳳凰:“既然不想嫁人,當初為何挑選?還選了四人?!?/br>這話你得問原主??上?,白江畔不能這么說,只好解釋道:“當初年少無知,以為愛情很美好,如今才發現沒那么簡單。這還沒成親呢,已經雞飛狗跳了?!?/br>藺竹默默在心里咒罵:一定是因為付成洪那廝傷了你的心,讓你對愛情產生了懷疑,不愿相信男人了。哼,等下次見到姓付的,再好好收拾他一頓。金鳳凰:“你以后打算怎么辦?”白江畔:“繼續逃?!?/br>金鳳凰:“他們不好對付?!?/br>白江畔:“逃到幾時算幾時。你會幫我的吧?”金鳳凰:“......會?!?/br>白江畔:“不許再幫倒忙?!?/br>金鳳凰:“......好?!?/br>白江畔湊上前,揉了揉金鳳凰的腦袋,“真乖?!?/br>藺竹:真配。白江畔突然在金鳳凰腦門兒上用力拍了一巴掌,訓斥道:“既然答應了還不快去修煉,你可是我的保鏢,要保護我的清白,別再當累贅拖后腿了?!?/br>金鳳凰只覺得腦門兒嗡嗡作響,斜了白江畔一眼,閉目眼神,不,修煉去了。被白江畔的迅速變臉嚇到的藺竹忍不住抖了抖,反而越發覺得他們般配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只是,他看到了帝君挨打的情形,會不會被帝君懲罰?思及此事,藺竹趕緊化身煙霧,識趣地退出洞外,假裝自己什么都沒看到。就在這時,洞外傳來一道含笑的聲音,“畔弟,我來了?!?/br>白江畔捂臉,沒想到沐卓談這么快就找來了,太可怕了。☆、早晚被吃干抹凈見沐卓談進來,白江畔一緊張,腳下絆了一跤,跌跌撞撞向前撲去,被沐卓談扶了一把。白江畔站起身,后退幾步,訕笑道:“那個,你看啊,咱們的婚事是不是再好好談談?我當初......”沐卓談沒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反而提議道:“你不是說想去正仙門找我師叔治病嗎?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至于你我之事,等治好病再說,好嗎?”“???”白江畔想起來了,沐卓談確實答應帶原主去正仙門治療臉上和身上的斑點病。原主還是小綠菊時曾患斑點病,一直沒治好,變成人后,斑點依然存在。左眼角處有一個斑點,看上去像淚痣。身上有十幾處,分布在不同的地方。若放任不管,很可能會跟植物一樣越來越嚴重,直到最后枯死,不對,人不能說枯死,那就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