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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一看“…………”同一時間,風sao傳媒頂樓辦公室,黃微微大驚失色“傅總,您怎么了?”傅離sao伸手抹了下唇角,手背上一行殷紅血痕,他淡定地抽了張濕巾擦了,若無其事地笑了笑“沒事?!?/br>黃微微“我送您去醫院?”“不用,”傅離sao端起杯子,漱了漱口,對黃微微說,“把下午的行程都取消了,我要出去一趟?!?/br>他剛接到一個電話。電話仍舊是b市警局打來的,對方說他“嫂子”因隨身攜帶管制刀具在機場被抓,讓他過去簽字領人。第16章妖魅程恣睢感覺自己對這個世界算是適應良好的了。雖然鬧了兩回無傷大雅的小笑話,但卻迅速地學會了這個世界的說話方式,學會了阿拉伯數字,學會了用手機打電話、玩微信、刷微博、網購,學會了使用空調、微波爐、烤箱等家用電器,學會了打車、坐電梯,學會了刷卡和掃二維碼支付……不想卻在一條小陰溝里翻了船。沒想到帶把劍上飛機,都能被逮去警局喝茶。但所謂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到警局,程恣睢簡直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笑盈盈和薛警官敘了個舊,自覺地拿了紙筆,一邊聽批評教育,被強行科普了,一邊“寫檢查”。順便等“傅充電寶”來接他。經過這些日子,程恣睢算是摸索出來了,靠劇情觸發的任務,給的內力值又少,觸發幾率還低,只有傅離sao這個感情線上的關鍵人物,簡直像是一個天然的“防低血薄爆率高”的“**oss”,觸發幾率又高,給的內力值一次比一次慷慨。傅離sao對他來講,就好像是一個活的人形充電寶,有他充電就能走,沒他就宕機。在練好易筋洗髓經,或者給一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結局之前,他大概是離不了傅離sao的。既然離不了,那么和傅離sao搞好關系,維持住表面上的“塑料基友情”,就很有必要了。更何況,他也還有“謎題”,想從傅離sao那兒得到答案。所以薛警官“一回生二回熟”地第二次聯系傅離sao來警局簽字領人的時候,程恣睢也就沒攔著。這次,程恣睢在紙上描畫了一把惟妙惟肖的寶劍,又換了紅油筆,在旁邊畫了一株開花的紅梅。他一邊畫,一邊聽警局的年輕人們談論“暗夜紅蓮俠”。“哎,自從那個‘紅蓮俠’出現之后,咱們接到的報案都少了好多,不過……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聽犯罪嫌疑人描述,應該是有功夫的,而且功夫還不錯,難道是少林或者武當傳人?”程恣睢頭也沒抬,心道非也!“不知道,”另外一個年輕警察說,“人是好人,不過總覺得這個人不很正?!阏f他想做好事不留名吧,偏偏隨身攜帶超大瓦數的蓮花燈,你說他想留名吧,又偏偏要蒙面??傆X得他有嘩眾取寵之嫌,聽說他都有粉絲站了!叫什么……紅蓮公子?”一個女警察哼了一聲“是,你低調,你正常,你不嘩眾取寵,那從今天起,咱們夜巡也別輪班了,都交給你怎么樣?”剛才說話的警察不吭聲了。程恣睢倒真有些驚訝了“……粉絲站?”“是啊?!迸熳罱鼘Τ添ь「挠^了不少,隱隱有轉粉的趨勢,前幾天還把程恣睢交給薛警官的“檢查”要走了,這會兒聽到他問,很熱情地拿手機搜到站子,拿給他看。那是一個叫做暗夜紅蓮公子lot的粉絲站,竟然已經有了三萬多的粉絲。微博里將他這段時間上過新聞所有好事都按照時間順序整理了一遍,還配了一些圖片,也不知道是不是從監控里截圖出來的,全都是模糊不清的一團“背影”。此外,還有畫手畫了同人古風圖,畫里的人身著黑色廣袖長衣,黑巾蒙面,足底踏著盛開的粉色蓮花,周身環繞著金光,身高足有九頭身,臉色白慘慘的,完全不像真人。程恣睢簡直不知道該做出個什么表情,只能淡淡評價“……畫得不錯?!?/br>他畫完紅梅,又龍飛鳳舞地在旁邊寫了兩行狂草——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這時,他聽到背后的門被推開,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是傅離sao的。腳步聲停在他身后。程恣睢頭也沒抬,唇角微微一勾“好看嗎?”傅離sao沒說話。程恣睢笑盈盈回頭看了他一眼,又問了一遍“好看嗎?”傅離sao臉色看起來比之前蒼白了一些,唇色也很淡,鏡片后宛如冰晶琉璃的淡色雙眸微微瞇起,不答反問“為什么突然穿成這樣?”對面的男人身著大紅的廣袖長衣,影樓風,可穿在他身上卻一點兒都不顯得突兀,半長的頭發隨意地束了一下,猩紅發帶垂落在臉頰邊,眼角被笑容勾勒出撩人的弧度,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邪氣的妖嬈,宛如古畫里鉆出來的妖魅。美得驚心動魄。連傅離sao也禁不住在一瞬間失了神。程恣睢沒想到傅離sao會突然和他討論穿著,總不能說他之前一時犯暈,以為“舞林大會”是“武林大會”吧?他眨眨眼睛“因為好看?”傅離sao“……”他微瞇著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目光深不見底“為了好看,就隨身攜帶利器?你不知道機場要過安檢?”程恣睢心中一跳。他在傅離sao面前露過不止一次馬腳了,在別人眼里,他穿古裝、隨身攜帶寶劍,這種行為充其量和“蒙面燈塔”一樣,純屬“嘩眾取寵”,但傅離sao……肯定是確定了什么,這是在詐他呢。“我知道??!”程恣睢一臉坦然地眨眨眼睛,對傅離sao嫣然一笑,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可是不這么做,我怎么上熱搜?你知道的,我唱跳演戲都不行,再不搞點兒事情博出位、上熱搜,還怎么賺錢?傅總剛簽了我五年,雖然傅總家財巨萬,可能不在乎這點兒錢,但我總不能讓傅總賠錢啊,你說是不是?”傅離sao“……”程恣睢一邊信口開河,一邊隨手簽了個名,將他的“畫作”折成長方形,塞進傅離sao左胸前的口袋里,笑盈盈道“我這幅畫,雖然是隨手涂鴉,但用的是國畫中工筆白描的筆法,送你啦……傅總喜歡工筆還是寫意?”傅離sao“我不懂國畫?!?/br>程恣睢微微瞇了瞇眼“哦?”傅離sao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么,去簽字交了罰款,打電話讓黃微微訂了最近一班去s市的機票。程恣睢瞥見他的手機,咦了一聲,從懷里掏出自己的手機“傅總,你也用這款手機?”他當時什么都不懂,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