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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的,現在乍然蹦出個人,總不好露面告訴賀家,左家還有人活著,有些事多說多錯?!饼R靖淵無所謂道。謝臨溪笑了下,心中越發確定此事和項名有關。只是季明毅是個老狐貍,項名又沒有犯下什么事,他不好把人直接抓起來審問,要不然就容易打草驚蛇擾亂了齊靖淵的計劃。對著一個老狐貍,讓他覺得自己的計劃沒有察覺,要比讓他有所防備的好。齊靖淵瞅了瞅他,又瞅了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這行為姿態都很古怪,讓謝臨溪想假裝沒看到都不行。于是他攤手一臉無奈寵溺道:“王爺,以你我的關系,還有什么事不能直說?”“也不是不能說?!饼R靖淵慢慢吞吞道:“我就是在想,寒章那里……”這話他沒有說完,但意思謝臨溪明白,齊靖淵瞅著他道:“我知道這些年其他人都怕你,唯有寒章總不計較這些。如今事情到了這地步,寒章的確為難,我就是怕你心里不舒服?!?/br>謝臨溪沒想到他在計較這個,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過了一會兒,他道:“王爺,每個人的出生沒辦法選擇,要面臨的事別人是幫不了的,世子也是如此?!?/br>齊靖淵哦了聲,他錯開眼道:“出了這種事,寒章心里怕也不好過。算了不提他了,你說的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處。誰在這個世上都不容易?!?/br>謝臨溪總覺得他說這話時泛著冷意,就好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經歷了無法述說的一切,以至于讓這人滿身寒氣。*既然心中有了決斷,讓齊寒章寫書信的事很快就確定下來了。齊靖淵直接把齊寒章召到宮里,而后當著小皇帝的面同齊寒章說明了緣由。話雖然沒有說的那么直白,可里面的意思誰都知道。齊寒章面上有些尷尬有些不知所措,最后點頭同意時盡量把一切情緒都壓了下來,盡量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和往常沒什么區別。齊寒章離開皇宮時像以前一樣說道:“皇上、皇叔,我好久沒見謝統領了,不如讓他送我出宮吧?!?/br>小皇帝自然同意,不過謝臨溪到底是齊靖淵身邊的人,他沒有開口,看向齊靖淵。齊靖淵微微一笑:“臨溪,送世子出宮?!?/br>謝臨溪應下,齊寒章悄悄松了口氣。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8-1623:46:00~2020-08-1823:26: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海洋、伊人夕岸、Rang(り釋放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Rang(り釋放30瓶;那個夏夏啊20瓶;瑞月無雙、拾白、煙雨冢10瓶;青悠8瓶;不想起名字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5章齊寒章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謝臨溪了,今日之行非常順利,順利到他有些不相信。謝臨溪感到齊寒章的目光一直往自己身上瞟,讓人想忽視都不行,于是他抬眸看向身側之人,雙眉微挑:“世子有話直說?!?/br>話在不同的語境對著不同的人自然不一樣。如果現在身邊的人換做是齊靖淵,謝臨溪應該會問,王爺,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齊靖淵會是什么反應呢?如果有,他會直接伸手幫自己擦拭,如果沒有,他會裝作有,最終結果還是撫摸上自己的臉頰。總之,那人向來喜歡順著桿子往上爬……念起這個,謝臨溪忍不住抿起嘴角,臉上神色比著往日更是溫潤柔和了幾分。齊寒章本來想說些什么,但看到謝臨溪這表情,話到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他垂下眼道:“你這話怎么說?!?/br>對著不是齊靖淵的人,謝臨溪不好說要不然你一直瞅我干么,便順勢道:“沒什么?!?/br>語氣淡淡,仿佛再說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齊寒章沒有吭聲,兩人沉默的走著。有那么一會兒后,齊寒章開口:“我剛才就是在想很久沒見你了?!?/br>謝臨溪沒想到他會回答,微怔,隨即道:“世子若是想見我,入宮便是?!?/br>“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怵皇叔,哪敢隨便入宮?!饼R寒章笑道,這時的他已經恢復了往日,語氣也變得可憐兮兮起來。謝臨溪沒有吭聲。齊靖淵的好他心里清楚就好,也沒必要對任何人說道這些事。齊寒章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有那么點心塞,覺得自己越發看不透這京城的人和事。兩人就這么靜默著走到宮門口。按說謝臨溪把人送到這里就可以了,只是還沒等他開口,齊寒章站在宮門口,語氣有些落寞寂寥道:“你隨我回府吧……”謝臨溪望向他,齊寒章抹了抹臉,悻悻道:“我就是想說,你隨我回去,等我把信寫好,你直接帶回皇宮給皇叔。你也知道,讓我再來皇宮一趟,我腿軟?!?/br>謝臨溪想了下同意了,出宮時,他招來個侍衛,讓他同齊靖淵說一聲。齊寒章看著他這番行為,神色若有所思。謝臨溪回頭看到他打量的目光,心不知為何突然跳了下,就好像自己同齊靖淵的關系被眼前之人知道了似的。不過他并沒有問什么,也沒有回避齊寒章的視線,而是同以往一樣,臉色變都沒變一下。齊寒章收斂眼神,他道:“走吧?!?/br>齊寒章也是騎馬入宮的,回去時,兩人都騎著馬。只是一路上,他都有些心不在焉,有那么兩次還差點摔下馬。還好最終他們很順利的到達目的地。齊寒章也恢復了清明,他親自帶謝臨溪入前廳后才去后院寫書信。府上的管家為謝臨溪奉茶,謝臨溪并沒有喝。在前廳坐了一會兒,他隱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很難描述的味道,這味道他有些熟悉,但一時又想不到在哪里聞到過。還沒等他細想,齊寒章已經拿著寫好的書信回來了。書信放在信封中,并未封上。信的內容需要齊靖淵過目,封上也要拆開,還不如正大光明的敞開。謝臨溪沒想到他這信寫的這么快,表情微微帶了幾許訝異。齊寒章笑了下道:“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早些時候京城議論紛紛的時候,這信我就琢磨著寫下了,想著早晚有天能用得上。這不,現在也不用我思考該如何落筆?!?/br>這笑容有些勉強,謝臨溪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云南王拒絕上交稅銀時,齊寒章已經有這個心里準備。他對自己的身份很明確,云南和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