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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肩搭背,非要送他去機場。兩人都喝了酒,江季風生**自由,根本沒帶助理,蔣菲菲也沒有駕照,只好網上叫了代駕,開車去機場。s市機場離市內很遠,天還沒亮,郊外的道路幾乎沒什么車輛經過,蔣菲菲在副駕上睡了,江季風也醉醺醺靠在椅背上打瞌睡,程恣睢終于得了空,微微擰著眉頭問系統,氣場強大冰冷你方才說,新任務是什么?任務是盧玉瀟攛掇他和寧儒“掰頭”的時候觸發的,當時程恣睢正煩著呢,系統只說了一半,就被他粗暴打斷了。但就是那一半,程恣睢已經聽出來,那不是什么好任務。不,從穿書到現在,他從來沒碰到過什么“好任務”,只是“過分”和“更過分”的區別而已。系統感受到他的不悅,弱弱道星標任務——請、請宿主偷拍寧儒的裸、裸照,并以此相逼,將他送到灰藍集團總裁胡隨的床、床上。任務時限一個月;獎勵內力值100000點;失敗懲罰失去行走能力七天,a級電擊寧儒是反派boss厲遠帆的愛人,放在心尖上寵的那種。書里,小嬌氣包就是因為在“掰頭”中丟了臉,對寧儒懷恨在心,做了寧儒被潛規則的幫兇。寧儒本來一片光明的人生,幾乎全毀掉了。一直到遇見厲遠帆,才漸漸被治愈。厲遠帆是傅離sao生意上的勁敵,對外人心狠手辣,對內人卻寵得不得了,得知寧儒的經歷之后,就將曾經欺負過寧儒的人一個一個……全都搞死了。這其中就包括小嬌氣包。因為小嬌氣包、寧儒和厲遠帆都只是主線之外的小配角,對于這一段劇情,作者并沒有詳寫。原來小傻逼還做過這么過分的事嗎?程恣睢在心底冷笑一聲如果我因為這件事,被厲遠帆弄死了呢?系統一聲不吭。程恣睢你們的目的就是讓結局,宿主死不死的根本不重要,我死了,你還能搞來新的宿主……對嗎?系統開始裝死。程恣睢唇角帶著要殺人的凜然笑意說話!這時候,車子突然停了下來。幾個蒙面的黑衣人影漸漸朝車子圍攏過來,堵住了車門,一直戴著口罩的代駕司機開門下了車,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把刀,從江季風那一側拉開后座車門,惡狠狠道“你們!把身上的現金都交出來!”江季風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時搞不清狀況“干什么?”司機直接拿刀挑開他的衣袋,拿到了錢包,可是里面一分錢現金都沒有,除了卡就是卡“錢呢?”“我……”江季風感覺到刀鋒比在下巴上的涼意,酒都嚇醒了,他人生頭一次經歷這種持刀搶劫的場面,緊張得舌頭都擼不直了,“大大大哥,有話好說……我給你們錢!我家特別有錢!只、只要你、你們別動刀子,小、小心我的臉?!?/br>程恣睢沒顧上搭理劫匪,伸手抹了下下巴說話!否則我現在就申請換系統!娃娃音委委屈屈地哼唧道……是、是的程恣睢平生最討厭被人所脅迫,胸中戾氣陡然暴漲,邪笑著看了一眼司機。司機兇巴巴道“看什么看?你!把錢包拿出來!不然……”他拿刀尖在虛空中劃了個x。江季風怕得要死,渾身顫抖,但還是開口道“我我我給你們錢,我有錢,我給你們取……”這個世界,雖然混賬事一堆,但可愛的人也不少呢。程恣睢胸中戾氣突然就消了不少,溫溫柔柔地笑著說“江老師,閉眼!”第19章求婚1.0江季風雖然不知道程恣睢為什么突然要他閉眼,但程恣睢說這句話的語氣和之前很不一樣,雖然溫柔,卻有種讓人忍不住順服和聽從的奇異的力量。他情不自禁閉上了眼。然后聽到“錚”的一聲金屬交鳴聲,緊接著是拳腳砸在**上的聲音,喝罵聲、慘呼聲,人體撲通撲通砸在地上的聲音。當人的視覺受到遮擋,聽覺便變得十分敏銳,江季風一時之間幾乎以為自己置身于武俠片拍攝現場。很快,現場就歸于沉寂。江季風忍不住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他使勁兒揉了揉眼睛,只見方才五大三粗的一群劫匪,已經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滾來滾去,不住□□,只有程恣睢還站著,路燈下火紅的衣袂被寒風吹得獵獵飛起。似乎感覺到他的目光,程恣睢回頭對他笑了一下,用口型對他說“不聽話?!?/br>江季風“……”程恣睢傳音入密,笑微微誘哄道“接下來將有一大波不和諧內容即將來襲,少兒不宜……乖,閉眼?!?/br>江季風“…………”他早就是成年人了好嗎?!然后,他看到滿地的劫匪一臉屈辱地解下口罩和褲帶……簡直是大型變態現場。程恣睢卻笑盈盈拿出手機,給他們拍了張大合照“明天早上,如果你們沒去警局報到,或者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暴露了我的身份……這張裸照便會被公諸于眾,還有,你們的父母、妻兒和朋友,也全都會收到一張,高清無碼的喔!”搶劫犯們七手八腳提褲子,腦袋個個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一定一定,不敢不敢?!?/br>程恣睢等他們整理好了,才笑盈盈指了指自己“我是誰?”劫匪們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發問,面面相覷,其中一位遲疑道“程……程恣???”程恣睢拿著高清無碼的手機在他們面前晃了晃,涼涼道“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想好了再回答——我是誰?”劫匪們七嘴八舌搶著道——“不知道!”“不認識!”“沒看見臉!”“無名大俠!”……程恣睢滿意地點點頭“真乖?!?/br>沒想到裸照的效果竟然這么好!嗬——劫匪們一瘸一拐、鼻青臉腫,一臉血淚,攙扶著向警局進發。程恣睢嘴角噙著一抹嘲諷的笑,走回車里,打開a叫車。江季風趴在他身后,激動地小聲道“噯,你練過武術?一打五,簡直帥呆了!酷斃了!”程恣睢叫了車,將食指放在唇邊,“噓”了一聲,笑微微對他眨了下眼睛“我這么柔弱又嬌氣的人,跑兩步都喘,怎么可能會功夫?”江季風“…………”“什么苦逼了?什么功夫?”蔣菲菲在副駕上塞著耳塞、戴著睡眠眼罩,睡得和死豬一樣,這會兒才迷迷糊糊醒過來,扯下耳塞,“車怎么停了?發、發生了什么嗎?”程恣睢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胡說八道“車沒油了,我已經叫了車,什么都沒發生,安心睡你的吧?!?/br>蔣菲菲看了眼程恣睢,又看了眼江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