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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一個小房間,這個房間跟昨晚鳥巢里的那些房間不一樣,昨晚的房間里到處都是羽毛制成的家具,看起來就很柔軟舒適。而這個房間里面則大多數都是竹制的用具,而且擺設也很簡單,感覺是另一種簡潔美。不過如今正好是初夏,還是這樣的房間讓人感覺更加清爽一些。“你今晚就跟孔宣大人住這個房間吧,你們人類不是都說女士優先嗎,所以另一個大一點的房間就歸我啦,你沒意見吧?”很顯然,在鄭羽南他們過來之前,精衛就已經做好安排了。“沒有別的房間了嗎?”鄭羽南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這個房間不僅空間比鳥族的房間小很多,而且房間里也只有一張床,只比他在農莊的那張單人床大一些,怎么可能住的了兩個人。精衛擺擺手:“沒有了啊,你也看到了,我這小竹樓就這么大點,而且女孩子嘛,總是有很多東西要占地方的啊,你總不能要我現在去給你騰一個房間出來吧?”鄭羽南無奈地接受了精衛的安排:“不用了,那就這樣吧?!?/br>反正房間里還有一把躺椅,大不了他今天就在躺椅上湊合一晚上好了。孔宣回來的時候,鄭羽南已經抱著阿卜躺在躺椅上睡著了,他是聽到精衛驚喜的叫聲之后被突然驚醒的。當鄭羽南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孔宣手里提著一串什么東西在他面前晃了晃了,然后扔在了旁邊的地上。鄭羽南定睛一看,才看到那一串東西竟然是葡萄一樣串成一串的鳥。這鳥長得就跟大型蜜蜂一樣,甚至尾部也跟蜜蜂一樣長著一根針,但體型卻又鸚鵡那么大,鄭羽南一時都不敢確定這到底是鳥還是蜂。“這就是欽原?它們到底是鳥類還是什么?”鄭羽南看著那一串東西向孔宣問道。孔宣說道:“鳥類,不過是長了根毒針,就學會欺軟怕硬了?!?/br>正當孔宣說話時,地上那一串欽原鳥突然動彈起來,只是它們好幾十只綁在一起,再折騰也飛不起來。“它們還是活的?”鄭羽南有些驚訝。孔宣點了點頭:“嗯,欽原的rou質十分鮮嫩,就是死的時候尾針里的毒素會瞬間蔓延全身,所以我就將它們活捉回來處理了?!?/br>“……”怪不得孔宣對這種鳥類這么熟悉了,原來是看上它們的rou了。正巧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鄭羽南便蹲下身子準備去處理這些欽原:“那是不是先將它們身上的毒針取下來就行了?!?/br>孔宣一把抓住鄭羽南的手,說道:“你別動,讓我來?!?/br>鄭羽南不解地望向孔宣。孔宣繼續說道:“欽原身上的毒素劇毒無比,就是一般的修士也會沾之即死,你等我先把它們身上的毒針拔下來再來處理?!?/br>聽了孔宣的話,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鄭羽南趕緊遠離了地上的那幾只欽原。那些欽原似乎十分有靈性,聽到鄭羽南他們在討論著怎么吃掉自己,都在地上掙扎起來,只可惜注定是徒勞了。看到孔宣提著欽原就要往外走,鄭羽南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些欽原應該不會是屬于什么野生保護動物吧?”孔宣笑了一聲:“這種毒物,誰會保護它們?”鄭羽南想了想,決定還是跟著孔宣一起出去了,這樣也好跟他一起料理那些欽原。精衛這小樓雖然空間不大,但幸好也有個小廚房,只是這廚房看起來不怎么經常使用,所以許多廚具和調料都不齊全。孔宣拔掉欽原的尾針之后,就交給鄭羽南來弄,這一串欽原差不多有三十來只,這里又沒有別的菜,鄭羽南就準備了幾種做法欽原rou質鮮嫩,只是體型太小了,鄭羽南便挑選了幾只瘦一點的來熬湯。因為這些rou一點腥味都沒有,所以就算只是加了幾樣最普通的調料,熬出來的湯也是湯清味鮮,十分誘人。欽原rou也都熬進了湯里,既酥且爛,味道非常好。剩下的,鄭羽南便在周圍找了些樹枝串上,都做成了烤rou,由于欽原個子小,所以烤得十分入味,就連鄭羽南,聞到那香味也忍不住咽口水了。精衛上次去農莊,沒機會吃到鄭羽南做的菜,這次是在她的地盤,孔宣自然沒辦法再將她排除在外了,結果,好好的一個大美女,吃到最后竟是直接用手抓起那烤欽原啃了起來。鄭羽南原本還擔心這一頓只有欽原,而且材料也不豐富,孔宣他們會吃的嫌膩,沒想到一會兒功夫這三十多只欽原就被他們消滅得一干二凈了,就連阿卜,也破例多喝了一碗湯。“沒想到這欽原看起來個子小小的,rou質卻這么鮮美?!编嵱鹉线@頓也吃的比平時多一些,便躺在椅子上一邊揉著肚子一邊感嘆著。孔宣還在啃著最后一只烤欽原,聽了鄭羽南的話,便接過話來說:“等我找到它們的老巢了,多抓一點回來給你做著吃?!?/br>鄭羽南一聽,開始為欽原一族的繁衍擔憂起來:“這樣的話該不會把它們給吃滅族了吧?”孔宣抹抹嘴:“沒關系,我只捉成年而且生育過的?!?/br>“……”看來孔宣在人間呆久了,連華夏美食界著名的可持續發展原則都自行領悟到了。吃完飯躺了一會兒,由于發鳩山上既沒有網絡也沒有信號,眾人只得早早入睡了。精衛住在一樓自己的臥室里,而鄭羽南則是十分尷尬地和孔宣一起去了二樓的小臥室。經過昨天一晚,鄭羽南知道阿卜八成睡相不太好,便跟孔宣商量:“要不今天就你睡床上,我帶著阿卜睡躺椅上吧?”這間臥室里沒有鋪地毯,他也沒法打地鋪了。孔宣看了下那把根本塞不下鄭羽南的躺椅,說道:“我怕你明天睡落枕了,還得我抱著你回去?!?/br>鄭羽南覺得自己睡相還不至于這么差,于是辯駁道:“怎、怎么會?”孔宣十分大度地說道:“今天還是先一起將就一夜吧,反正明天就回去了?!?/br>鄭羽南聽罷,不知怎么的就臉紅了,為了不被孔宣發現,趕緊背過身去假裝整理行李:“那、那就這樣吧?!?/br>上床的時候,孔宣打量了阿卜一下,然后提起它就扔到了腳邊,阿卜心中委屈,可惜在孔宣面前是一聲都不敢吭,只好縮成一團挪到了床邊的角落。孔宣躺下之后,蓋住了照明用的夜明珠,又對著還尷尬地立在一旁的鄭羽南說道:“睡吧?!?/br>發鳩山上氣候非常好,即使在屋內,借著月色和星光也并不會覺得黑暗。鄭羽南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然后便十分拘謹地躺在了孔宣身邊。床并不大,雖然躺上兩個人不成問題,也不算擁擠,但若是翻身之類的動作則一定會影響到旁邊的人。鄭羽南便緊緊縮著四肢